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悄悄在指尖流逝,兩個月的交換生時間轉瞬即逝。相比在國內總請假的情況,在國外倒是安分多了。除了那次被劫走外,天天老實的去上課,測驗也都是跟國外的同學一樣,並且直接拔得頭籌。
驚訝的一衆小夥伴看她的眼神都變了,他們國家的教育一直是他們看不起的,一個個都如同沒斷奶的孩子一樣,什麼都要管。如今見到晴和獨立自主,待人溫和,有禮,又愛笑,成績還這麼好,卻不驕傲,誰問她問題,她都會耐心解答,當真是對完全顛覆了他們華人的印象。
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晴和用她的人格魅力完全征服了班裡的同學。而且經過他們不予餘力的宣揚,晴和在“林頓”這所人才雲集,家世優渥眼睛長在頭頂上的學生裡獲得了不少的美譽。
當初來找她麻煩的那幾個女生也沒有再來了,而且在學校偶爾碰到了,那些人竟然還熱情的跟她打招呼,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國家的不同,腦子也不太一樣,晴和對他們這種奇怪的舉動,完全不懂,但是他們不再來找自己麻煩就好,她雖然能解決但也會煩的。
其實不是那些女生腦子壞了,而是相比那些不少花花腸子的人他們只是簡單直接了些。看晴和不順眼就去揍她,而被她打敗了,以衆敵寡,這些崇尚武力混混一樣的女生,反倒對她佩服了起來,對她的態度自然也會好了不少。
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個爲首的女生髮現,自己喜歡的男生其實是個花花公子渣男,上杆子去找了幾次那個東方女孩後,人家都沒搭理他,結果隔了幾天就有姐妹告訴她,那個渣男跟一個女生去開房了。在國外這種事平常的很,但是這般隨便的男生,她也不會再奉爲天神一樣仰望了。
而國外對這種事的開放,晴和也很是無語,即便是金妮,這麼兩個月時間,晴和都已經見她換過兩個男朋友了。而且有時候她父母不在家時,還會把男朋友帶回家來,僅與她一牆之隔的晴和,聽着隔壁牀板吱嘎搖晃的聲音,還有兩人毫不避諱的叫聲,聽的腦仁疼,真是擔心那吱吱嘎嘎的牀會不會承受不住塌了。而事後,兩人一同從房間出來,自然隨意的跟她打招呼,臉上沒有一絲難堪的神色。
晴和從剛開始的彆扭不自在,到後來已經習慣了,還能若無其事跟他們打招呼。
這些都無所謂,讓晴和恨不得挖個坑把金妮給埋了是,有一次只有她自己在家,正在跟微生月人打電話。誰知道金妮兩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而且貌似還喝了酒,急不可耐的剛進屋就如同打仗一樣,可能是因爲喝了酒的緣故,興致比往日還要高,刺耳的叫聲直直的傳了過來。
都是普通的家用住宅,隔音自然不好,她能感覺到這聲音一響起的時候,那頭的微生月人瞬間就陷入了沉默,而且呼吸貌似還有些不穩。
她當機立斷就掛斷了電話,本來是想要出去再給他打的,可想了想,還是沒好意思。真是恨不得把兩人拉到街上,讓他們遊街示衆。
金妮本來性子就潑辣,而且還是這麼開放的國家,對這種事大家都習以爲常,沒有人會覺得有什麼不對。即便是有一次兩人剛完事,臉上還帶着痕跡,被金妮的媽媽回來撞個正着。費羅阿姨也只是曖昧的衝女兒和他身邊的男人笑笑,看了一下男人的身材,還誇讚了女兒的眼光好,叫人家小夥子常來吃飯。
晴和差點一個沒站穩,栽在地上,就算是活了兩世,也沒見過這種陣仗啊。對他們的開放大膽,晴和果斷不習慣,但人家兩廂情願的事,她也不會缺心眼的去說什麼惹人煩。
