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琤墨返回自己所居住的宮殿,還未走進殿門,對面有人看到他的身影,全都驚喜萬分的急匆匆跑過來。
昨日跟隨他的那個小太監,看到他平安回來,頓時一咧嘴,狠抹了一把眼淚,沒出息的嗚嗚哭開了。
“嗚嗚……王……您可算回來了!”天知道,當這小太監終於被人發現救出來時,顧不上自己的腿軟,半拖半爬着身體往外跑,急切的要去稟告他人昨晚所發生的事情。
“閉嘴!”蕭琤墨頭疼,冷冷的瞪了小太監一眼,擡腳向着殿內走去,突然又回頭,看着身後偷偷抹淚的小太監,警告道:“昨晚的事情一個字不許說出去!”
雖是這麼說,但在蕭琤墨前腳邁進他的寢宮,後腳就有一大片人蜂擁而進,爭着要面見他。
蕭琤墨無奈,讓那麼一羣人都去了偏殿等候,自己回寢殿內好生一番梳洗,換了件墨色的蟒袍,才身影施然的去了偏殿。
蕭琤墨雖然面上雲淡風輕,可實際心裡已經將楚淵狠狠的罵了個遍,從來走路一路順暢的他,這時候不得不拘束自己的步子,稍稍不注意的大步竟會扯動那處地方,帶來熱辣辣的刺痛。
“王上,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王兄,昨晚發生了什麼,楚王他……”
“……”
一番紛雜的擔憂詢問聲過去,蕭琤墨也在這期間調整了自己的坐姿,以一種最舒適的姿態端坐殿上。
“行了,都住嘴吧!”蕭琤墨此言一出,下面的幾個人便都噤了聲,然後就用那種極爲不淡定的緊張目光熱切的望着他。
“昨晚並未發生什麼事情,只是從祠堂出來,很不巧和楚王碰上。”說起很不巧這三個字,蕭琤墨是暗中咬牙,心中鬱郁。想起那時更是很不巧的就帶了一個小太監在身邊,從而被人輕易的擄走,更是恨得怒火中燒。
“啊?這……”雖然聽那小太監說了昨晚事出緣由,可現在聽蕭琤墨親自提起,衆位全都是驚呼出聲。
“無礙,楚王只是與‘蘇子澈’敘敘舊而已,聊得多一些,便回來的晚了!”這話說出口,蕭琤墨自己都覺得好笑,卻礙於在這些人前,只能將冷冷的哼聲壓在喉嚨裡。
“王兄,既然楚王昨天見到你,就一定明白有關蘇子澈的事情我們欺騙了他,楚王對此沒有很生氣嗎?還是說,你已經和楚王說明,你的真實身份!”這樣讓蕭琤墨很不爽的話,也只有他的胞弟蕭桓弈敢直接問出口。
“本王並沒有告訴他!”蕭琤墨冷聲。
“那麼,今晚上接見楚王的宴會,您將要怎麼出席呢?”蕭桓弈問的真切,但那眼神卻又明顯的玩味,好似一種看熱鬧的心態。
“……”蕭琤墨一怔,似乎纔想到還有這麼檔子事兒,狠狠的握緊了拳頭,冷眼瞪着蕭桓弈。
“王兄,你想要不出席宴會是不行的,昨晚是有着完全的理由,若是今晚楚王還見不到你,一定會認爲我們翌國不知禮數,對楚王如此不尊重。”這話一下子說在了重點上,蕭琤墨如此想法被打破,只能眼神犀利的狠狠瞥了一眼不知死活的蕭桓弈。
“出席宴會又如何,本王還怕他不成?”蕭琤墨氣結,卻又是無可奈何,冷哼一聲狠心道:“今晚,本王會準時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