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急急的去追男人,驚訝的看着前面腳步不停頓的男人,心裡越來越忐忑,恨不得自己多長兩條腿。
平日裡把她當公主寵愛的人今天怎麼就突然發飆了呢,就是因爲知道他被自己迷的神魂顛倒的,她纔敢這麼敷衍他的,大不了回去哄兩句就好了。
因爲距離的都很近,晴和把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現在還能透過大玻璃窗看見那女人是如何的獻媚,又要挽着男人又要親男人,結果前面的男人理都不理,鐵青着臉,甩開她就鑽進了車裡,一溜煙就消失了。
女人剛要開副駕駛門上去,結果車子一下就開走了,站立不穩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可能是崴到了腳,打扮豔麗時尚的女人頓時有些狼狽,半躬着腰,去揉腳。
可能不是很嚴重,揉了一會,女人很快就站直身體,衝着前面大罵:“嗎的,真當老孃稀罕你,老孃要不是看在你的錢份上,誰稀的搭理你,也不照鏡子看看你自己那德行,一看你那一臉的斑老孃就噁心。”
女人越說越生氣,單腳站立着,手支在一輛大黃色的跑車上,低着頭揉腳,嘴裡卻還在不停的罵着,典型的潑婦樣子,聲音又大又尖利,:“姑奶奶天生麗質,肯陪你玩,是給你面子,還敢跟老孃甩臉子,有能耐別他媽在來求老孃,給老孃舔腳趾老孃都嫌你不夠格。還有你們,看看,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啊,願意看回家讓你媽脫光了看去。”
女人這一罵引起了不少圍觀的人,生氣的罵着旁邊指指點點的人。
剛纔還柔情似水的女人,轉眼就如同潑婦一般,可不是讓人看的興致勃勃嘛。如今聽見她這話,頓時氣的牙癢癢,還有人小聲的回罵着。
“活該讓人拋棄,這一副潑婦樣誰敢要。”
“誰娶回家誰倒黴,沒看見剛纔裝的跟朵花似的,轉眼就變成這副模樣,這樣表裡不一虛僞至極的女人玩玩還可以,誰敢這往家裡領啊,這要是帶回家了,豈不是家無寧日了。”一個看起來深通此道的男人惋惜的看着她前凸後翹的身材。
女人被氣的恨不得撓死他們,這幫人算怎麼回事,關他們什麼事,心裡也深知說不過這麼多人,脫下腳下一隻高跟鞋,使勁的扔向說話聲音最大的人。
“哎呦”本來該是扔到男人身上的鞋,卻被躲過去了,扔到了一個女人身上,胳膊還被尖利的高跟劃破了,剛要發火,卻好似突然看到了什麼。
一臉的幸災樂禍的看着她,旁邊人也是如此,看看她,再看看她身後。
因爲眼神太明顯,女人總算是覺出不對了,這些人是不缺心眼了啊,罵他們還笑。不解的回頭一看,立刻傻眼了。
畢竟是自己真心喜歡過的女人,從後視鏡裡見她好像是受傷了,到底不忍心又回來了,想帶她去醫院,結果就把這女人的話一字不漏的全給聽見了。看到了她是怎麼當衆撒潑,當衆罵街的。
他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看上這樣的女人了呢,本來還覺得她雖然家境不好,但自立自強。不像那些世俗的女孩一樣,一見到他就撲上來,哪知道這根本就全是她的僞裝,她纔是那個最世俗的人。
優雅可愛全都是放屁,這個潑婦般,嘴裡盡是侮言碎語的她纔是真正的她,見到他的斑噁心?爲了他的錢?好,這個女人行,當真是把他大少爺當成是路邊的乞丐隨意侮辱了。
“張小麗,你行,把我當傻子耍的團團轉,本來我是不想跟女人一般計較的,但今天要不把你張小麗收拾了,我劉聰就當真成了圈裡的笑柄了。這麼喜歡錢,好,我不止給你錢,還讓未來的日子衣食無憂。”留下句意味深長的話,一踩油門,人就消失不見了。
獨留下女人一個人站在原地遭受衆人的白眼,是啊她怎麼忘記了呢,這男人對她的縱容都是在喜歡她的基礎上,是她得意忘形了。而且,好似想到了什麼,頓時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嚇的煞白。
這有趣的一幕落在了不少人眼裡,外邊的人心思如何是沒人知道,不過裡邊的人確是看的熱鬧。西餐廳本來就是個講究禮儀的地方,安靜的很,又因爲那個外國帥哥的原因,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而那對情侶又坐在他們旁邊,之前出去的動靜那麼大,到了外邊那尖銳刺耳的罵聲,他們在裡邊都能聽見,大概怎麼回事也都猜的出來,對那種女人都挺不恥的。
有人演戲不看白不看,晴和自然也是其中一員,正看的有意思呢,對面空着的座位就坐上了一個人,伴隨而來就是優雅磁性帶着笑意的聲音。
“美麗的小姐也喜歡看戲?”
