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5 人生,就是一條圓謊的大路
小烈王這個腦子很不管用的小傢伙很快就察覺到陳葉青面色的不對勁,想到剛纔一不小心調戲了皇嫂,此刻身邊又沒有皇兄出面爲他撐腰;當下就認爲是不是皇后娘娘還對此事件耿耿於懷,這纔在跟自己說了幾句話後又板着張臉,渾身上下都騰着黑氣的怒視着自己。
小烈王是先帝的第十七個兒子,排行老幺,生母只是一個宮中的貴人,母家也沒什麼權勢;說白點那就是先帝在荒淫無度的日子中無意之間臨幸了小烈王的親生母親,小烈王的親生母親簡直就是一塊活生生的移動沃土,在先帝僅僅臨幸一次的情況下便迅速懷上了小烈王;雖說母憑子貴,可當年在後宮之中,蕭太后無光無限、無人敢以抗衡,小烈王雖然是個幺子多受了點先帝的寵愛,可這份寵愛也僅僅只是給自己的兒子,小烈王的母親卻連丁點都沒沾上。
所以,自幼跟在母親身邊長大的小烈王是個又敏感又**的性子;敏感遺傳與自己的親生母親,**嘛——咳咳,八成是遺傳先帝多一點。
所以,敏感**的小烈王在臉色發黑的陳葉青面前心虛了、打顫了,已經是四個孩子他爹的小烈王真他孃的想要仰着脖子大哭了。
人們都說,皇嫂嫂的性格是最和順的,可他不就是口沒遮攔了點兒,小小的調戲了她一下,她怎麼就跟自己記上仇了呢?
再說了,要不是皇嫂嫂沒事長的這麼漂亮,他用得着在這光天化日之下一個沒看清,悠然心動之下忽然脫口而出嗎?
說到底,還是四哥不厚道,每年他進京給四哥賀壽,只因排行老末故而就只能站在衆位哥哥的屁股後面,遠遠的望過去,除了四哥身上明晃晃的龍袍的直晃他眼睛的發脹之外,他連頭戴鳳冠的皇嫂嫂都看不清楚;又因他至今都沒王妃,所以也沒什麼理由在後宮隨意走動;故而與皇嫂嫂之間的關係更是疏遠;一時之間錯將貌美如花的皇嫂嫂錯認成其他人,他也是很無辜的好不好?!
小烈王癟着嘴巴很是傷心,只是那雙充滿靈性的眼珠子裡卻透露出幾分過分的怪異感,對着陳葉青便開口問道:“皇嫂,你是不是還在生阿烈的氣?”
陳葉青還沉浸在趙禮要將自己的小老婆送到自家兄弟炕上的事實打擊的回不過來神,突然聽見小烈王的這句話,當下就愣了一下,可很快就像是明白什麼,忙扯了扯嘴角,充滿悲憫色彩的看向娃娃臉的小烈王:“阿烈你別多想,皇嫂沒有在生你的氣。”
是啊!老子現在一點也不生氣你的氣,老子都快要被趙禮那孫子給氣炸了;老子辛辛苦苦的給他挑了那麼多漂亮的小美人,他不稀罕也就罷了,居然還叫來只有十四歲的小烈王替他擋駕;要不說趙禮這個人就是自私呢,他只顧着自己從來都不顧全別人的感受;小烈王雖然是個**的性子,可是聽說小烈王封地的王宮裡據不完整統計已經有兩三百人的美人侍妾了,小烈王就算是異於常人、彪炳兇悍,一晚上睡他孃的十個小美人,這兩三百個正值發春的大姑娘想要睡一輪少說也要有兩三個月才能行,這兩三個月辛勤播種下來,小烈王這張娃娃臉怕是都要變成幹豆角臉了;想想小烈王的親生母親,那可是盼了多少年才盼到了先帝駕崩,帶着兒子去封地享福;萬一這個時候親生兒子彈盡糧絕與牀榻之上,這不是逼着她老人家上吊跳河,提前去會見先帝嗎?
