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罌,你能不在外面沾花惹草嗎?
佳佳在心裡悽惶的問,卻沒真的問出聲,她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她輸就輸在自己太愛放不開手,而他夠灑脫。
有一首《太過愛你》的歌是怎麼唱來着,“都怪自己太過讓你處於放縱,愛情始終有愛與被愛的不同,恨自己太過把你看的太重”,是啊,正解了,恨就恨自己把他看得太重。
心肝有時候會罵她賤,說世界上又不是剩下施罌一個男人,可是當她皇甫佳佳的世界裡真的只能容下一個叫做施罌這個男人的時候,那些貌似灑脫的話她即便說得出來也絕對做不到。
有時候,真不是賤不賤的問題,你沒那麼渴望一個男人,就無法感同身受。感情的事,不是那麼容易的,完全和理智無關。她承認,她做不到,不管姐妹們如果指着她鼻子罵她沒出息,她也做不到。
她是沒出息,她就是稀罕施罌,可她又確實沒有能耐讓施罌只稀罕她一個人,那種求而不得的掙扎、渴望和痛苦不是外人能夠理解的。
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佳佳鼻子一酸,搖搖頭扔掉那些壞情緒。
坐回位置之後,她一直無聊的把玩着施罌的手機,將人脈裡的所有人全部盤查一邊,可惜什麼都查不出來,從頭翻到尾,除了幾個她認識的人標註了名字,其他全部都是代號,從1-49,難道這些是後宮裡的花花草草?
想到此,她氣憤的將那1-49全部拉入黑名單,施罌一隻手一直擱置在她的腰間沒有離開過,偶爾低頭看兩眼倒是什麼意見都沒有,高談闊論的和其他幾個老總閒聊着。
中午的飯局是由摯哥哥安排的,在當地最有名的四海匯,四海匯的頂級宴會廳裡,佳佳坐在施罌的左手邊,佳佳的右邊就是她的摯哥哥,飯桌一開始施罌就讓服務員給她上了一碗米飯一杯木瓜汁。
談笑風生把酒言歡的一桌人,其他女伴可沒她那種特殊待遇,陪酒絕對必不可少,她瞧着每個人面前都有一杯紅酒,再看自己面前的木瓜汁,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拉一拉施罌的衣角。
“怎麼?”
施罌側頭,佳佳指了指他面前的紅酒:“我也想喝。”
“我是讓你來陪酒的?老實吃你的飯!”施罌聞言下巴緊繃,清清冷冷瞪她一眼,佳佳縮了縮頭,身側的摯哥哥掃一眼施罌,目光危險,不過換了柔和的語氣卻是同樣的意思:“佳佳,女孩子不要喝酒。”
佳佳沒說話,不敢再看施罌,點點頭,拿着筷子夾了一筷子土豆絲。
她剛扒了一口袋,碗裡就多了一塊魚肉,耳邊配合着施罌低低的嗓音:“補補腦,再不補就傻了!”
“……”
佳佳不敢回嘴,默默的夾起魚肉,施罌的臉色纔好轉起來。結果一頓飯局,一整盤魚肉基本都被施罌夾到了她的碗裡。
“施總真體貼,佳佳小姐好福氣。”
有個被帶來的女伴羨慕的恭維,施罌勾着淡淡的笑,拿起酒杯對着她身邊的老總舉了舉杯,佳佳藉口上廁所,心想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絕對她好福氣呢。
推開宴會廳的門,佳佳做夢也沒有想到,會在異國他鄉遇過他,何止是她呢,就連對面推門而出的邪魅男人也怔了怔,半響才張了張嘴:“佳……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