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悅鸝,你如果想要去炫耀,那麼對象不應該是我,應該是楊依曉,她纔是搶了你東西的人。”水墨站起來,打開門準備送客。
姜悅鸝站起來,看着水墨:“姚水墨,你說的對,我自然不會放過楊依曉,我會在她結婚的時候送她一份大禮,你拭目以待。”
送走姜悅鸝,水墨跌坐在沙發上,相比於她們來說,自己簡直就是一個小丑,不僅無所作爲,還被人耍的團團轉。
水墨看着桌子上和爸爸的合影,現在她和爸爸陰陽相隔,再也不用提心吊膽的生活了。
她拿出一張銀行卡,是冼丹青三年前給她的五百萬,她一分沒動。她固執的認爲,如果她花了裡面的錢,就跟那些小姐沒有什麼區別,所以就算她無米下鍋,也不會動一分。
“李助理,我想辭職。”第二天一早,水墨就來到了公司,冼丹青還沒有來,她把辭職報告放在了李仁的辦公桌上。既然是兩看生厭,還不如她辭職,以後再也不用見面了,對大家都好。
“對不起,姚小姐,這個辭職我沒有權利批覆,冼總說了,您的合同籤的是三年的,現在辭職無法批覆。”李仁無奈的說。
“什麼意思?就算是三年的,我提前一個月辭職,難道不行嗎?”水墨大吃一驚。
李仁無奈的搖搖頭:“不好意思,我真的沒辦法批覆。”
水墨拿起辭職報告,來到辦公桌上,半個小時之後,就看到冼丹青走了進來。
“你進來。”冼丹青在水墨的辦公桌前停頓了一下。臉色有些不好,看來是知道了水墨辭職的事情。
“你辭職的理由是什麼?”冼丹青坐定之後,不悅的看着站着的水墨。
“冼丹青,您覺得現在這個情況,我還適合在公司上班嗎?”水墨皺了皺眉頭。理由是什麼?簡直是明知故問。她還沒有那麼厚的臉皮,和一個畜生在一家公司上班,更重要的是,這個畜生是她的頂頭上司,每天都要見面,偶爾還會見楊依曉。不僅如此,現在公司的同事對他們的事情也知道一二,難道不覺得尷尬嗎?
“爲什麼不適合?你的顧慮是什麼?顧慮我?還是顧慮外面那些人?”冼丹青看着水墨。
“冼丹青,我沒有你那麼心大,可以毫無顧忌的工作生活,我有心,有感情,我做不到,所以請你批了我的辭職報告,大家好聚好散。”水墨不知哪來的勇氣。
“姚水墨,我再說一遍,我不會批准的,你就等着合同結束自己走吧。”冼丹青霸道的說。
“冼丹青,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恥?”水墨惱羞成怒。
“我的無恥你是第一次見嗎?更無恥的還有,你要體驗一下嗎?”冼丹青欺身上前,捏着水墨的細腰。水墨今天穿的是開領襯衫,冼丹青居高臨下,可以看到水墨雪白修長的脖子,還有性感的鎖骨。她柔軟的身子緊緊的貼着自己,讓他的心開始砰砰直跳,難以把持。
“冼丹青,你有病!”水墨咬牙切齒。對於冼丹青的輕薄,她早已習以爲常,她知道她的反抗只能讓冼丹青更瘋狂,所以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任由他摸個夠
。
“是!我有病!你有藥嗎?”水墨另一隻手撫摸着水墨的耳垂,然後在她耳邊說。冼丹青的氣息噴在水墨的耳朵裡,讓她不禁打了個寒戰。
“冼丹青,你不要忘了,我是公司的員工,而我可以告你騷擾。”水墨擡起頭看着冼丹青。
“歡迎你去告,妻子履行義務卻說是騷擾,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冼丹青咬了咬水墨的嘴脣,聲音充滿了誘惑力。
“你——你無恥!”水墨氣急敗壞,這麼下去是危險的,所以要趕緊離開。
“這句話我聽膩了,你換個新鮮的詞吧。”冼丹青把水墨逼到牆角,身體死死的壓着她的身體,手開始四處遊走。
“冼丹青,你無權對我做這些,放開我!”水墨顫抖着聲音說。不是因爲害怕,而是因爲冼丹青的撩撥讓她心花亂顫,無法正常說話。
“難道你不喜歡嗎?我以爲你喜歡我這麼對你。”冼丹青的話充滿了誘惑力,讓水墨的心都在顫抖,幾乎要跳出來。
“我不要!我不喜歡。”水墨搖着頭,胳膊死死的抱在一起,守住胸前唯一沒有失守的地方。
“雖說牀伴總是新的好,可是我還是認爲新不如舊,畢竟辦起事來得心應手,你說是嗎?”冼丹青抱起水墨,把頭埋在水墨的懷裡,吸允着。
“你什麼意思?”水墨戰慄着問。
“做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你!”冼丹青說着褪去了水墨身上最後的遮擋物,讓水墨的身上的毛孔瞬間收縮了。
水墨下意識的搖頭:“不!我不要!我不要!”