再說了,趙禮就算是不顧全小烈王,那也顧全顧全老子哇;你當老子是真心願意給那孫子挑選美人?美的他,老子要不是爲了自己,拿用得着這麼費心費力的?
成千上百的小美人從四面八方被選送進宮,只要一入後宮那可就是進了老子的布口袋裡,到時候不管是老子想摸想看,還是想拉拉小手想偷瞄幾眼小蠻腰,那都不是多大的事兒啊;屆時,老子左手是美人右手是美酒,就算是這輩子當定了他趙禮的女人,老子也是甘之如飴、心情舒暢啊。
可是,如今哥的這個願望還沒實現,眼見着就要被小烈王和趙禮二人齊齊給掐斷了,這要程葉青如何能心平氣和?又如何能不憤憤不平?
陳葉青撇着無辜被牽連進來的小烈王默默地目送着同情的眼神,可就在他這眼神還沒從小烈王的臉上移開的時候,小烈王那張娃娃臉瞬間洋溢起無限的笑意,湊上前就主動對着陳葉青說道:“就知道皇嫂不會真的生阿烈的氣,連皇兄都說皇嫂賢良淑德、勤奮努力,連後宮大選繁複多雜的事情都親力親爲,阿烈也是聽說此次後宮大選是皇嫂親自監督,這才更起了要來一瞻究竟的決心,本以爲皇兄會嫌棄阿烈鬧騰,駁了阿烈的奏請,卻不料皇兄一口答應下阿烈的奏請不說,甚至還盛情邀約阿烈務必前來;想這一切,都是沾了皇嫂的光。”
陳葉青本來還覺得小烈王這小子除了**一點,其實還是個比較可愛的小東西;只是當趙烈的這段話剛說出口,陳葉青當下就怔住了,愣愣的開口問烈王:“你是說,先是你主動上奏皇上,請求進京瞻仰後宮大選,皇上才同意你回來,並且許諾準你帶走幾個小美人?”
小烈王笑的天真而無害,兩個明顯的小酒窩更是可愛的凹着,可是他的回答,真他孃的一點都不可愛。
“是啊,大周朝有規定,各路藩王想要進京必須先奏請天子,聖上點頭後才能進京覲見;阿烈自然是先稟明瞭意圖皇兄看着歡喜,這才允許阿烈進京的。”
這下,陳葉青算是徹底把眼前這顯然腦子不都用的小傻子狠狠地記恨上了,本以爲趙禮是睜着想着要給自己按一個綠帽子,卻不料整件事情卻是另有乾坤?而且,他剛纔心口的那股怪異感怎麼越來越嚴重,越瞧這小烈王越是覺得這小子渾身上下都給老子透出一股古怪勁兒,讓陳葉青總有一股全身都不太舒服的錯覺。
如果此刻,陳葉青手裡有個棒槌,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瞧在小烈王那顆中看不中用的大腦殼上,看看這小子的腦袋裡究竟還沒有腦仁這種東西存在着。
感情這小子是自己找死,並非是被趙禮趕鴨子上架啊!
趙烈繼續不知死活的說道:“其實每年的後宮大選一結束,皇兄都會賞跟多漂亮的美人送到阿烈的封地來;此次因爲有皇嫂親自操刀,阿烈更是興奮之至,十分殷切盼望;所以阿烈早就想好了,這次大選完阿烈也不需要皇兄特意命人將美人送來封地那麼麻煩,阿烈離開京城時乾脆直接打包帶走,凡是皇兄覺得沒用的,阿烈都會照單全收!”
我去!你瞧瞧,你瞧瞧,說這小子是自己作死還真別不相信,什麼叫做照單全收?什麼叫做打包帶走?這隻小**是有多喜歡趙禮的小老婆,這是上趕着要給趙禮主動戴綠帽子的節奏啊!
