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後,在太爺的幫忙下,將這塊花梨木好歹的搬了出來,太爺讓爺爺把木頭上的灰塵都擦去後,開始構思這塊木頭,少時,用尺子比着畫好了點,取來墨斗崩上了線。
最後,在爺爺的幫助下,把木頭破成了一塊塊木板,其中還有一塊稍微厚一些的,太爺讓爺爺給他取來炭筆,在這塊厚一些的木板上描畫起來。
爺爺頓時美起來,太爺這是要在箱子上刻花紋啊,要知道太爺刻花紋的手藝可是一絕,只是平常很少給別人刻就是了。
爺倆一直忙活到晚上,這做箱子的料總算都弄好了,只剩下雕花,組裝了,太爺擺手表示今晚就幹到這兒,剩下的明天再說。
回到屋裡吃過了飯,由於累了一天,爺爺早早的就躺下睡覺了,第二天一大早,爺爺就把太爺喊了起來“叮叮咣咣”的開始雕花,組裝箱子。
又忙活到中午頭兒,箱子總算大功告成了,太爺還仔細的給這個箱子打上了油,由於花梨木本身的顏色就深,再加上打上的油,太爺雕的花,遠遠看去,很有些古色古香的味道。
爺爺心滿意足,雖說由於材料的原因,這個箱子不大,但放下一鞭子留給自己的東西是綽綽有餘了,當下,爺爺一個人抱着箱子進了屋,把一鞭子留給自己的東西統統放了進去。
最後,箱子被幹娘安排放在了北面牆下的矮櫃上,爺爺心裡盤算了一下,自己得經常開關這個箱子,也就沒必要弄鎖了。
之後的一個多月時間裡,爺爺開始了每天的修煉,白天鍛鍊體能,晚上看書背書,總之這一個月時間裡沒什麼大事兒發生,地裡的活兒太爺也不用爺爺幹,爺爺每天就是安心修煉。
小鳳香在家裡住了沒幾天,就回去陪乾孃了,相應的,小狐狸也來了爺爺家住,跟姑奶睡在西屋。
值得一提的是,爺爺由於放鬆了一段時間的修煉,此時再撿起來,初時頗有些吃力,不過沒幾天的功夫就習慣了,而且爺爺感覺自己雖說放鬆了一段時間的修煉,自己的精神跟體質都沒有明顯的下降。
這天早上,爺爺一大早的起牀,又開始了一天的修煉,出門跑步的時候,爺爺心裡盤算着,今兒正好是初九,索性最後一圈就跑到乾孃那兒看看乾孃,完事回來再繼續修煉。
不知道乾孃回做什麼好吃的,想到乾孃的手藝,爺爺又有些流口水了,正想的美着呢,爺爺沒看見,正在拐彎之際,小牛倌迎着來了,爺爺想的出神,沒留意,倆人“砰”的一聲撞了個滿懷。
爺爺倒是沒啥事兒,一個軲轆又爬了起來,小牛倌被爺爺撞了一下,哼唧了老半天才從地上爬起來。
爬起來後嘴裡還嘟囔着:“真是的,你看着點兒啊,這給我撞的。”
爺爺嘿嘿一樂,道:“你不是也沒看見呢麼,不能怪我自己啊。”
小牛倌張了張嘴,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反駁爺爺,不過爺爺卻沒
有停留,徑直從小牛倌身旁跑了過去,嘴裡說了一句:“下午我鍛鍊完去找你玩兒哈。”
接着就跑遠了,小牛倌衝爺爺的背影做了個鬼臉,繼續朝家裡走去,爺爺一路跑去,圍着村子的最後一圈跑道了乾孃家,乾孃果然給自己準備了小點心,爺爺當即就興高采烈的吃起來。
吃完點心,陪乾孃說了會兒話後,爺爺出門繼續鍛鍊,其實爺爺也曾問過乾孃,爲什麼非得初九十三兩天必須來,乾孃給的解釋就是,這屋子裡由於有一些機關陣法,長時間沒有修行之人在此,就會陷入休眠狀態。
爺爺將信將疑,不過這話是從乾孃嘴裡說出來的,即使爺爺心裡有疑惑,卻也不好問出口。
從乾孃家裡出來,爺爺一路朝自己家跑去,由於現在這個季節,再加上時間尚早,路上基本沒什麼人,爺爺也是跑的暢快無比。
回到家裡,太奶已經做好了早飯,吃過早飯稍事休息後,繼續體能修煉。
一晃兒,時間到了下午三點多,爺爺把今天一天的鍛鍊量都做完後,一時靜不下心來看書,想起了今天自己碰到的小牛倌,便出門去小牛倌家裡,想看看小牛倌在幹嘛。
一進門,爺爺被嚇了一跳,自己由於修煉的原因,已經有半個月時間沒來找小牛倌玩兒了,此時小牛倌家裡的屋檐下,用草繩掛着一溜兒死蛇,而且在爺爺看來,有風信子,竹葉青等,都是毒蛇。
而門旁的一個竹籠子裡還放着好幾天活蛇,爺爺好像還看見了一根赤練子,頓時爺爺身上一片雞皮疙瘩。
小牛倌正好從屋裡出來,看到爺爺後,開口說道:“來啦,正好,幫我殺條蛇。”
爺爺開口說道:“你殺這麼多蛇幹啥?我看還都是毒蛇。”
小牛倌稍稍頓了一下,道:“我說了,你別生氣,前段時間,有個老道打扮的人來我家,說我媽被火毒纏身,有生命危險,要想救命,每天都得喝一碗蛇血降溫,不然火毒攻心,就沒救了。”
爺爺聞言一愣,自己修煉這一個月,村裡還來了老道了?當即開口說道:“說你就信啊,那老道什麼樣兒啊?”