金妮來機場送晴和的時候,晴和徹底絕倒,這個男生臉孔貌似陌生的很那,這是又換了吧,這速度,在努力點,都能趕上她換衣服了。
晴和倒是有些佩服他們,說好就好,說分就分,誰也不會死纏爛打,乾脆的很。女生對此也不覺得吃虧,甚至在洗手間裡的時候,還會互相討論一下,誰的閱歷多,還會得到大家的表揚和口哨聲。
讓她沒想到的是,來送她的不止金妮,班上的其他同學竟然也全來了,而且那個大鬍子老師還帶了個相機來。對這個東方少女,他們從開始因爲她的美貌存了不好的心思或是嫉妒,一直到後來被她身上乾淨的氣質,溫暖的笑容,清澈的眼神所感染了。男生看她的目光也不再是那種勢在必得想要共度一夜的心眼神了,反倒是對這個柔弱的彷彿一隻手就能掐死的少女有種想要呵護的感覺。
這樣燦如春華,皎如秋月般冰清月潔美麗的少女,如同一個誤入凡間的天使,不是他們可以褻瀆的。天使眼神流轉間不經意留露出一種高高在上的氣勢,讓人不易親近,可是那抹溫暖的笑意,卻又把她拉回了塵世間,讓人想要接近她,得到她的喜愛,能讓她爲自己粲然一笑,就已是時間最美好的事了。
一羣人在寬敞明亮的機場留下了一張具有特殊紀念意義的照片,這是人與人之間美好的牽絆,也是國與國之間重要的牽絆。
考古專業的學生作爲交換生,感受不同的教育方式,學習不同國家關於考古的知識,學習不同國家祖先留下的文化寶藏。互相交流,互相學習,互相溝通,這纔是兩國教育部長做此決定的主要目的。
如今的時代經過不斷的蛻變進步,早已經發展爲一個科技國家,離了電,洗衣機,冰箱等這些東西,人們可能都無法生存了。其實,古人是很聰明的,他們除了自己的雙手什麼都沒有,可是他們卻能自己創造。有很多值得我們學習的地方,他們的智慧遠遠超出我們的想象。發現歷史,瞭解過去,對人類認識自己有很大幫助,並且可以充實自己,對未來的發展更有幫助。考古其實就是通過對實物的材料來直接瞭解歷史。
通過對地下的古代材料的發現,來直接感覺觸摸歷史。人們不可能從時間上走回過去,不可能在空間上走回過去。但是古人有意識無意識殘留下來的東西里面可以看到古代社會的遺蹟。
國家就是認識到了這些,纔會逐漸重視起這個冷門的專業,很多盜寶的人對古董的研究都要比很多從事這個職業的人精通的多。國家如今非常需要這方面的人才,有意識的培養這方面的人才。若是哪裡有發現古時候的遺址,許多教授級的人物,也會親自帶隊,帶領這些只知道紙上談兵的學生去親身感受歷史的痕跡。
如今晴和的這第一仗打的非常漂亮,算是贏得了首戰告捷,雖然經歷了點波折。但是m國方面不可否認,華人的知識還是有值得學習的地方的,晴和對待很多問題都有一番獨到的見解,犀利的話語直指問題的根本處,不論是人品,學識,都讓他們對華人徹底改觀了,而且接受了這個異國的女孩。
大鬍子老師把照片洗出來很多張,這樣有意義的照片被掛在了學校的牆上,上邊還有很多“林頓”這所優越的學校重要時刻的留念。
既然是交換生,就肯定還會有總結,m國的學校對晴和的評價非常高,這也是他們國家整體的榮耀,畢竟晴和是代表他們國家而去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那張特殊的照片,還有兩個的交流資料,無一不讓晴和成爲了教育界人人津津樂道的話題,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晴和回到自己國家後,看到來來往往的黑頭髮,黑眼睛的人,覺得很是親切。什麼時候她竟然有這種歸屬感了,絕對是因爲國外的有些事讓她適應不了了啊。