陳葉青翻着白眼看着小烈王在他面前興奮的蹦躂,終於在這小子露出一個無恥的笑容時,再也忍不住,揚起手就照着這小子硬硬的腦殼就賞了一個爆慄;看見這小子一把抱住腦殼,‘嗷’的一聲尖叫出聲,陳葉青還沒爽過勁兒呢;身後就傳來一聲熟悉的聲音。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陳葉青忙回頭,就看趙禮領着黃梨和小貝子已經出現在他身後三五步之外。
小烈王這個不要臉的,一看見自己的親哥來了,立刻甩了老子就朝着趙禮衝過去,比趙禮略略低了一個頭的小傢伙就像一顆炮彈,一猛子扎進趙禮的懷裡,跟着就聽見他委委屈屈、甕聲甕氣的告老子的狀:“皇兄,皇嫂嫂打阿烈的腦袋,好疼疼的!”
噎!
陳葉青的嘴角都快抽搐到面癱了,這個找打的小**,他媽的他像當爹的人嗎?天底下有哪個當爹的有他這麼幼稚無恥的?
陳葉青的眼皮子不受控的抽搐顫抖,剛想說什麼,卻見趙禮居然第一次當着他的面抱着另外一個男人,一邊溫柔的拍着小烈王的脊背,一邊神色寡淡的看陳葉青:“阿烈年紀小,偶爾會有些頑皮,要不是朕親眼所見,還不知道皇后會打他。”
靠!打他?老子剛剛只是賞了他一個爆慄,那也叫打他嗎?
陳葉青這下算是有苦也說不出來,剛想學着小烈王告狀,告訴趙禮剛纔自己也有被小烈王調戲的時候;剛張開嘴巴的他立刻又閉上嘴:擦他的!要是告訴趙禮小烈王調戲他,依照趙禮的性格,怕是在責罰小烈王的時候也會責罰他吧,而且對於他的責罰怕是要比小烈王更加嚴重。
想到這裡,陳葉青唯有忍氣吞聲的閉上嘴;看着眼前這對相親相愛相擁的倆兄弟,在心底深處默默地評價出了兩個字:我呸!
趙烈幼時在宮中深受先帝的稀罕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小**是個見風使舵的主兒不說,更是個嘴甜賣乖的混小子;剛纔在趙禮沒來前,小**在陳葉青面前表現出了前所未有過的乖巧和聽話;只是,當趙禮出現的那一刻,小**內心深處的暴虐因子就不受控制的‘砰、砰、砰’的跳出來!
就看這死小孩兒眼睜睜的看着皇兄護着自己不護着皇后娘娘,當下就樂的跟個什麼似得;一邊親熱的抱着趙禮的胳膊往芙蓉宮裡走,一邊還給趙禮普及一些亂七八糟的混賬東西:“皇兄啊,臣弟今天算是徹徹底底的認識了一番皇嫂,臣弟有句話不是當講不當講。”
趙禮拿出對待趙煜的耐心對待趙烈,難得在那張寡淡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縱容的笑意。
嚶!小烈王這隻死**啊,什麼時候把趙禮的心勾搭的這麼深了?想當年,趙禮的這種縱容的笑容可是隻對着老子和趙煜笑的哇!
得到自己兄長微笑鼓勵的小烈王更是歡暢的無法無天,一邊回頭偷瞄面色發青的陳葉青,一邊故意說道:“皇嫂雖然爲人賢惠,可性子未免有些乖張,就臣弟觀察,似乎比有些男子還要囂張強橫;要臣弟說,對付這種女人……”說到這裡,小烈王壞壞的湊到趙禮的耳邊,以一種他認爲別人聽不見他說悄悄話的聲音小聲嘀咕道:“對付這種女人啊,就是要打的!你不打她,不揍她,她們是不知道的乖的!”
陳葉青跟在趙禮和小烈王的身後,那可是相當清楚地將這句話聽的明明白白;當下,要不是最後的一絲理智攔住了他將要高舉起的手臂,怕是他真會衝上去掐死這前面還在他面前賣乖,現在又跑到趙禮面前使壞的小**。
好在趙禮這個人還是比較冷靜的,一雙琉璃般深邃幽亮的眼睛在陳葉青那嬌小的小身板上掃了掃後,看向蹭在他身上不肯離開的小烈王,聲音溫潤的說道:“你是說揍皇后嗎?難道在你的王宮裡,你打女人?”
