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汐握着手機,望着天花板發愣,三秒鐘之後,她一下子就跳了起來,邢狂這傢伙什麼意思?怎麼能夠說出這樣的話來?
等等等等,他剛剛怒氣衝衝地衝她指紋她和他的男人,看樣子,這傢伙還在誤會着她有男朋友這事兒。 ·奇·中·文·蛧·首·發
可是,她根本就沒有男朋友呀。
她本來是該有個的,可要去表白的時候,被他給搞破壞了呀。
子汐突然頓住,原來自己發病的根源,竟然在邢狂這裡,在她決定找個男人,以此來拒絕他的時候,她就有些不對了。
那個時候的她,幾?已經對邢狂動心了,察覺到了這一點兒的她,再也沒有要逃避的打算,相反的,她很焦急,真的焦急地不得了。
恨不得現在能夠立刻馬上趕快奔跑到邢狂的面前,給他解釋一番什麼。
用最快的速度去了孫助理給的地址,那是一家咖啡廳,子汐去的時候,咖啡廳的門口已近站滿了人。
裡三層外人層,光看看這些人,就知道有多少人想要進邢狂的珠寶公司。
看樣子,這傢伙轉行做珠寶,還真是混得風生水起的。
不知道總裁大人是不是早已經到來了,如果總裁大人等她,她卻遲遲出現,可真是不好。
但問題是,要扒拉開這些人,她纔可以進咖啡廳,這可真是一件兒讓子汐頭痛的事情。
看着黑壓壓的人羣,她臉上滿是黑線,也只能夠硬着頭皮往前衝了,誰叫她得罪了邢狂,又很在乎他了呢?
她這簡直就是活該,子汐在那些女人裡面擠不出去的時候,覺得自己真是活該,之前邢狂對她猛烈追求,她卻不將他給看在眼中。
現在,一想起之前他對她的追求,她的腦門兒上就寫了十萬個後悔,是真的真的而很後悔。
艱難往前的時候,她對命運充滿了抱怨,爲什麼啊,到底爲什麼呀,爲什麼命運就是要這麼地殘酷,爲什麼命運就是要這麼地折磨人呢?
要是現在,邢狂也依然對她充滿了熱烈,也在追求她,那該多好,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她一定想都不想就答應。
不過顯然是她想多了,此時的情況是邢狂似乎已經對她心寒了,他一點兒都沒有宰表現出來對她有任何的好感。
子汐垂頭喪氣,努力地扒拉着面前人羣,也覺得自己夠搞笑的,都什麼時候了,這麼擁擠的地方,她怎麼還能夠想邢狂呢?
終於是要看見咖啡廳的大門了,子汐的心一下子就敞亮了起來,她衝前面的人喊:“麻煩讓讓,麻煩讓讓……”
往前艱難地挪動了幾步,她的去路被人給擋住。
擋在她面前的女人上圍大得驚人,這大概就是那個女人最人大的優勢了吧,所以那女人的衣服穿得比較少,風光那叫無限好。
子汐腦子一響,耳畔是邢狂對這次模特的要求,然後立馬就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她衝面前的女人禮貌地道:“麻煩你嚷嚷。”
“幹嘛要讓你?”女人一點兒都沒有要讓開她的意思,而且還對她的這種要求產生了憤怒。
“讓讓我。”子汐堅持着。
女人冷哼了一聲,然後衝着她數落了起來:“你以爲你是誰呀你?在這裡站着的,誰不是大早上就來排隊,你倒好,竟然插隊,你有沒有點兒素質呀你?”
被人罵素質,還真是件兒不好受的事情。
不過,插隊這種事情確實是不道德的,子汐儘量讓自己保持平靜,畢竟,她是今天的面試官,不能夠因爲一個討厭女人的挑釁就壞了自己的心情。
“這位美女,你的想法是對的,爲此,我給你道歉,不過我還是要麻煩你給我讓讓,因爲我是今天的面試官。”
子汐很是平靜地和麪前的女人理論着,那女人的目光怪異地盯着她看,從上到下,從下到上將她給打量了許久。
最終不屑地切了一聲,嘲諷語氣不減:“你還真是將自己當根蔥,就你這貨色還面試官,我還是面試官她媽啦。”
周圍的人也對子汐充滿了數落:“是呀,你要面試,可以和我們公平進爭呀,用這樣的手段,不是太過分了嗎?”
“對,對,對,如果你是來面試的,趕快去排隊,再遲,可能就排不上了。”
子汐真是服了這些人,更加地服了那個將場地給找到這裡來的人,是不是腦子有包呀,這麼多的人,找個這麼個地兒面試,要她這個面試官怎麼進去?
她瞪着和她叫板的女人問:“你是不是叫荷花?”
這個名字可真是夠俗氣的,當時看簡歷的時候,子汐就被這個俗氣的名字吸引住,當然更讓她記住這個女人名字的還是那女人嚇人的上圍。
女人冷哼了一聲;“你看看今天來面試的人,我是不是很突出,你知道我的名字,有什麼大不了的?”
子汐在心裡嘆了口氣,臉上卻是平靜之色,在荷花嘲諷的目光當中,在周圍看好戲的期待神色下,子汐很是平靜地揹着荷花的簡歷。
“荷花,身高175,36e,愛好唱歌,做過三年文員,剛入模特行業一年,接了二十隻廣告,大多是洗髮水廣告。你自我介紹那一欄裡,對之前那些合作伙伴不識貨的表現充滿了怨恨,其中錯別字五個……”
“你……”荷花瞪大了眼睛盯着子汐,如果說,之前還懷疑子汐的身份,現在的她,只剩下詫異了。
她的那份兒簡歷是匆匆投遞的,當時太過於着急,自己也覺得寫得很嚇人,而且似乎有錯別字,但沒有用心檢查。
“請你讓讓,不然,大家就算排隊排到天黑,也見不着面試官的。”子汐衝荷花微笑,臉色平靜。
子汐的表現讓前面黑壓壓的人羣主動讓開了一條道路,她還以爲,邢狂早就來了,可是走進咖啡廳之後,才發現,面試官就只有一個了,就只有她。
一張乾淨的長桌上,什麼都沒有放,就只放了她的名牌。
“木子汐。”
子汐嘆了口氣,這可真是要命,她沒有見着邢狂怎麼解釋誤會?而且現在似乎誤會也不是最重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