可能是因爲m國那面跟學校通了氣,對晴和的表現還算滿意。學校老師主動給他打電話給她放了三天假,讓她好好休息休息在上課。聽着那帶着笑意慈祥的的聲音,晴和嗤之以鼻,她甚至都能想象到電話那頭的人笑的多“和藹”,那眯着的小眼睛閃爍着怎樣精光,她可不會忘了,那可是個老狐狸。
不過,今天是星期二,晴和算了一下,說是三天的假期,還趕上個雙休日,不錯,就算可以休息五天了,還算那個老狐狸有點良心。
晴和三人下了飛機,就直接回到了谷家老宅,老爺子不滿褶皺的臉上笑眯眯的,如同一個最普通的老者在等待着孫女孫子的歸來,一早就吩咐傭人做好晴和愛吃的飯菜,濃濃的菜香飄香四溢。可能是受這裡的主人情緒的影響,就連傭人面上都是帶着笑意的。
晴和三人一到家,老爺子就開懷大笑了起來,中氣十足,沒有一點年紀大人的老者衰敗之氣,臉上更是紅光滿面。
“丫頭,我看看,這兩個月在外邊受苦了,這臉都瘦了。”老爺子心疼的看着晴和小巧的瓜子臉。
李雨軒扭過頭去,不去看他睜着眼說瞎話,他怎麼沒看出來晴和哪瘦了,那小臉本身就是巴掌大點,難道還能長成個大餅不成。
晴和作勢觀察了一下老爺子,笑嘻嘻的討好着:“爺爺身體還是那麼硬朗,面色也不錯。”在國外的兩個月,晴和偶爾也會給老爺子和老爸打幾個電話,每次老爺子都跟個小孩似的,埋怨她離了家忘了娘,不知道常常打電話。而谷明浩平時雖然很忙,但是再忙也會抽空給她打電話,問問她的近況,可以說是對她關懷備至。
就連二伯母和四嬸這兩個女人也時不時的關心一下她,說的也都是家長裡短的小事,例如學習跟不跟的上,吃的習不習慣,那邊天氣怎麼樣,用不用加衣裳,雖然都是些不起眼的嘮叨,晴和卻覺得很窩心。
可以說,谷家的人除了大伯一家,都對她很好,最起碼面子上是過的去的。因爲第一次見面的不痛快,大伯母倒是連面子都省了,就連在谷家偶爾碰到也是當看不見,從鼻子裡哼一聲就走了。這樣到也是好,晴和也不喜歡那些虛僞的客套,她也懶得應付,如此,井水不犯河水是最好的。
吃飯的時候,谷少清看了滿桌子的菜,做出鬱悶的神色,語氣酸溜溜的:“哎呦,老爺子這是有了孫女就忘了孫子了,這些菜可都是晴和喜歡吃的,我喜歡的醉蝦,谷澈喜歡的紅燒排骨可是一樣沒有啊。”
看他故作捻酸的樣子,一桌子人笑了起來,老爺子冷眼一瞪:“這臭小子,平時還少了你吃的了,這麼久沒見到丫頭了,自然是要好好給她補補。”
李雨軒一聽,一臉哀怨,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爺爺,我這可沒瞎說啊,我跟谷澈時間長不來的時候,也沒見你這大張旗鼓的,你這是**裸的偏心啊。”
“臭小子,你也知道時間長不來了,有時間就知道在外邊玩,哪裡還想到我這個老頭子了,你不孝順,還指望我老頭子對你好不成?”老爺子倒是難得的起了小孩心性,跟谷少清鬥氣了嘴。
“天地良心啊,我時間長不來就是不孝,連熱飯都沒有一頓,晴和時間長不來,你就好菜好飯的伺候着,這還不是偏心啊,行行行,你孫女怎麼都是好的,行了吧。”谷少清攤手作無奈狀,眼神不經意的瞟向晴和。
晴和正在看着他,兩人目光相對,谷少清眼睛裡閃過不知名的情緒,晴和則是平靜的很,黑眸裡是淡淡的笑意,好似被他們的開玩笑逗的,可若是再細看,就會發現她的笑意不及眼底。被她這般平靜又好似漩渦般的眼神盯着,谷少清心裡一個咯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谷少清總覺得她的一雙黑瞳好似洞察一切一樣,世間所有的醜陋一面都被反射了出來,在她面前無所遁形。
谷少清貌似不經意的伸手拿水杯,移開了目光,眼神有些慌亂,喝了口水潤潤喉,涼涼的水流順着喉嚨緩緩流進身體裡,清涼的感覺漸漸撫平了他的燥熱和不安。