小烈王顯然沒想到自己會被趙禮反問,當下在怔住的同時白嫩的臉頰上明顯的閃過某種心虛的影子,接着就看這小子欲蓋彌彰的轉了轉眼珠子,趾高氣昂的衝着趙禮梗脖子:“爲什麼不能打女人?有些女人就是打了她們才乖,比如說皇嫂嫂,他連皇兄您的弟弟都敢打足見其囂張兇悍的程度;哎呀,反正皇兄啊,在這件事情上你聽弟弟的話準沒錯啦!”
“切!聽你的話,連年都會過錯!”陳葉青在後面沒好氣的衝着小烈王的後腦勺低吼了一聲。
小烈王正在趙禮面前撒嬌使壞,突然聽見陳葉青的這句話,一下就不樂意了,抱着趙禮的胳膊親親熱熱的甩了幾下後,居然指着陳葉青鼻子看趙禮:“皇兄你看,她偷聽我們說話!”
我擦他個姑奶奶!這混小子剛纔還是一副囊蛋兒樣,現在怎麼一秒鐘變張狂,居然連老子的狀都敢明目張膽的繼續告下去?!
陳葉青當下也要發作,正要衝上前做出老鷹捉小雞狀,揪住小烈王的衣領子將這小**有多遠扔多遠的時候,就看趙禮突然從中攔住,道:“好了好了,你倆就別鬧了!阿烈,你不是想去看看朕的小公主嗎?讓黃梨帶你去吧!”
說話間,黃梨就乖覺的湊上前,腆着一張笑臉就對着小**點頭哈腰,作勢就要將趙烈立刻帶走。
趙烈是很聽趙禮話的,眼見趙禮有意支開自己,也不敢說什麼,只是在對着趙禮天真可愛的一笑之後,便蹦蹦噠噠的朝着芙蓉宮的偏殿奔去。
看着那氣人的小東西被黃梨領走,陳葉青站在原地怒視趙禮:“人家都說男人都是見色忘友之輩,你卻好,恰巧來個相反;那個小**有多狡猾你不知道,剛纔還在我面前裝孫子,一看見你來了,立刻就跟變了個人似的,還躥搗着你揍我?趙禮,有你這麼袒護自己弟弟的嗎?你對待趙煜都沒像對待趙烈這樣順從縱容,實在是氣死我了。”
陳葉青難得衝着趙禮發飆,氣的就跟一隻快要點炸了的蛤蟆,就差呱呱叫兩聲那就更像了。
趙禮看着眼前氣鼓鼓的女人,本來已經連着陰沉了好幾天的心頓時覺得心情舒暢了不少;嘴角掛笑的走上前,難得主動拉起陳葉青的手,安撫道:“阿烈自小的性格就是這樣,調皮了點兒、頑劣了點兒,偶爾顛倒是非了點兒;但勝在本性不壞,他年紀又小,你就不能多讓讓他!”
“讓我讓着他?”陳葉青都快被氣炸了:“你是沒見他剛纔是怎麼對待我的。”
趙禮笑道:“他怎麼對待你的?”
“他、他……”陳葉青猶豫着看向趙禮那雙含笑的眸子,掙扎之下差點把自己給毆死;是啊,那隻小**怎麼對待老子了?他初次見面就調戲老子不說,後面還假模假樣的裝出一副聽話乖順的模樣還混淆視聽,害的老子差點陰溝裡翻船濺自己一臉髒泥;可是這些話,陳葉青是絕對不能告訴趙禮的,正如先才所講,他若是將這件事告訴趙禮,趙禮發起飆來,怕是連他都會連坐的哇!
陳葉青委屈極了,眼巴巴的看着趙禮,道:“算我認栽,讓着他好了!”
