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轉過頭,擡起食指按揉了一下太陽穴,微蹙眉投去訓斥的無聲眼神:
“事情辦得怎麼樣?你現在不是應該在回去加拿大的飛機上?”
“別提了,芯片被個臭丨婊丨子給偷了,我一定要將那臭丨婊丨子找出來先奸後殺!”那金髮藍眸的男人發狠般的咬牙切齒,一臉兇意:“她還潑了我一臉冷水,更不要臉的敲我的腦袋!”
“……”
“……”
另外兩個男人同時濃眉挑起,芯片被盜了?
“你喝酒了?樑躍,你該知道芯片的重要性,讓你送這麼重要的東西,你居然跑去喝酒?”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平淡的語氣中隱隱流露出嚴厲的氣息。
樑躍是他這個分支重要的成員,在他的保護範圍內連一隻螞蟻也休想從他身上拿走什麼,但是他有一個非常讓人頭疼的弱點,就是嗜酒,偏偏酒量又不好,三兩杯下肚就醉得連親媽都不認識,以往就不知道因爲酒耽誤了多少事,沒想到他居然死性不改,將芯片這麼重要的東西給弄留了!
“我就喝了一杯!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趁我不備把芯片給偷走了!她就是早有預謀!爺要滅了她!啊!”
一想到那個潑了自己一臉水還敢拍打他的腦袋的女人,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他這麼英俊的臉差點在那個臭女人手底下毀容,臉上有一個細細的劃痕,應該是戒指之類劃過的傷痕,幸好不拿放大鏡看就不明顯,不然他做鬼也不會放過她!
“知道對方是誰沒有?”對面勾着腳懶散靠着的男人喝了一口紅酒,慢悠悠的問,好像丟掉的只是一個微不足道的東西。
實際上,這塊芯片是他們費盡心機,花了很大的人力、無力和財力纔拿到手的年終考察之一。如今就這麼輕鬆的被一個女人偷走,他都替樑躍不好意思,太丟人現眼了。
他們所歸屬的神秘組織,分爲兩個分支,分別叫“紅”和“黑”。
他一直覺得,這是他們所歸屬的神秘組織的首領,偏愛看《紅與黑》,才隨口起的名字。
這塊芯片,就是“紅”和“黑”兩個分支年終比賽考覈的項目之一,哪一方先拿到芯片送到總部,就代表哪一方獲勝的機率更大一點;而獲勝的那支分支,來年接收的生意就會翻倍。
這個遊戲規則,一直持續了五年。
去年是他們這隻叫做“紅”的分支獲勝,這一整年他們在“黑”分支的面前都是橫着走的,他可不想來年就被人壓下去。
樑躍猛地從懷裡掏出一疊照片,都是酒店錄像截取下來的,
“就是這個臭婊子!長得倒是標誌,就是不道德,做什麼不好居然去做小偷,叫什麼皇甫佳佳來的,我居然沒有調查出她的背景,不過很快就會查出來的,查出來之後爺第一個滅了她!”
對面的男人看了看桌上的照片,眉蹙起:“你確定是這個女人?”
“不就是她!監控錄像上截取的,怎麼會有錯!”樑躍說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