晴和則是若無其事的收回了視線,夾了一筷子菜,小口小口的吃了起來,動作明明隨意的很,也沒有故作斯文,可是一顰一動間卻彷彿行雲流水般,優雅而美麗,擁有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
老爺子見到眼瞼微垂,安靜吃飯的晴和,眼底露出一絲無奈,心底暗歎口氣,哪有剛纔跟人爭辯的執拗和幼稚。
谷澈見之前鬧得臉紅脖子粗的,突然就這麼安靜了,水靈靈的黑眼睛看了一圈,見都在往嘴裡扒飯,彷彿面前的是人間美味一樣,懷疑的看了看色香味俱全的菜,雖然還不錯,但是也沒有那麼好吃吧。見他們夾哪個,手也立刻跟着去夾哪個,看看是不是格外的香。
老爺子眼角掃到他這傻乎乎的動作,也不知是該慶幸這樣的家庭出了這麼個赤子之心的孩子,還是該憂愁這樣的家庭裡,往往這種人的下場是最不好的。柿子挑軟的捏,如果別人心思不正,他就是谷家最好的目標,因爲他單純,最容易着道,如果是自己也會挑這樣的人下手。
傭人們也是不解的看向飯桌的方向,方纔還熱鬧的很呢,老爺子好久沒笑的那麼高興了,放下架子跟小孩子玩鬧,怎麼這會又沒聲了。
老爺子笑的溫和,不時的問問晴和在國外的情況,晴和也都笑着一一作答,對老爺子尊敬的很,卻不過分,分寸掌握的恰到好處,既不會讓人覺得疏離,也不會過分的討好。
剛纔突然的尷尬氣氛,好似被晴和柔和的聲音沖淡了,祖孫幾個繼續開心的聊了起來。
飯後,谷少清遞給晴和個橘子,家裡誰都知道晴和對水果有種執拗的喜歡,飲料喝的也都是果汁,所以只要她回來吃飯,家裡都會特地榨些新鮮的果汁。
“晴和”谷少清突然叫了一聲。
晴和擡頭:“恩?”
谷少清呆了兩秒,突然搖了搖頭,笑了笑:“呵呵,沒什麼,爺爺今天你很高興,二叔有個重要的會要開,晚上就會回來了,這麼長時間沒見,肯定很想你。”
晴和淡笑,嘴角微翹:“恩,我也很想爺爺和爸爸了。”
谷少清被她這麼一說,突然不知道應該怎麼往下接了,好在谷澈正好過來,替他解決了這個尷尬。
“哥,晴和,你們說什麼呢,對了,晴和這幾天不用上課,真好,哥,要不我也請假吧,咱們一起玩兩天,要不是這次有事情耽誤了,你早就該去軍營了。”谷澈高興的提議。
谷少清瞪他一眼:“你想的美,好好上你的學吧,老爺子已經說過了,下個星期一我就走,到時候一家人一起吃頓飯就行了。”
谷澈無趣的撇撇嘴,跟那些說話都說不到一起去的長輩有什麼可聚的,還不會他們一起去玩呢。
晴和擡頭看他,是啊,他就要去當兵了,谷澈以後肯定也是逃脫不了這個命運的。如果沒有特殊情況,谷家的男兒都會在畢業的時候,被送去軍隊裡歷練兩年,既可以磨磨他們的心性,又可以練練身手,不至於保護自己都不行,老爺子這個舉動可謂是明智的很。
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寢室那幾個傻妞就嫌她不給他們打電話,休息了一晚後,晴和給他們打電話約他們出來吃飯,她請。
如果是往常,晴和一這麼說,幾個女孩子肯定樂不得的,這個看着一身貴氣,實則摳門的很的丫頭要請他們吃飯,絕對不容易啊,自然要好好的宰她一頓了,這種機會也不多。雖然每次都這麼說,但是點菜的時候,卻又都手下留情的很,吃什麼點什麼,一點不浪費,挑的地方也都是經濟好吃的飯店,晴和對此,也只是笑笑,這幾個丫頭。
可是,這次,一連好幾天沒她打電話不說,之前還嚷嚷着要去機場接她的,居然也沒音,聽到她回來了,還挺驚訝,好似纔想起來她昨天的飛機一樣。
納蘭雪說話也是支支吾吾的:“晴和,真是對不起,本來還想要一起去機場接你的,結果居然忘了你是哪天的機票。”
這丫頭說話一向是心直口快,乾脆的很,這次怎麼了,晴和挑眉:“納蘭,出什麼事了嗎?”