晴和轉過頭,就見剛纔引起這一幕的罪魁禍首坐在她的對面,英俊的面容盡是笑意,如果忽略他打量自己那銳利的眼神,或許就更好了。
“確實,不過這位英俊的先生貌似喜歡演戲?”晴和微笑反問。
男人有些不悅,就憑他這副相貌走到哪不是焦點,這女人明顯沒把他放在眼裡,還用他的語氣反問他自己。不過他可以理解,畢竟眼前的女生看起來還沒有成年,是理解不了他這種成熟優雅的男人的優點的。
想通了,男人又重新揚起了笑臉,這迷人的笑容頓時又是一陣轟動:“我見美麗的小姐獨自一人在這裡坐了很久了,是等男朋友?是哪個男人這麼狠心,居然捨得把這麼美麗的小姐仍在這裡不管,既然你等的人還沒來,不如由我來安慰美麗的小姐吧。”
晴和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已經等到了。”
聞言,男人臉上立刻有些曖昧,拋了個媚眼給他:“沒想到這位美麗小姐這麼直爽,都說貴國的女人含蓄,就我目前見過的女人來看,這個說法是不對的。”掃了眼那些虎視眈眈的盯着他的女人,對晴和努了努嘴,意思很明顯。
“呵呵,再裝可就沒意思了,我說過了,我喜歡看戲,不喜歡演戲。大名鼎鼎的黑客高手‘黑狂’?當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沒有時間觀念,故意挑起別人的爭吵,第一次見面自己躲在一旁,如此,人品可見一斑,這樣的人還真是不敢讓人恭維,能力如何倒是暫時不知,人品倒是一目瞭然。”
呵呵,見她拆穿了自己,說話如此犀利,不留情面,把他說的一無是處,男人倒是罕見的沒有不滿,反而還有些興奮。也沒有在否認,倒是坦然的承認了。但是對她說道“黑狂”這個外號時,眼裡卻有些不屑。
自動忽略了她不好的話,一臉笑意:“看來美麗的小姐還同樣很聰明,不知道你怎麼知道是我的?阿大,哦不,現在應該是趙文了,他應該不會把我的任何信息告訴你的,這也是我來見你的第一個要求,文會做到的。”
讓自己憑白的等了這麼長時間,即便心中有數,知道有能力的人往往性格都會有些怪異,這也算是他給自己的一個面試,但還是有些不滿。而自己這麼不留情面的說他,他還一點不見惱恨,心裡的不滿也消失了,說話也和顏悅色些,不得不說,這個男人很瞭解女人。
“趙叔確實什麼也沒說,但是有些事不用人說,我有腦子會自己思考,現在我可有資格做你的老闆?”晴和似是而非的說道,並沒有回答她是怎麼知道他就是“黑狂”的,而是單刀直入直接進主題。
“老闆?”男人挑眉。
“你要是覺得這麼說不好聽,或者也可以說是合作伙伴,只不過是你爲我做事。”
“哈哈哈,你們還真是喜歡摳字眼,幸好我一直對貴國的文化感興趣,不然還真是聽不懂美麗小姐的話了。” 男人大笑:“穆爾。安德烈亞,我的名字。”
外國人的名字都長,晴和直接省事縮略到穆爾:“趙叔想必已經把我的條件都說清楚了,穆爾先生考慮的如何?穆爾先生有什麼要求可以再提,或者也可以說,穆爾先生的價值跟你的收穫是成正比的。”
此時的穆爾。安德烈亞褪去了閒散優雅的面具,依然晃動着手裡的紅酒,眼眸卻低垂着,讓人看不透他的想法,半響,沒頭沒尾的來了句讓人聽不懂的話:“武器呢?”
晴和確是能聽懂,淡笑點頭,兩人不知道在打什麼啞謎。
“對國家有威脅的東西?”穆爾小心翼翼的試探着。
晴和依然點頭,笑容反倒加深了些。有威脅的東西,也可以說是人人爭搶的好東西,之所以有威脅是因爲自己搶不到,別人搶到了,那麼就是威脅,必須毀掉,如同之前的那個假系統一般。
“若是引起了注意,你保的了我。”
“我若是保不了你,這個世界上就沒有人能保的了你。”
穆爾震驚的看她,一個小女孩而已說話竟然這麼霸道,這話說的太狂妄了。可是剛纔還淡然閒肆的女孩此時竟然竟然如同換了個人一般,自信,霸氣,明明就坐在他對面,卻彷彿高高在上,睥睨衆人一樣,讓人不得不相信她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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