小牛倌:“我看你天天都忙,再加上老道說這事兒不能跟外人說,不然嘴就會爛,我害怕,就沒跟你說。”
爺爺頓時氣急,這小牛倌腦子不轉彎,怎麼他爹腦子也不好使嗎?當下開口說道:“那你媽怎麼樣?”
小牛倌:“之前我也不信,但那個老道來之前,我媽就老咳嗽,有時候還能咳出血來,而且身上一陣陣的發熱。”
爺爺略一思索,開口道:“先別殺蛇了,先領我去看看你媽。”
言罷上前一把關上了已經被小牛倌打開的竹籠子,小牛倌向來很聽爺爺的話,聞言引着爺爺朝屋裡走去。
進了屋,爺爺只覺得一股酸臭味撲鼻而來,皺了皺眉頭,跟着小牛倌進了東屋,見小牛倌的母親面色赤
紅的躺在炕上,這個季節,身上只穿着單衣。
爺爺上前查看了小牛倌母親的情況,越看越覺得小牛倌的母親是中了毒了,而且不是一般的毒,不過爺爺卻不認識這種毒。
皺着眉頭思索了一會兒後,爺爺開口問道:“嬸兒,你是什麼時候開始不舒服的?我記得我上次來的時候你還沒事兒呢。”
小牛倌母親長喘了口氣,道:“得有多半個月了吧。”
爺爺:“那你不舒服之前,你都幹了些什麼?家裡發生過什麼奇怪的事兒嗎?”
小牛倌的母親:“那天我啥也沒幹啊,就是操持了一下家裡,去東河裡洗了洗衣服,回來就開始難受。”
言罷,又開始咳嗽起來,小牛倌在一旁看的着急,道:“別問了,趕緊跟我殺蛇去吧。”
爺爺阻止了小牛倌的動作,聽小牛倌的母親接着開口說道:“對了,說到奇怪事兒,那一陣兒家裡的老鼠亂竄,大白天的就往外跑,一點兒都不避人。”
爺爺學着一鞭子的樣兒嘬了嘬牙花子,開口說道:“這事兒,怕是沒那麼簡單。”
言罷拽着小牛倌到了院子裡,小聲問道:“這麼多蛇,你是從哪兒弄來的?還有,你爹呢?怎麼沒看見?”
小牛倌:“這段時間,隔三差五的,我就得去葉家莊一趟,那兒有個專門抓蛇的蛇夫,這些蛇都是我花錢從他家買來的。”
爺爺:“葉家莊?離這兒得有二十里地吧,你怎麼知道那兒有個蛇夫?”
小牛倌:“就是那個老道跟我說的,這不,爲了湊錢買蛇,我爹拿着那塊牛黃進城了,今兒都是第三天了,也不知道賣沒賣出去。”
爺爺:“那你媽喝了蛇血,什麼反應?”
小牛倌:“就不感覺那麼熱了,而且身上的溫度也就降下來了。”
爺爺一時間覺得哪兒不對勁兒,可又想不通到底是哪兒不對勁兒,不過當務之急是趕緊確定小牛倌的母親中的是什麼毒,當下開口說道:“那你趕緊殺蛇吧,我得回去一趟,還有,你記住,要是那個老道再來,你趕緊去找我。”
說完急匆匆的出門,朝一鞭子家裡跑去,到了地方,乾孃正在炕上跟小鳳香納鞋底兒,見爺爺來了,開口說道:“正好你來了,剛纔忘了說了,來,上炕,試試乾孃給你新做的鞋合不合腳。”
爺爺沒有接乾孃的話,急乎乎的開口說道:“乾孃,乾爹平時看的書都放在哪兒?我有急事兒。”
乾孃一看爺爺一臉焦急的表情,忙下地到西屋翻找出一個大木頭箱子,打開,裡面全是亂七八糟的書,跟爺爺說道:“都在這兒了,你有啥急事兒,跟乾孃說說。”
爺爺便把小牛倌母親的情況簡單說了一下,接着在書堆裡翻找起來,要說一鞭子這個箱子裡的這堆書,可是亂七八糟的,什麼都有,甚至爺爺還翻到了一本封面上寫着《觀女術》的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