只是,以後別讓這隻小**栽到他手裡,要不然,今日之恥,他一定會加倍償還。
趙禮哪裡看不出陳葉青的吞吞吐吐是因爲遮掩着什麼,見他不肯說也就沒再追問;只是拉着陳葉青的手往內殿方向走着,一邊回頭問他:“你這麼急慌慌的叫朕來芙蓉宮,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被趙禮這麼一提醒,陳葉青這才反應過來;他還有下嫁小表妹的重要事情呢,差點因爲小**耽誤了正事。
陳葉青忙湊近到趙禮身側,剛纔那副氣鼓鼓的模樣也瞬間煙消雲散,很是巴結討好的對着趙禮笑:“皇上,臣妾有正事需要您幫忙做主。”
趙禮眼神一頓,很顯然,這孫子跟老子待得時間久了自然也摸出老子的某些小心性,比如說,只有覺得要用到他這個皇帝的時候,皇后娘娘纔會如此諂媚風情,恨不得把自己變成一坨肉,就這樣永遠黏在皇帝的身上。
趙禮在眼神停頓期間,陳葉青與他已經走進了內殿;因爲陳葉青早就做過安排,所以此時內殿中連一個伺候的宮侍都沒有;下嫁小表妹的事情至今還處於保密階段,所以陳葉青也不好讓太多的人知道他有意與秦家結親;所以在二人齊齊出現在內殿之後,陳葉青第一次主動小跑到殿門口,探出腦袋朝着左右張望了兩下後,居然關上了殿門。
站在一旁的趙禮瞧着陳葉青那副小心翼翼的模樣,一時間便有些忍俊不禁,可又想到他的那個性子,便由着他這樣折騰着。
“皇上,臣妾需要你的幫助哇!”陳葉青關了殿門後,立刻就朝着趙禮的懷裡撲過去,一雙修長的手臂緊緊地圈住趙禮勁瘦的腰肢,拿自己水汪汪的眼睛希冀滿滿的對着趙禮那張俊美的臉頰露出了絲絲的懇求之意。
這一次,趙禮難得沒有在陳葉青主動抱住他之後也回摟着他,而是那一雙審視的眼睛緊緊地盯着他,似乎要將他看穿了一樣,瞧得陳葉青一陣渾身燥熱;擦他的!最近因爲趙禮繁忙也沒多餘的時間折騰他,可是折不折騰是一回事,這具已經嘗過了雨露滋潤的身子會不會想念又是另外一回事;雖然陳葉青就算是頂着司馬媚的皮囊依然以男兒內心自居,可是有的時候我們要相信,身體這種東西,要比內心來的誠實。
就比如說現在,明明陳葉青還是很排斥被趙禮拉扯着玩弄,可是已經嘗試過**兒滋味的這具身體有的時候會不受陳葉青控制的到處散發雌性荷爾蒙;現在不過是抱了抱趙禮的身子,又被這孫子灼熱的眼神看了幾眼,他就感覺自己的這具身體有些蠢蠢欲動的**了!
嚶!
古人誠不欺我,飽暖思淫逸說的就是他現在這幅狀態;所以,他必須折騰出一些事情,最好是忙的他都沒多餘的時間去想念趙禮在牀榻之間的英勇戰況;然後再儘快完成後宮大選,這樣他就會有漂亮的小美人可以看可以摸,這也是變相撫慰了他空虛發燥的內心啊!
想到這裡,陳葉青就警惕的盯着趙禮,將自己的身子也慢慢的抽離出趙禮的懷抱,低着頭對手指:“皇上怎麼這樣看着臣妾?”
“你是不是又闖什麼禍了?”
“啊?什麼闖禍?”陳葉青睜圓了眼睛很是無辜的看趙禮。
趙禮扯出一個略略帶着譏笑的笑容,像是瞧白癡一樣瞧着老子:“朕的皇后難得如此主動,能讓你這般主動貼上來,不是你已經犯了大錯,就是將要犯下大錯!”
嗷!
趙禮哇!老子該說你是太瞭解老子了呢?還是說你小子太他孃的一陣見血了!
不過,陳葉青在感慨的同時不免捂着心口暗自內傷:原來老子在這孫子的印象中居然是如此不堪,難道老子除了犯錯就不能做點好事嗎?
