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嗎，要不今天就算了！”優姐伸手去扶，惋惜的說。
“沒事的，只是崴了一下，一會就好了。”
優姐狐疑的看着葉百合，她強忍着疼痛，掙開優姐的攙扶，緩緩地走着，每一步都錐心的疼，牙齒硬咬着脣瓣，希望能分解一點疼痛。
優姐看着她倔強的後背，癟了癟殷紅的嘴脣，也不再說什麼，無奈的跟了上去。
陸秦生雖然走了，可是腦子裡一直在想剛纔那個熟悉的眼神，猛然間想起那個眼神和前幾天來預支工資的搓澡工有着相似之處。
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剛纔那個女人身材嬌小，雖然化着濃重的煙燻妝，看得出她的眼睛仍然很大，他伸手拍了一下額頭，恍然大悟，“就是她！”
李源看到陸秦生如此的舉止，被弄得一頭霧水，只好在他身後輕輕的喚了一聲：“陸總！”。
“跟我回去！”陸秦生說着就掉頭，往夜總會走。
“陸總，是不是您想到讓陳局長開口的方法了！”李源跟在身後興奮的問。
對，現在折回去的原因只有這一個了，他暗自慶幸自己的智商高。
陸秦生根本沒有搭理李源，陰鷲而輪廓分明五官，蒙上了一層難以言喻的神情，彷彿是希冀，又彷彿是喜悅。
他的心裡多麼希望剛纔那個夜總會小姐不是搓澡妹，可是直覺告訴他一定是她。
這兩種想法在他的心裡翻攪着，似乎不長的走廊也變得漫長而艱辛，他必須去確認一下，讓真相去安撫矛盾的心裡。
“陸總，陳局長的包廂是十二層！”李源覺得陸秦生今晚是不是酒喝多了，連去的樓層都能搞錯。
陸秦生狠狠地瞪了一眼，李源被他凌厲的眼神掃過後，驟然間收起臉上的笑容，腳步頓了幾秒。
他小心翼翼的跟在身後不敢再出聲，此刻的他就像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頭腦，陸總這是唱的哪一齣，不去找陳局長，那是幹什麼！
李源在心裡暗暗嘀咕，難道陸總進來找小姐，旋即搖了搖頭，怎麼可能，跟陸總這麼長時間他從來都看不起這些陪酒小姐，更別說碰她們了。
陸秦生身邊的女人，除了家裡那位比他年長几歲的夫人，其他的都是清純靚麗的大學生，這些酒家女哪裡入得了他眼。
李源想着想着，不知不覺中已經跟着陸秦生進了一間包房，直至夜總會的經理進來，陸秦生的聲音幽幽的響起，如那千年的古鐘沉悶而悠遠，
“把你們這裡所有的小姐都叫來！”
他的耳朵沒有聽錯吧！李源的眼睛驟然間睜得滾圓，情不自禁的長大了嘴巴。
“好，我這就去，您稍等！”陸秦生是這裡的常客，任多麼無力的要求，經理自是百般討好。
看着經理走出去，李源俯下身在陸秦生的耳畔囁嚅：“陸總，您不是讓我通知程小姐，晚上您過去的！”
“你去打電話，就說我今天不去了。”陸秦生菲薄的脣微微一張，吐出一串漂亮的菸圈，煙霧瀰漫中，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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