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賭?”
葉染衝向前抱住自己的弟弟,看着弟弟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眼淚洶涌地流了下來。
葉宇卻是搖了搖頭,“姐,我沒事,我真的沒事。”
“程詞,葉家只有我對不住你,小宇到底做錯了什麼,你憑什麼這樣對待他!”
葉染憤恨地吼着,她近乎絕望的看着這個男人,每一次呼吸都是那樣艱難。
程詞嘴脣動了一下,他神色陰鬱,望着葉宇的神色晦澀難言,
“這些傷口是他自己弄上的,與我無關。”
說完這句話,程詞轉身就往前走,他身體緊繃着,說出來的話語更是帶着滿滿的厭惡。
“把你弟弟弄走,然後馬上回到臥室,從此以後,程家他不能再踏進一步!”
男人沒有轉身,只有聲音留在空中,葉染滿心屈辱,她纔剛剛流產出院,這個男人竟然又想要折磨她了。
臥室,那個地方只意味着一件事情,那就是羞辱和折磨。
“告訴姐姐,小宇,你到底和程詞做了什麼交易?”
將葉宇送上車的時候,葉染又問了一遍剛剛小宇嘴裡的賭約是什麼意思。
她的弟弟一定是爲了她才主動受傷的,葉染心疼又無奈,心頭只希望這個弟弟不要再做傻事。
“姐,是我虧欠了你,那個賭約你不用管了,我只希望你能實現自己的願望。”
葉宇說完就拉上了車門,他看着自己的姐姐,心頭滿是歉意。
他母親從小就偏心,還一直讓姐姐犧牲自己來爲葉家付出,最後導致姐姐嫁到了程家這個宛如地獄的地方。
不能阻止母親的偏心,也無法讓姐姐逃出程家,那他只能盡力去實現姐姐的願望。
……
“把衣服脫下!”
剛剛走到臥室,男人聲音就冷冷的傳了過來。
漆黑的臥室,程詞站在窗邊,月光照在他清冷的五官,葉染清清楚楚看到了程詞嘴角揚起的嘲諷。
看着眼前的女人沒有動靜,程詞嗤笑了一聲,眼神鄙夷而又憎惡。
“怎麼不脫了?你把自己弟弟找來演苦情計,不就是想要我配合你生一個孩子?”
程詞說完冷嘲了一聲,“我沒有耐心,趁着我現在心情好,趕緊把衣服脫下!”
“你瘋了!我剛剛纔流產——”葉染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絕望的的哭出了聲音“我弟弟那麼崇拜你,他今年才十八歲,你眼睜睜看着他在你面前受傷,我知道你要說是他主動的,可是他也是你的弟弟啊……”
葉染知道小宇和程詞不會在這件事情上隱瞞她,既然弟弟說了傷口是他自己弄的,肯定是程詞說了什麼要求爲難小宇。
結果小宇寧願傷害自己,也要實現自己的賭約。
這讓葉染特別難受,她寧願自己被程詞千百倍的折磨,也不願意看到弟弟這副悽慘的樣子,這種心理上的傷害比起程詞帶給她的羞辱更加讓人絕望。
那彷彿就是一個黑洞,她的悲傷和絕望完全沒有盡頭。
“葉染,你裝什麼傻?不是你告訴葉宇你想要孩子,他怎麼會親自找上門來,要我實現你的願望?”
程詞聲音滿是恨意,他最討厭有人設計他,葉宇他本來不想遷怒的,結果他竟然主動找上門來,故意引得他打了那樣一個賭約。
只要葉宇如他所說將地下室裡面的刑罰自己受一遍,他就得按照自己的賭約,答應給葉染一個孩子。
葉宇贏了賭約,只是孩子具體怎麼給,那是他自己的事情。
想着自己竟然被一個小毛孩設計了,程詞手上一用力,葉染的裙子瞬間被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