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額頭出現一絲汗滴,說道:“香檳是一種慶祝佳節用的酒,它具有奢侈,誘惑,和浪漫的色彩,也是葡萄酒中之王。在歷史上沒有任何酒,可媲美香檳的神秘性,它給人一種縱酒高歌的豪放氣氛。”
“香檳酒的味道醇美,適合任何時刻飲用,配任何食物都好;如舉行大的宴會,用香檳比其他混合酒還恰當。在婚禮和受洗儀式上,也適合用來乾杯,它也是第一流的調酒配料。”
“在法國,葡萄酒、白蘭地以及香檳酒工業是三大支柱產業,而香檳酒又被稱爲"酒中之王",理由大致是:香檳酒起源於法國;在製法上,香檳酒是由優質白葡萄原酒再加糖,經過再次發酵才成爲含氣的、口味更爲優美的特種葡萄酒;香檳酒適合於男女老少,並適合在多種場合及時間飲用。”
凌紫萱聽完服務員的介紹之後,大致明白了。
木凝香問道:“要試試嗎?”
凌紫萱說道:“不好喝怎麼辦?我從來就沒有喝過。”
木凝香直接笑着說道:“不好喝,師父全部給喝了,反正香檳我是挺喜歡喝的。”
凌紫萱聞言,有些無語,想不到木凝香居然好酒,還很能喝。
一頓飯,除了挺貴,其他的地方還都挺好的。
所有的菜式她都覺得還不錯,挺好吃的。
凌紫萱對於金錢這一方面,一時間心中還難以接受過來。
想想,以前若是一盤菜得花費千元以上,是一件多麼令人感到不可思議的事情。
兩個人點的十幾盤菜式,幾乎都是她一個人全給吃了。
木凝香吃過大概兩盤菜後,便沒有吃菜了,都留給了凌紫萱,一個人悠悠地品嚐這紅酒和之後接着送上來的香檳。
凌紫萱喝了一點香檳後,頓時眼睛一亮,連着喝上了幾大口,喜歡上了這種酒。
期間她倒是和木凝香聊起過,爲什麼她只吃這麼一點東西,難道不餓嗎?
木凝香笑了笑,對於凌紫萱很多問題,她都沒有隱瞞什麼。
她告訴凌紫萱,到了她這個修爲境界,三魂七魄已然合一,就是十幾天不吃不喝,也沒有多少問題。
這些話語聽在凌紫萱耳中,覺得大爲驚奇,更是一陣羨慕。
木凝香看着全部吃光光的各種菜式,問道:“吃飽了沒有,要不要再點點其他吃的?”
凌紫萱說道:“不用了,雖然這裡每盤菜弄得和貓食一樣,難道法國人都是這般小氣?不過這十幾盤菜下肚,還是吃得挺飽的。”
即使每盤菜的量很少,但是數量上來了,也是一樣的。
她嘴上雖然這樣說,但是心裡明白,像這種高級餐廳,更多的是吃的一種氣氛,一種氛圍,又有誰會真的去在乎,能不能吃飽呢?
每一種菜式,更是取材每一種食物最精華,或者是最好吃的一部分,所以顯得很少。
這一次吃飯總共消費了七萬八千六百塊,不過結賬的時候,凌紫萱見木凝香神色一點都沒有變化,和自己平時買一瓶三元的飲料喝一模一樣。
離開頂樓的餐廳後。
凌紫萱沒有回自己的房間中,而是跟着木凝香身後,一起進了同一個房間中。
木凝香在吃飯的時候,就說過,吃飯完後,會審問那個被抓住的女鬼,試着能不能通過這個女鬼,得知其和趙奕安之間有着什麼關係,和滅魔趙家又有着什麼關係。
木凝香將房門關好後,便將關有女鬼的小瓶取了出來。
凌紫萱見到這一幕的時候,心中懷着激動的心情。
她見鬼的經歷,並沒有幾次,所以對鬼,依舊有着無比濃厚的興趣。
未知的事物,對於人來說都是有着吸引,讓其很樂意去探索和了解,即使人們知道未知還有可能代表着危險,但依舊是樂此不疲。
有時候,人們會覺得,去追求某些東西,比面對死亡還要重要。
死亡在他們面前,反而顯得不是那麼重要。
木凝香右手成劍指狀,運轉體內靈力,環繞在指上。
她開始凌空勾畫,成劍指狀的手指幻化出道道虛影,不一會兒,一道肉眼可見的白色符咒便成型。
這道白色符咒懸浮在空中,輕微的上下沉浮。
她成劍指狀的右手凌空朝着前方一指,白色靈力符咒隨着她所指的方向,瞬間打出,接觸到房間牆壁時,便直接融了進去。
緊接着,房間四周的牆壁上,若有若無的閃過了幾下符咒虛影,最後慢慢隱去,再也沒有出現過了這些虛影,徹底消失不見。
屋中一切都恢復如初,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木凝香將手中的小瓶瓶蓋打開,隨之封印在上面的靈力符咒,也消散在空間中,化爲最原始的靈力遊離四周空間中。
隨着小瓶瓶蓋打開的瞬間,四周的溫度陡然驟降,原本屋中的暖氣,似乎失去了原本的制熱的效果。
光亮的燈光也隨之一暗,但是並沒有完全熄滅,可以讓人正常視物。
一個妙齡少女出現在了這個房間中。
凌紫萱臉色微紅,當然這並不是因爲看見了這個女鬼產生的,而是剛纔用餐時,她所喝香檳酒的一絲酒意現在上來了。
她像一個好奇寶寶一樣地打量着這個女人,不,應該說是女鬼才對。
女鬼是妙齡少女模樣,身穿一條藍白相間的雪紡連衣裙,連衣裙襬到了大腿處,將兩條修長的美腿映襯得更加白皙動人。
她扎有一條黑色的腰帶,令自己的腰肢顯得更加柔美,進而更加能夠吸引男人的眼球,身形曲線秀美。
滿頭的青絲自然垂下,披散在豐挺的胸前。
因爲被頭髮所遮掩住了,看不清其容貌,但是凌紫萱心想,這個女人的相貌一定是很美貌。
女鬼名叫周玉,死的時候才二十一歲。
周玉拿眼睛看了一下四周,在看見木凝香的時候,心中一驚,本能的從她身上,感覺到了巨大的威脅,還有就是無比的恐懼。
這種恐懼,她在趙先生,也就是趙子實身上曾經感覺到過。
她和趙子實是同一類人,她心中立刻想到這一點,有着畏懼害怕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