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就見秋瑩竟然背對着他解起了衣服來。
“你...你要做什麼?”風恆忽然有些不好的想法出現在腦中,沒來由的有些害怕起來。
秋瑩聞言頓了頓,忽然哽咽着道:“我今年十六歲,之前沒有人碰過我的身體,我不希望第一個碰我的人是那個老畜生,所以,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給你!”
“!!!”風恆頓時被她的話語驚得說不出話來,“你...你千萬別幹傻事,我向你保證,絕對不會讓那個老傢伙傷害你,以後的日子還長,你會遇到一個真正愛你的人的....”
風恆一邊說着,卻見她手上的動作不停,不多時,就見她的衣衫慢慢滑落,一個瘦得十分過分的身軀一絲不掛的出現在自己眼前。
眼看她要轉過身來,風恆嚇得連忙將頭轉到裡間,一邊道:“你相信我,千萬別幹傻事,你這樣做真的只會害了你!”
秋瑩的腳步慢慢接近,接着風恆就感覺自己的脖頸被一雙瘦弱的雙手摟住,整個側臉頓時貼在了兩團軟綿綿的事物上。
風恆雙眼緊閉,心裡只將那從未見過面的木公子和牀前的死豬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心裡想着等自己稍稍能動彈了,必然將這木家村的上下一干人等好好的修理一遍。
此時卻傳來一個無助的抽泣聲,“我已經沒有選擇,從出生到現在我從來就沒有選擇,但是這次,我要爲自己選擇一次,就算是要死,我也不想再死在老天的安排之下!”
風恆聞言有些呆滯,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只能無奈的任她將自己的衣衫慢慢解了開來。
嚴格來說風恆至今爲止還是個雛,但是在另一個世界,他卻早已是兩個女孩的丈夫,所以對於此道並不陌生,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跟這樣一個女孩發生這樣的事,風恆實在是頭一遭,與其說是與她交合,倒不如說是被他強暴,這讓風恆心裡無端的升起萬千的抗拒之心,再想想肖歡兒,心裡更是難受,這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啊!
木鬆老不死的,我要將你碎屍萬段!!風恆心裡在吶喊!
第二天清晨,木家村最豪華的一座莊園內。
木家家主木風推開了自己的房門,他看起來只有四十來歲,精氣飽滿面目中正,嘴上留着一撇短胡,身上穿着一件貼身的錦袍,看上去有些威嚴。
他的修爲已然達到五品元者,看樣子離元師境界也只差毫釐,而早起練功一直都是他的習慣,但是今日,他卻沒來由的有些心神不寧,打坐也一直入不了定。
“莫非是有什麼事要發生?”木風狐疑了一句,隨即腦中將近期的事都捋了一遍,發現似乎並沒有什麼值得擔心的,不由搖了搖頭,暗歎自己真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了。
正在這時,忽然見一個管家模樣的人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老爺,府裡來了一個年輕人說要見你。”
木風早將之前的事拋開,聞言皺眉道:“你做事真是越發分不清輕重了,昨日我已經交待你將請帖發了出去,邀請各位大掌櫃今日一早上門議事,在這個節骨眼上,你竟然跑來跟我說有個年輕人要見我,你把老爺我當成什麼人了?”
“這...”管家模樣的人一怔,頓時不敢說話了。
“給他一些盤纏打發了,就說老爺我今日公務繁忙無暇見客,要見也讓他改日再來!”木風一看管家這模樣就來氣,沒好氣的說到。
“這...可是老爺,那人已經在正堂等着了。”管家有些戰戰兢兢的說到。
“什麼!”木風登時就是一怒,“你們真是越發出息了,我這木家成什麼地方了,隨便一個什麼阿貓阿狗都讓進來?!”
管家聞言一陣羞愧,低着頭道:“老爺...那人並不是我們放進來的,掃地的下人說...今早一開門就見他已經坐在正堂裡了,本來之前遇到這樣的事都是叫幾個人將人轟出去就了事,但是我一見到那人...”
木風一皺眉,“說...”
管家忙道,“是...那人雖然很年輕,但卻是位修者,以我一品元者的眼光竟然看不出他的修爲,不過從氣勢上來看,恐怕...恐怕修爲還在老爺之上!”
“嗯?”木風聞言一愣,“你說的是真的?”
