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爲女人,在這樣的時刻,子汐覺得挺失敗的。
但是,她面前的蘇里,卻揚起了笑容,她覺得自己是眼睛發了,再子汐一看,蘇里確實是在衝着她笑着的。
他溫柔的目光衝着她落了下來,他溫柔着聲音對她說:“子汐,不是你沒有魅力,而是,我想要你心甘情願,你知道嗎?其實我忍得很辛苦。”
他湊了過來,衝着她的臉頰輕輕地落了一吻,然後就動作迅速地上樓去了。
這算是什麼意思?是她很是沒有魅力呢?還是她的魅力挺厲害的呢?
子汐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言語來形容此時的心情,她看着蘇里的背影,眉頭輕輕地蹙了蹙。
看着沙發上的那一堆東西,子汐覺得頭痛,她沒有任何的猶豫,將那些東西,全部給剪爛,然後全部丟進了垃圾桶裡。
蘇萌回家之後,發現邢狂已經在家裡了。
她的臉上都是奇怪之色,她問邢狂:“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回來了呢?”
面對蘇萌的詢問,邢狂的目光望向她,他輕輕地說:“我擔心你會出什麼事兒。”
“擔心我?”蘇萌伸手指着自己,一臉的奇怪,問邢狂:“擔心我怎麼了?”
邢狂望着她,輕輕地說:“你該知道的。”
洛老的人要將蘇萌給帶走,因爲他,才阻止了這樣的事情發生,雖然蘇萌沒有給邢狂一個解釋,但是邢狂知道,事情不會那麼簡單。
洛老那個人,他很瞭解,那是一個,爲了達到目的,什麼事情都會做出來的人。.px.m
面對邢狂的擔心,蘇萌有些無措,她伸手揉了揉頭髮,然後在沙發上坐下,她顯得很是不可思議。
如同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一般,她顯得緊張地衝着邢狂問:“你的意思是說,你在關心我?你確定?邢狂,你確定,你真的在關心我嗎?”
邢狂對着她點頭,肯定地告訴她說:“是的,我就是在擔心你。”
邢狂挪動了下身體,在蘇萌的身旁坐下,他修長的手臂,輕輕地撫摸着蘇萌的頭髮,他溫柔着聲音對蘇萌說:“蘇萌以後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你還是不要出門了。”
蘇萌知道,邢狂是因爲擔心她,所以纔對她這麼要求的,但是她覺得邢狂的這種要求,像是要將她給軟禁了一般。
面對這樣的他,她很是不舒服。
蘇萌衝着邢狂臉色十分地不好,她問邢狂:“可是我就是想要出去,怎麼辦?”
“沒事兒的。”邢狂溫和着聲音說:“如果,你非要出去的話,那麼,我就陪着你出去,我在你身邊的話,我稍微能夠放心一些。”
他說話的語調很是平靜,但是那些言語裡面卻裹滿了關心,聽着他這樣關心的言語,蘇萌的臉上揚起了笑容來。
她有點兒受**若驚,望着面前的邢狂,許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邢狂的目光落在了她的手中,他問她:“你買了些什麼?”
蘇萌沒有答話,邢狂自己拿過袋子去看了看。
蘇萌發現,他的臉色立馬就變得很是不好看了。
她買那些東西的時候,是懷揣着一種,要氣死木子汐的心情,但是她自己很明白,邢狂是不肯給她用的。
看着邢狂不好的臉色,蘇萌微笑着說:“我沒有什麼意思,我只是有一個美好的願望而已。”
不等邢狂衝着她問什麼,她就又繼續說:“我希望有一天,我們兩個能夠在熾熱的激情裡面,沉溺再沉溺,將彼此徹底地給予對方。”
邢狂嘆了口氣,什麼都沒有說。
蘇萌覺得無趣,對他道:“好了,我累了,我去休息了,你也早些休息吧。”
邢狂恩了一聲,蘇萌徑直邁動着腳步往樓梯的方向走了去。
當她的腳快要踏上樓梯的時候,她頓住,回頭衝着邢狂說:“邢狂,今天子汐也買了很多這些東西,我想,她和我哥哥的關係挺不錯的,你就放心吧,我哥是個好男人,一定會讓她幸福的。”
蘇萌誠心誠意的話語,如同是一把刀扎着邢狂的心一般。
他能夠放心嗎?他能夠放心的,大概就只有他自己吧。
不過,他什麼都沒有說,因爲在這樣的時刻,他根本就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邢狂伸手揉了揉頭髮,目光望向窗外,天已經黑了下來,這樣的夜晚,每一家都會有着一種狀態,不知道木子汐和蘇里之間,是怎麼樣的。
他幻想着他們的狀態,越是想,就越是心煩意亂。
同樣心煩意亂的人,還有子汐,子汐的腦海當中,一直都有蘇萌的言語在耳邊環繞着,她一直都記得,蘇萌說的。
今天晚上,要和邢狂在院子裡面的草叢裡面瘋狂。
那樣的言語,當時聽見的時候,她就覺得挺震撼的,而現在,心情就更加地不好了。
她坐在房間的沙發上,明明沙發很是柔軟,卻有着一種如坐鍼氈的感覺。
她的目光望向窗戶口,她知道,只要她願意,她能夠看到他們之間的事情。
她有些猶豫,真的有去偷看嗎?那樣,不好吧?
雖然很是糾結掙扎,但是子汐還是選擇了去那樣做,她拿了她的望遠鏡,爬上了別墅的樓頂。
從蘇里家的樓頂望過去,剛好能夠看到邢狂家的院子,他家院子裡面的草叢應該是許久沒有搭理了,草長得亂七八糟的。
但是,子汐想,就算如此,也是不會影響兩個充滿了興致的人吧。
她嘆了口氣,繼續拿着望遠鏡觀察着。
她在想,她這樣的舉動,要是讓邢狂知道了的話,不知道,他會作何敢想。
從一開始的心煩意亂,到後來的漸漸平靜,子汐用了一個多小時,那一個多小時裡,她都在樓頂吹着涼風。
對邢狂和蘇萌,其實她不敢有期待,覺得越是有期待,就越是惶恐不安。
她等了兩個多小時,都沒有什麼事兒發生,可是她不甘心。
她就那麼一直等着,不知不覺間,就睡了過去。
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子汐發現,天已經亮堂了起來。
她伸手揉了揉頭髮,感覺頭一陣陣地眩暈,挺難受的。
拿着望遠鏡往邢狂家的院子裡面張望過去,她看見,他從客廳走了出來,穿戴整齊,一副意氣風發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