冼丹青看着水墨緋紅的臉頰:“你確定你不要嗎?你的身體告訴我,你很想要。”
水墨依舊搖頭:“我不要!我不要做你的女人。冼丹青,放了我。”
冼丹青親吻着水墨:“太晚了!我不能放了你,就算彼此不愛,我也要把你留在我身邊,折磨你也是我生活的樂趣之一。”
“啊!”水墨想說的話淹沒在一聲高過一聲的叫喊裡。簡單,粗暴,沒有任何憐惜,是冼丹青的一貫作風。
“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人,你擺脫不了。”冼丹青整理好衣服,看着癱軟在地上的水墨。水墨扶着牆站起來,把身上的裙子往下拉好,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髮:“冼丹青,這樣做你真的開心嗎?如果你開心了,就請你答應我的請求,幫我在辭職報告上簽字,這樣我會很感謝你的。”
冼丹青表情陰冷,跟剛纔的熱情是兩個極端。他拿起水墨的那份辭職報告,笑了笑,然後撕的粉碎:“我說了,我不會簽字。姚水墨,我要讓你爛在我身邊,我要讓你看着你愛的人,和愛你的結婚生子,看着所有人幸福。”
水墨震驚的看着冼丹青:“你爲什麼要這麼做?你爲什麼要逼我到這個地步?”
冼丹青看着水墨:“因爲我想讓你難過。還有,不要妄圖像上次那樣偷偷離開,因爲我會很生氣,你因此失去了唯一的親人,那是因爲你的任性造成的,姚水墨,你還想爲你的任性買單嗎?”
冼丹青離開辦公室,水墨看着地上被冼丹青撕成碎
片的辭職報告,他所有任性的行爲,都是爲了想讓自己難過。爲什麼要這麼對自己,原本以爲幸福要來臨的時候,現實總會給她迎頭一棒,讓她跌到地獄。如此反反覆覆,讓她無法接受。
“冼丹青,你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我恨你!我恨你!”水墨咬着牙說。
“李仁,從今以後,姚水墨要寸步不離的跟在我身邊,記住,是寸步不離,我不希望她離開我的視線半步。”冼丹青說完後離開了公司,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李仁目瞪口呆的看着面色陰沉的冼丹青,這又怎麼了?
冼丹青去的是傅雅的工作室,傅雅在市區開了一個設計工作室,承接各種設計工作,時裝,婚紗,室內擺設,一切與美有關的東西都是她工作的範疇。
“丹青,大早上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嗎?”傅雅倒了杯咖啡放在冼丹青跟前,笑着說。
“傅雅,很抱歉現在打擾你,只是忽然想到你開的這個工作室,我似乎一次都沒來過,所以過來看看。”冼丹青笑了笑說。
傅雅是何等聰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冼丹青的不悅。
“丹青,你真的沒事嗎?”傅雅微笑着看着冼丹青。
冼丹青嘆了口氣:“看來真的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傅雅,我要結婚了!”
傅雅驚訝的看着冼丹青:“是和水墨嗎?”
冼丹青搖搖頭:“不是!和依曉。”
傅雅點點頭:“我明白了,丹青,看來你也是一個心腸很軟的男人,依曉爲了得到你確實做了很多事情,她很愛你。”
冼丹青點點頭:“這個——我知道。其實今天來找你,就是爲了這件事情。傅雅,上次我找你設計的那套婚紗,現在能給我嗎?”
傅雅點點頭:“當然可以,已經做好了。”
冼丹青看着傅雅拿過來的婚紗,這套婚紗原本是爲水墨量身定做的,他甚至買了戒指,打算求婚的,現在看來是用不上了,戒指戴在了楊依曉的手上,這婚紗永遠只能他自己看着了。
“丹青,雖然我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看得出你很愛水墨,不然不會讓我設計獨一無二的婚紗,現在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不要再傷害一個無辜的女人了,好好待依曉,畢竟她也是很愛你的。”傅雅嘆了口氣,自己的傻妹妹又何嘗不是如此。
“嗯!我知道。”冼丹青只覺得鑽心的疼痛,在崩潰之前,他離開了傅雅的設計室。
水墨如同行屍走肉坐在辦公桌上,李仁已經把冼丹青的命令下達到了。自然他很同情水墨,可是冼丹青是他的老闆,他不能違抗他的命令。
“水墨,有的時候稍微低一下頭,也許會好過一點。”李仁只能點到即止。
水墨看着搖着頭離開的李仁,低頭?要她怎麼低頭?發生的一切都讓她匪夷所思,她沒辦法理解,一個人怎麼能如此朝三暮四,如此陰晴不定?
她以爲劃清界限了,就能好好的過一個人的生活,可是現在冼丹青把一切都打破了,一個人怎麼能自私到這個地步?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只在乎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