“沒有,我能有什麼事。”還沒等晴和說完,納蘭雪就連忙奪過話茬,反倒是有些心虛的樣子。這丫頭這輩子就隱藏了那麼一件大事,其他時候,有點話根本就藏不住,如今這樣,一定是出事了。
晴和笑了笑:“沒事就好,既然你們沒時間,那就算了吧,改天再吃也一樣。”
掛斷電話後,納蘭雪心虛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臟,晴和那丫頭死精死精的,雖然平時淡淡的,但是每次有事都瞞不過她。
向蘭蘭瞪了她一眼;“看你那沒出息的樣,至於嚇成這樣嘛,晴和又不吃人,而且,你這樣是個人都會懷疑的。”
納蘭雪不贊同的仰頭;“那丫頭雖然不吃人,但是不知道爲什麼,一跟她撒謊我就有種心虛的感覺,你不心虛,你說啊。”
“她又沒給我打電話,我說什麼。”向蘭蘭想到晴和那雙黝黑清澈的眼睛,呃,對着那樣的眼神,彷彿什麼都被她看透了,是有種心虛的感覺。
兩人從寢室準備出去吃飯時,一出門口,就見到一抹淡綠色身影緩緩向他們走來,眼眸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們。
兩人被看的心裡一緊,訕訕的笑了笑,納蘭雪剛想要說話,向蘭蘭就掐了她一下,臉上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如同一個大姐姐一般:“晴和,你怎麼來了?沒在家好好歇一歇。”
晴和看她,向蘭蘭果然不同於納蘭雪,如果不是隻見納蘭雪不對勁,她也是發現不了什麼的,這個女孩看着溫和,內心也是個主意正的。
“行了,說罷,怎麼回事?”晴和看門見山問了出來。
兩人對視一眼,她都到了,自然也是瞞不住了,而且,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何況晴和一向那麼神秘,自然不是臭皮匠。讓她出出主意也好,她纔回來,本來是不想讓她擔心的,如今也沒辦法了。
三人在學校門口找了間咖啡廳,坐下聊。見他們憂心的神色,就知道肯定是有人出事了,再看看平時幾乎是形影不離的三人缺了一個,也猜到了一些。
“柳芽出什麼事了?”
兩人驚訝的擡頭看她,她怎麼知道柳芽出事了,納蘭雪抽了抽嘴角,扭頭看向蘭蘭,眼神中的意思很明顯,她就說吧,這丫頭死精死精的。
“豆芽是出事了,但是具體怎麼回事我們也不知道。那天,學校放假,柳芽正好也不用去打工,我們準備出去好好玩玩……。”
納蘭雪還沒說完就被向蘭蘭打斷了:“還是我來說吧。”
納蘭雪被這麼突然一噎,不滿的翻了個白眼給她:“我說怎麼了?”
向蘭蘭淡淡的回了她一句,差點氣的納蘭雪翻桌子:“我怕你說到晚上也說不完。”
撲哧,晴和沒忍住笑了出來,這話雖然誇張了些,但也是不假的,納蘭雪說話一向找不着重點,蘿莉囉嗦一堆,最後還要你自己總結。
幾人還有心思開玩笑,熟不知柳芽此時正在經歷着她一生都揮之不去的噩夢。納蘭雪等人做夢也想不到,事情會那麼嚴重,完全超乎了他們的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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