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夕顏一陣的沉默,其實,她也很想知道,廖青稞究竟是去了哪裡。
“不知道,我能不能上去看一下穆哥哥。”這樣的要求,不用想也知道,對方肯定不會答應,可她還是想要試試看。
“上去?想再害他一回嗎?”現在的夏馨菲,完全就是驚弓之鳥,眼裡容不下更多的東西。
“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會危害他的生命,而我絕不會。”自己是做過許多不上道的小伎倆,但那都是無傷大雅的小玩小鬧,什麼時候有過想要把他給置之死地了。
夏馨菲嘲諷的一笑,“別把自己說得那麼偉大,如若果真對他那麼好,這些年的欺騙又算什麼?”
“我……”南宮夕顏還真的是被問住了,一開始,是爲了殺父之仇,而如今,一切的仇恨都只不過是別人強加給自己的枷鎖。她,又何其的無辜,但錯了就是錯了,過於的狡辯倒是顯得太假。
“夕顏她,只是關心穆總裁而已,真的沒有別的意思,所以,你說話完全沒必要這麼的咄咄逼人。”風飛揚沒有跟夏馨菲打過交道,但看她這樣針鋒相對,還是會爲自己的小姐妹的打抱不平。
“她的關心我收下了,但你們所做過的那些個勾當,請原諒我無法友好相待。”她才經歷過剜心之痛,自是不想再去面對一次。
“算了,知道他沒事就好,那麼,再見!”南宮夕顏苦澀的一笑,覺得夏馨菲這樣的一種母雞護小雞的模式做得很無可厚非,穆梓軒現在那樣,她理應要對自己有所忌憚跟防範纔對。
風飛揚眼神複雜的看了夏馨菲一眼,這才轉身的跟上,感覺愛情這玩意還真的是一個很磨人的奢侈品。
“馨菲姐,走吧!別搭理她們。”冷西澤對南宮夕顏不熟,只是見過而已,至於風飛揚,則是完全沒見過。
“算了,我不去了,你自己去吧!”偶遇了她們之後,夏馨菲更加的不放心離開,這南宮夕顏會找到這裡來,很難說廖青稞不會。
“別介啊!這都出來了,總該吃點東西再回去吧!哎呀!馨菲姐,你就去嘛!否則回頭小雅阿姨非要怪責我不可。”冷西澤說着直接的攬住了她的肩,不由分說的往外帶,這照顧病人,總得先要把自己先給照顧好才行。
“好了,我去還不行嗎?你慢點。”夏馨菲無奈,只好依了他。
“這樣想就對了,來,把衣服給扣上,別回頭的給涼着了。”說着,細心的幫她把身上的大衣給扣緊,這才滿意的牽着她走向了附近的早餐店。
新的一天伊始,穆梓軒的重症病房外可是來了不少的人,全都是之前沒有得到通知的老一輩們。
“唉!軒軒這孩子也真是的,怎麼就那麼不小心呢?”冷傲風這聽似怪責的聲音,實質上包含着太多的心疼。
“你以爲他想啊!只能怪敵人太陰險了。”上官楚楚總是這樣,反正冷傲風說什麼,她都會有着自己的小道道給反駁回去。
冷傲風的迴應則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這傲嬌的男人,就算心底愛慘了這個女人,表面之上依然是那般的拽酷得惱人。
“我覺得也是敵人過於的陰險,否則依軒軒的身手不可能會那麼菜纔對,不過聽阡陌說,他們軍區已經協助警方展開了大規模的搜捕工作,估計很快便能把那女人給緝捕歸案。”冷伈伈倚靠在牆邊,同樣怕冷的她,穿得很是厚實,比起年輕那會的狡黠,現在的她,增添了幾分溫婉之美,看起來是那麼優雅高貴。
“瑞西肯定很難過纔對。”上官楚楚在心底輕嘆了下,作爲閨蜜,對於歐陽瑞西所隱忍着的委屈,有時候看着很讓人心疼。
“瑞西姐就是活得太累了,看似工作跟家庭雙豐收,但作爲一個女人而言,她有着太多的無奈。”冷伈伈總是那麼的善解人意,把周邊的一切都看得異常的透徹。
“你們的這些話,可千萬別讓穆公子給聽了去,否則他肯定會異常的愧疚,本以爲給了瑞西一生的絕寵,實質上卻並不是那麼的盡善盡美。”白煙容聳了聳肩,聽說,再過兩年,瑞西便要從那個位置上退下來了,但願她沒有過多的遺憾纔好,畢竟換作自己,可能不會做得那麼的瀟灑。
“你們女人之間,就不能少說兩句嗎?”冷傲風蹙眉,讓他在這裡聽這些女人的咋呼,還真的是爲難了他。
“切!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女人湊在一起,說的就是家長理短,你要是嫌煩的話,大可以不聽,去問下書寒,軒軒這什麼時候才能從重症病室出來,也好讓我們見上一見。”上官楚楚拿白眼瞪他,這夫妻之間相處久了,很多的東西都已經磨合得差不多,看着對方,就好像能看見另一個自己似的,是那麼的相似。
“我去問什麼,夏人妖跟小雅不是已經去問了嗎?”冷傲風站着不動,冷冷的迴應着。
“讓你去就去,哪來這麼多的廢話,這裡就你一個男的,就不嫌棄磕磣得慌啊!”上官楚楚沒好氣的推了他一下,這天本來就夠冷了,他在這一站,好了,更加的冷了。
“那你們繼續,我到秦始皇那去看看。”冷傲風無奈,只能擡步離開,不想跟一大羣的女人計較。
“噗!大嫂,你這樣對我大哥,不怕他回頭來個秋後算賬啊!”冷伈伈捂嘴偷笑,感覺自己大哥自結婚之後可是被吃得死死的,雖然說一如既往的冰山臉,可一旦到了嫂子的面前,那就完全的沒轍。
“他敢,還反了他了。”上官楚楚得意的輕擡起下巴,可是一點也不怕冷傲風會把自己給怎麼着。
“羅昊跟米寒是不是還在國外,也不知道他們知不知道梓軒受傷的事情。”白煙容話鋒一轉,提到了那一對常年不在s市的夫妻。
“航宇應該通知了,就算往回趕,也不可能會那麼快,而且他們的行程都是提前安排好的,這要是毀約的話,可是要賠錢的。”冷伈伈低聲迴應,米寒作爲一名畫家,這些年總是各個國家的去開展覽,而羅昊不放心她一人在外,只能是貼身的跟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