管家見他這個表情,臉上的驚慌神色頓時淡去,話語也流利起來,“千真萬確,那人看起來絕不超過二十歲,但一身氣勢卻十分驚人,身上穿着也不像凡俗中的事物,我因怕惹怒他引起什麼誤會,這才讓下人以貴客之禮相待,親自跑來通知老爺。”
“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木風呆呆的說了一句,隨即又尋思起來,管家只在一旁站着不說話。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倒真得去會一會了,這樣,你去大門處守着,如果幾位大掌櫃來就安排他們先到客廳休息,我先去見見那人。”
“是。”管家應了一聲,轉身而去。
這裡木風又回房重新換了一身衣服才往正堂而去。
一進門,果然見一個十七八歲相貌的年輕人大咧咧的坐在桌前品着茶,幾個丫鬟小心的在一旁伺候着。
那人見他進來竟像是沒有看見,連頭也沒回一個。
木風見狀尋思了一下,連忙換上一張笑臉,拱手道:“在下木家家主木風,讓客人久等了。”
年輕人像是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樣,擡起手中的茶又喝了一口才懶洋洋的道:“你就是這裡的主人?”
他一邊說着一邊將頭轉了過來,木風初時還有些惱怒,但一看到他的眼神時,心裡頓時就是一哆嗦,終於明白之前管家爲何是那種表情了,同時也爲管家的眼力見頗感欣慰,這年輕人莫說是管家了,就是他木風也看不出深淺,但是那眼神裡的氣質,絕非等閒之輩能有。
“在下正是這木家的家主,沒想到今日有貴客臨門,真是怠慢了,來人,快將府裡最好的茶拿來!”
幾個下人聞言連忙下去準備。
來人自然就是風恆,只是他現在的樣子與昨天簡直可謂天壤之別,說起來也是拜這些人所賜,沒想到被人強暴竟然將他凝阻的經脈打通了開來,讓他的傷勢頓時痊癒,不但如此,他還發現自己的修爲竟然也增長了一些,直接躥到了二品元師,當真是世事難預料了,看來這陰陽調和的力量確實無法估量,怪道任言竟然能用它來練功。
這木風說完也不坐主位,只在風恆下首的位置做了下來,一臉獻媚的道歉。
風恆一笑,“木家主不用那麼客氣,我今日可不是上門來拜會的。”
“哦?那不知客人前來是有什麼事?你放心,只要我木風能幫上忙的地方,定然會竭盡所能!”
風恆回過頭,“那再好不過了,我時間有限就不跟你囉嗦了,將你府中所有的管事都召集起來,我有話要說。”
“這...”木風聞言一愣,不明白風恆是要幹嘛,但以他多年的處事經歷來看,只怕眼前這位是來者不善啊,只是這樣的人哪裡是他小小的木家所能得罪得起的,但若是真的什麼也不問就照做,那他木風的顏面又何存。
風恆眉頭一皺,“實話跟你說吧,我今天是來殺人的,不過我要殺的人並不是你,看在你往日的作爲上我也不會針對你木家,你只需照做就是。”
“這...”木風似有些爲難,尋思一陣才道:“不知公子從何而來,要殺的又是什麼人?若是我府中之人真有得罪公子的地方,在下作爲家主願替他們賠罪,但若要讓在下稀裡糊塗的將家人交出來送死,這恐怕...”
風恆一笑,“木家主倒是個真男兒,只可惜你府中之人未必值得你那麼對待,我說了,我不爲難你,到時候就算要殺人我自也會讓你明白其中原由,總之今日那人必須死,我沒有直接動手也是看在你往日的作爲上,木家主自己看着辦吧!”
木風眉頭深皺,目光閃動的想了一陣才點頭道:“還希望公子不要食言!”說完喚了一聲,就見一個下人走了進來,木風道:“去將府中大小管事全都召集起來,就說我有事吩咐,不到者家規處置!”
下人應了一聲便出去,連頭也不敢擡,這裡風恆點了點頭,繼續品起茶來。
木風一臉猜疑的靜坐着,也不再多問,等了一刻鐘下人才回報人已到齊,木風便領着風恆起身往院內而去。
這木家看起來還是有些規模的,院中設有習武場,此時上面已經站滿了人,風恆大略一看,這些管事加起來只怕有三四十人,只不知道誰是木鬆。
一行人見家主帶着一個陌生人前來,臉色都開始變換起來,大概是不明白家主將他們忽然召集起來是要做什麼。
木風面無表情的看了風恆一眼,示意他有什麼話可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