“那人誰呀,這麼拽。”寧爭看着傅不平離開的背影疑惑的朝唐池問道
唐池擦了擦剛被打出的鼻血,呲牙道;“府山的太子爺。”
寧爭愣了一秒,道;“你唬我啊,孫府山姓孫,他姓傅,咋地跟娘姓的呀?”
唐池接過凌白遞過來的礦泉水,灌了一口漱口,“噗”一聲吐到了地上,解釋道;“孫府山是他乾爸,他親爸是傅餘。”
“傅餘,府山第一猛將那個?”寧爭回道,最近一段時間他也認識了不少朋友,自然也瞭解到了天宮的死對頭府山的一些信息,其中便有傅餘。
傅餘這個人的名聲在新縣很不好,因爲他每次出去辦事很殘忍。比如說只是廢一隻手的事情,他非要給你剁掉兩隻手,不讓你殘廢到不能自理爲止他是不罷休的。這還不是他兇殘的最終表現,曾經有一次他出去替孫府山辦事,竟然放了一把火把一家老小全都燒死了,事後因爲有人頂缸再加上孫府山的運作才讓他避過一劫。
雖然傅餘沒人性,可是誰叫人家有殺人的魄力,尋常人還真不敢輕易的招惹他。再加上自身戰力超羣,所以在新縣算是和何苦齊名的暴徒。
“嗯,他家兩代都是混子,不好惹。以前我也和傅不平幹過幾次架,沒一次佔據上風的。明輝猛吧,再來三個都不一定是傅不平對手,我對上他也夠嗆。府山四代混子裡面,除了他爸,目前就他帶的那夥人最難整。”唐池長吐出一口氣,眉宇間閃過一絲煩躁。
“看出來了,這夥人幹架都挺拼命的,不想以往遇到的那種爛馬仔一樣受點傷就跑了。”寧爭深以爲然道,老子那麼兇殘,兒子又會差到哪裡去。本來他還以爲府山沒什麼有能耐的人,畢竟他所接觸到的羅勇、王振國都每一個厲害的,但今天見過傅不平這夥人後對於府山的警惕多了許多。現在想想也是,能夠和天宮爭鬥了數年還未落下風的勢力怎麼可能會弱。
紀思思在第一時間就跑到了柳永身邊,將他扶了起來,眼圈含淚的關切道;“身上哪裡打痛了?不舒服的話,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沒事,就這點痛不算什麼。哎,你別哭呀。”柳永一看到紀思思落淚整個人慌的不得了。
就在這時,明輝突然衝了過去,一腳踹在了柳永身上,罵道;“狗日的,怎麼弄得,讓思思捱打了。”
“你幹嘛?”紀思思重重的推了明輝一把,急忙跑到柳永身邊又把他扶了起來。
明輝一愣,隨即張口道;“思思……”
“要不是柳永,我早就被他們欺負死了。明輝你發什麼神經打柳永,快點,向他道歉。”紀思思氣呼呼的說道。
明輝皺了皺眉,抿嘴不語。
“不用了,我沒事。”柳永勸了一句。
“你道不道歉?”紀思思不休的繼續說道。
明輝沉默了一下,然後咬着牙說道;“對不起,我衝動了。”
“沒事,沒事。”柳永連忙回答。
三人的爭吵自然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唐池走了過去,問道;“怎麼了?”
“沒事。”明輝淡淡回了聲。
唐池看了一眼柳永和紀思思,也就沒有在多說。
“這麼一鬧,也沒有什麼心情了,回去吧。”寧爭說道。
“嗯。”
……
當天下午,紀思思一個人來到了天宮汽修廠硬是拉着柳永出去吃飯,柳永推辭不過就出去了,而這一幕正好被明輝看到。
吃飯的時候,紀思思又拿出了一隻新買的智能手機送給柳永。
柳永死活也不肯接受,最後紀思思使出了殺手鐗,作勢欲落淚。
這招還真是絕招,一見到紀思思要哭,柳永慌亂之下就收下了手機,不過他說等發工資了這錢會還給紀思思。
本來紀思思還想在帶柳永去看電影,不過柳永以要回去加夜班拒絕了,沒有辦法她只好說下次再約。
等柳永回到天宮汽修廠的時候,正好在門口遇到了明輝。
這不是巧合,而是明輝故意在這裡等的,他硬生生在門口等了兩個多小時纔等到了柳永回來。
“輝哥,這麼……”柳永笑着和明輝打了聲招呼。
明輝迴應柳永的是一拳頭。
柳永怎麼也沒想到明輝會對他動手,憑空就捱了明輝一拳,捂着臉往後閃去了。
明輝一把又抓住了柳永的衣領,惡狠狠道;“你個外地佬也敢去勾搭我的女人,是不是嫌命太長了?”
“輝哥,你誤會了,我沒有,我和思思之間什麼事情都沒有,她就是感謝我救了她而已。”柳永辯解道。
嘭。
明輝毫不客氣的又一拳頭砸在了柳永的眼睛上,厲聲道;“記住了,思思不是你叫的。你踏馬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做夢去吧。再讓我看到你跟思思出去,我就讓你埋屍新縣。”
鬆開了手,明輝不解氣的一腳踹在了柳永肚子上,隨即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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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一手捂着眼睛,一手揉着肚子,極其狼狽的坐在地上。
突然,剛從褲袋裡掉出來的手機屏幕亮了。
柳永不顧疼痛急忙伸手撿起,打開手機發現是紀思思發來了信息。
“到汽修廠了嗎?”
柳永驀然心頭一暖,回了句到了。
就在這時,從前面過來了一人。
柳永一擡頭,神色慌張的急忙起來,叫道;“池哥。”
唐池看向了柳永的眼睛,那裡有些紅腫。
柳永微微低頭,輕聲道;“剛回來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
唐池伸手在柳永的肩膀上拍了拍,嘆道;“委屈你了。”
柳永知道唐池看見剛纔的事了,笑了笑道;“沒事,我耐揍。”
“他畢竟是我兄弟,這次看在我的面子這口氣嚥了吧。不過僅此一次,他要是再敢碰你,你跟我說。怎麼說你也是爭子介紹過來的人,我也不會放任你一直被欺負。沒個家法,我也不好讓你叫一聲哥。”唐池語氣略顯沉重道,要是換做別人他早就替柳永出手了,可那人是明輝,他也不好輕易出手。
“行,池哥,我先進去了。”柳永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他只是一個過客,賺夠了回家的錢他也回去了,沒必要在離開前弄出一些麻煩。
“最近夜班你也別值了,上白班吧。”唐池說了一句。
柳永“嗯”了一聲就進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