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上樓的時候,一直都在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去攙和蘇萌和邢狂的事情,但是她的心裡面有另外一個聲音在糾結着。.pbx.m
爲什麼呢?爲什麼就不去攙和呢?她不是都已經下了決心要將他給追回來了嗎?
可是,男女之事兒,要是有一方不願意,另一方再這麼地費盡心力,也是沒有用的吧。
雖然心裡面很是糾結,但是她的動作已經爲她做出了選擇,她在不知不覺的狀態當中,已經走到了邢狂的臥室門口。
她不知道,蘇萌和邢狂會不會在那一間屋子。
她伸手,拽成拳頭,想要讓自己敲門。
就在這個時候,屋子裡面傳來了女人尖叫的聲音,啊啊個不停,作爲一個過來人,子汐愣怔地在門口站着。
房間裡面正在發生些什麼事情,她靠着腦補也能夠想出來,都這樣了,她還能夠阻止什麼呢?
她愣怔地在門口站着,臉色是一點點地暗淡下去。
剛剛不久,她還在慶幸着,蘇萌和邢狂並沒有發生些什麼事情,這對於她來說,真的是一件兒慶幸的事情。
卻沒有想到這麼快,她就陷入到了絕望的狀態當中。
在客房找了個房間住下,子汐將房門緊緊地關着。
這種絕望的感覺在心裡面不停蔓延的時刻,還真的是讓人挺煎熬的。
她不知道那一天晚上她要怎麼度過,她以爲那一天晚上,她將會沉浸在一種痛苦的狀態當中,但是相反的,她睡得挺香的。
雨過天晴,陽光闖入窗戶,子汐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着那明亮的陽光,嘴角不由地揚起了笑容來。.pb.m
即使昨天晚上,蘇萌和邢狂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她也並沒有絕望。
她還愛他,還恨不得要將他給追回來,恨不得要出現在他的身邊,所以,這一切她都可以不介意。
邢狂的目光落在面前女人的臉上,他盯着蘇萌,衝着她道:“昨天晚上的事情,挺抱歉的。”
蘇萌看着他,質問他:“你心裡面還有那個女人,對不對?”
他點頭,沒有否認,再怎麼地否認,但是心裡面的想法他是知道的,他逃避得了所有的人,卻逃避不了他自己的心。
蘇萌繼續問他:“那你爲什麼不和她在一起,爲什麼一定要賴着我?”
“你不願意嗎?”邢狂看向蘇萌,輕輕地道:“不願意的話,我們隨時可以分開,我不勉強。”
這是在變相地和她說分手嗎?蘇萌僵硬着身體站在邢狂的面前,她臉色很是不好,但是她只沉默了片刻,就給了邢狂肯定的答案。
她告訴邢狂:“我是不會和你分開的,既然你也不願意和我分開,那我們照常結婚吧。”
邢狂點了下頭,輕輕地說:“好。”
蘇萌要離開他的臥室的時候,被他給抓住了手臂。
他對蘇萌道:“你再休息一會兒,待會兒我將早餐給你送上樓來。”
聽上去他的話語當中都是關切,但是顯然,邢狂的話語裡面是有別的深意的,蘇萌看着他,蹙了下眉頭,但是並沒有衝着他否定什麼。
既然都已經演戲了,那麼演戲就演全套好了,她將邢狂的手給甩開,然後道:“知道了。”
看着蘇萌走到寬大的**鋪上躺下,邢狂這才安下心來,他打開房門徑直出了臥室房門。
剛走幾步,就看到了從客房走過來的子汐。
子汐愣了一下,然後快速地衝着邢狂跑了過去,她的臉上揚起了笑容,衝邢狂問:“昨天晚上,睡得還好吧?”
子汐的臉上帶着的笑容,邢狂被她那笑容給晃着了眼睛,他有些詫異,畢竟,他想象當中的,子汐不該對他笑的,而是該苦着一張臉,很是痛苦的樣子。
所以,她對他笑,真的是讓他覺得很是不適應的,更何況,她還在那麼主動地打聽他昨天我晚上的事情。
邢狂轉身往樓下走着,用這樣的方式,他能夠將他的背影給子汐,不至於去看着子汐的表情,這樣,稍微地能夠讓他覺得舒坦一些。
子汐跟在他的身後,盯着他看着。
他一邊走一邊道:“我昨天晚上挺好的,蘇萌她挺力,大概是我們許久都沒有碰過異性了吧,所以纔會那麼有默契。”
他的言語,很是直接很是扎人。
但是其實子汐並不想聽他和蘇萌怎麼樣了,子汐哦了一聲,沒有再問下去,她在用這樣的方式表明她沒有興趣。
可邢狂去來勁兒了,他突然就停下腳步,然後回頭,對着子汐邪惡一笑道:“我覺得蘇萌的工夫比你的好了不少。”
其實作爲一個女人,對於那方面的事情,子汐倒是並不在乎的,但是聽着邢狂這樣的言語,她卻很是不舒坦。
她哦了一聲,從邢狂的身邊走過,徑直下樓。
邢狂跟在她的身後,對她說:“蘇萌太累了,起不來,我正準備給她**心早餐啦,我就不留着你吃早餐了,畢竟我要將我全部的愛心都給蘇萌了。”
他大清早的,就在這裡秀恩愛,而且還是這麼地直接霸道,還真是讓子汐覺得頭痛。
子汐轉身,瞪着邢狂,一句話都不說。
她轉身的動作太過於突兀,邢狂猝不及防,他是在往下走的,而子汐突然就挺住了,這讓他瞬間失去重心,和子汐撞擊在了一起。
兩個人從樓梯上滾落了下來,疼痛的感覺襲遍全身,子汐感覺到她的嘴脣軟軟的,如同是跌進了一大片玫瑰叢中一樣。
既被玫瑰刺兒給扎得生痛,又被玫瑰香給撩動地心潮澎湃。
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着吻着她的邢狂,邢狂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兒白的,不知道此時的他,心裡面是怎麼個想法。
子汐伸手,一把就將他給推開,然後冷冷地衝着他道:“你帶我去醫院。”
雖然樓梯不高,但是摔得也不輕,子汐覺得周身都疼痛,她衝邢狂這麼提要求,邢狂並沒有反駁什麼,而是點了下頭。
他攙扶着她從地上爬了起來,沒有去廚房給蘇萌做早餐,而是開車去醫院。
蘇里開門,準備去上班的,剛將車子開出院門口,他就看到了邢狂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