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北的身份比較特殊,他基本常年都在國外,上次在冷辰風的住處匆忙一聚之後,便又出國了。
但,他遠程調給冷辰風的人卻個個都精悍。
左川在車上問冷辰風:“冷哥,等會兒跟那幫人正面交鋒麼?你怎麼打算?”
冷辰風笑:“呵,怎麼打算?自然是往死裡打算。”
“……”左川握住方向盤的手一緊,勸道:“哥,這事怨我,你別把自己搭進牢裡去了,不值得,等會給那幫人留口氣行不?算我求你了。”
“這是擔心我玩大了?”冷辰風習慣性地磨蹭一下袖口,活動了一下脖子,道:“放心吧,我有分寸。還有一種玩法,不用償命,叫生不如死。”
左川輕噓了一口氣,他從沒見冷辰風這麼惱怒過,還真擔心他失去理智了。那幫人該死,但,不值得他們損耗自己。
車子在酒吧街後巷停靠。
一個光着膀子、紋着紋身的黝黑漢子小跑步過來,躬身道:“川少爺,吳剛那幫人還在裡面呢。”
“嗯,行了,你先撤吧。”左川讓幫忙盯梢的人先行離開。
接下來,就是一場單方面的討伐與血腥碾壓……
冷辰風完全是凌厲至極的狂暴打法,周北給的人又一個個跟特種兵似的是身經百戰的,左川拳頭也算結實,更勝在身手靈活。
不一會兒,羅英傑最得力助手吳剛手下的幾十號人就被打得七零八落缺胳膊斷腿倒地不起哭爹喊娘了。
未免這些人苟延殘喘趁亂偷襲,冷辰風將人全扔一塊兒,踢了踢最外邊那個,不耐煩地問道:“你們頭兒呢?別告訴我不在啊。”一邊問一邊腳下施力,碾得對方手指骨頭咯吱咯吱響。
都說十指連心,那種骨頭碎了連着皮肉在水泥地上三百六十度剮蹭的痛覺,估計永生難忘。
冷辰風記憶力超羣,眼前這個疼到尿褲子的人,就是昨天那個後面試圖侵犯蘇漠最後沒怎麼教訓就故意放走了的人。
他媽的,老子撿回來連說一句重話都要斟酌一下的人,被地下這般爛泥似的畜生傷成那樣,簡直該死!
冷辰風越想越氣,不遺餘力下死手再次狠命踹過去,對方嘔出一大灘鮮血頓時疼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左川見情況不對,趕緊上去勸道:“冷哥,差不多行了,之前說好了的啊,再打下去真不行了。”又轉頭朝另一邊癱軟在地上尚能開口的人斥道:“吳剛在哪,你們一個個倒是趕緊說啊,真找死不成?”
一羣人早怕了,紛紛囁嚅着指了一個方向:“在……在酒吧街後面的……魅色夜店、VIP隔音……包間。”
*
冷辰風一行人找到吳剛的時候,那人正叫了兩名身材火辣的應侍女郎,前面摟一個,後面一個,忙得熱火朝天。
左川找準角度一椅子砸過去的時候,那兩個女的直接尖叫着嚇暈過去了,而可憐的吳剛,也不知以後還能不能“行事”。
“你們……你們什麼人?知道老子……是誰麼?怎麼進來的?!保安!保安……”吳剛被周北的兩個人死死止住,動彈不了,加上沒穿衣服,真的是狼狽到姥姥家了。
冷辰風嫌髒,連挨着吳剛一下都不願意,直接從桌上的果盤裡抽出一把水果刀,挑起吳剛的下巴,那力道並不輕,吳剛的脖子下方很快就滲出血跡,但,冷辰風見到血跡連表情都沒變一下,下手更重:
“呵,吳剛,仔細瞧清楚了,你真不知道我是誰?我可是從我伯父那裡聽過你的名字的。聽說你是他的好走狗啊。替他做過不少見不得光的污濁生意吧?怎麼,如今死神都找上門來了,還眼瞎心盲混沌不清呢?嘖嘖,這叫我從哪下手比較好。”
吳剛再也堅持不住,抖着橫肉嗚嗚慘叫道:“是我剛纔瞎了,是我剛纔瞎了,冷少爺饒命啊!我真不知道羅爺這次哪裡惹您不高興了,但您叔侄倆內鬥的事可不可以放小的一條狗命啊,求您了,我這次真沒插手,我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求您了冷少爺……”
放過他?這條替羅英傑鞍前馬後的走狗?那當初誰又來放過他善良溫婉的母親?
他母親羅玉秀陷於危難被小三欺到頭上時,他那好伯父袖手旁觀也就罷了,還派這走狗前來斷絕關係、落井下石的場景他可是歷歷在目。
羅英傑想招呼都不打一聲毀了蘇漠,悶聲給他一個警告。
看中他的才華,想讓他妥協?乖乖合作?
不好意思。
那他就砍了羅英傑最得力的左右手,卸了他辦事的左膀右臂,讓他去樂呵樂呵。
這,很公平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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