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個是倪千靈的生日,她自個是全然忘記了個一乾二淨,是段瑞夙記在心裡,招呼着離宣州較近的晚輩過來,本來只有二個侄子與媳婦,哪裡料到另外兩個侄子與領導下來視察,段瑞夙一說,侄子們連連道歉,連叔嬸的生日都忘記了,該打,該打。
這不,本來只請兩對的,最後來了四對,倒讓倪千靈高興了許久。
段昭安面對哥**們的調侃面色如常回答:“她傷還沒有復元,我只是打電話問候一聲,並沒有提太多。”頓了下又道:“顧晨她不知道小嬸子今天生日,您莫怪。”
“老九,你這悶性子也知道護人,**子們就放心了。”
“去去去,悶性子最疼老婆了!你瞅着眼紅了吧。”
“就你嘴雜碎!”搶過話的女子穿着一套職業套裙,似乎是從某個重要會議裡匆匆而來,連衣服都沒有換下,她笑嗔了打趣自己的女子,直接拿麪粉朝對方臉上一糊,本是一致對準同個目標的妯娌們因爲這麼一打笑,客廳裡乾脆來了場面粉大戰。
身爲段家的男人們一見媳婦們鬧上,趕緊騰地方,推沙發的推沙發,搬茶几的搬茶几,生怕這些傢俱物什把老婆給磕了碰了。
段昭安噙着淺淡的笑,看着客廳裡樂融融的**子們,腦海裡不由地閃過顧晨加入的一幕,……以她的身手,這裡的幾位**子只有被面粉糊的份。
段家的家庭氣氛向來很好,在外面不怒自威,在家裡卻是隨心所欲,比平常人家還要隨意許多。
這一晚,段昭安留下來陪着在遠道而來的兄弟未回酒店,而顧晨則在部隊裡陪着劉桂秀說了半宿的話,兩母女享受着難得的安寧。
後來她就得回學校,能多陪陪就多陪陪了。
次日,顧晨便離了部隊回到酒店裡,把手裡數份報紙放到茶几上,顧晨滿意地抿着咖啡笑了。
每一份報紙都報道着被還未被掃出豪門,只在報紙是刊登與沈鑠誠解決婚姻關係的範雨燕耐不住寂寞勾引上妹婿。
把報紙放到垃圾筒裡,看看時間不過是早上十點,一夜未歸的段昭安還未回來……那她就出去落井下石了。
“查到在哪家醫院了?”
陳四掛了電話,含首道:“查到了,是一傢俬人醫院。”
“私人醫院?很貴?”顧晨挑眉問起,送範雨燕去醫院的可是沈鑠盛的人,出了這麼大的醜聞,沈鑠盛……確實是需要好好保護能把他一家從**漩渦裡脫身而出的重要人物才行。
陳四點頭,認真道:“很貴。”
“更要去看看了。”顧晨眯着眼站起來,眸底偶爾劃過的寒光讓陳四幾人紛紛低頭不敢多看。
宣州別看是一箇中等城市,可物價是相當高,又因宜家宜室,許多富貴人家的老人退下來後多數會選擇宣州,由此便衍生出價格相當昂貴的私人醫院。
範雨燕入住的正是其中一間私人醫院,沈鑠盛有意要把他身上的負面新聞轉到範雨燕身上,這麼一點小錢,他是不會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