陳葉青扯着嘴角沒好氣的瞪趙禮,道:“皇上,你也太傷人自尊心了吧,就算臣妾沒皮沒臉,但你這樣明晃晃的說出來還是讓人家無法接受的好不好。”
陳葉青眼底的笑意更勝了幾分,難得伸出手去摸陳葉青的頭頂,像是哄小孩兒似的:“你也知道自己沒皮沒臉,看來還有救;說吧,要朕幫你做什麼?”
雖然被羞辱了一通,可目的還是達到了;陳葉青決定先不跟趙禮一般見識,解決主要問題再說。
“臣妾想要將煙兒指給秦戰哥哥,皇上以爲如何?”
此話一說出口,趙禮放在陳葉青頭頂上的手就收了回去;看着趙禮轉身朝着內殿深處走去的身影,陳葉青快步追上去,一邊還火急火燎的解釋道:“你先彆着急嘛,你先聽我說;秦戰哥哥今年也不小了,他自入仕以來就一直跟在你身邊,你也算是他的衣食父母來着;身爲他的直接上司,你不能只看見秦戰哥哥的辦事能力,更要瞧清楚手下內心的孤獨,解決他們的單身問題你明白嗎?你再想想戶部尚書那個小老頭兒,他年紀一大把了,爲咱大周朝鞠躬盡瘁死而後已,老秦家就這麼一根獨苗苗,戶部尚書天天晚上都給送子觀音上香希望趕快得一個孫子,老人家誠心如此,難道你就不感動嗎?”
趙禮終於停下步子,面無表情的回頭看陳葉青:“朕又不是送子觀音!”
“不是!您就算不是送子觀音,可您是天子啊,天子是個什麼東西?天子他不是個東西……”
“你在說什麼?”
“啊?那個!不是,我不是說你不是東西,我的意思是,你是人,是天底下最尊貴的人!”
陳葉青瞧着因爲自己的解釋而臉色稍霽的趙禮這才慢慢的吐了口氣,繼續說道:“皇上,臣妾說了這麼多,難道您就沒什麼表示?”
已經走到內殿深處,坐在一方寬背靠椅上的趙禮硬是將這紅木椅子做出了一股乾坤殿上的龍椅的感覺;嗷!這孫子的霸氣哇,又他孃的到處側漏哇!嚶!哥的腦仁,又開始隱隱作痛了。
趙禮神色淡淡的說道:“朕雖然委以重任與秦戰,但朕並不能以身份壓人,逼着秦戰去娶一個自己不喜歡的女人!”
呸!啥叫不喜歡的女人?天底下男人的那點德行,女人不知道,身爲曾經的男人哥會不知道?只要脫了衣服在牀上那麼一滾,管他喜歡不喜歡,事後都會產生那麼一丁點感覺;這就是男人,用下半身判別人生伴侶的男人!
陳葉青嗤之以鼻,不高興的睨着趙禮:“皇上的意思是不願意幫助手下脫離單身一族的行列了?”
“朕不知那個意思,朕的意思是,若是孫姑娘真的是秦戰的所愛,朕願意下旨賜婚,甚至要朕親自去主婚朕都願意;秦戰這個人朕瞭解,他爲人謹慎認真,有的時候還很愛認死理,如果是娶了一個不喜歡的女人,他就算是不願意他也會湊合着和她過一生,只是這兩個沒有感情的人硬是湊在一起,這不是同時蹉跎彼此嗎?”
陳葉青聽趙禮這樣說,一着急當下便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煙兒不是秦戰哥哥的所愛?”
這話剛一說出口,陳葉青差點把自己的舌尖給咬斷了;艾瑪!這下完了,牛皮吹大了,看來這門婚事必須要成了呀!
趙禮訝異的一挑眉,問:“你是說,秦戰喜歡孫姑娘?”
陳葉青此刻糾結的都快找個地洞鑽進去了,俗話說,當你說第一個謊言的時候,那你就要做足準備在接下來的時間裡想出無數個謊言來爲第一個謊言圓謊。
所以陳葉青現在就催悲的走上了這條路!
------題外話------
本章節的另外一個名字:嗷!小烈王,你就是一隻自己作死的賤格二貨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