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快要失去靈魂的人, 纔會見到傳說中的死神大人？”
坐在高臺上，付歡顏一邊拿着話筒張口唱着歌，一邊在腦海中和辣雞系統對話。
【撩到那個男人：是這樣子沒錯, 我這邊收集到的資料也是這樣說明的。】
付歡顏下了臺, 獨自走到衛生間, 衝了一把臉清醒了一點。
要不是因爲他家演演, 她纔不會來這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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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在JKL的時候, 只要一和酒吧掛鉤的場所，培訓項目經常是如何利用npc的騷擾來博取攻略對象的同情。
……或者是，如何利用npc引起攻略對象的興趣。
當然, 這兩種情況下的前提是，原主有足夠的資本。
身材, 顏值等等諸如此類。
不過不管是哪一種情況, 就算原主自身條件全部滿足, 付歡顏在這個世界有着尤其強烈的自我意願——她不想用在她家演演身上。
可惜，這個地方終究不是省事兒的。
付歡顏對着鏡子補了個口紅, 捋了捋自己長得剛剛勉強到肩膀的短髮，轉身出了衛生間。
就看見了一個老女人纏住了她家演演，還不肯撒手的那種。
“買你一晚要多少錢？”老女人趴在玄止肩頭，舉止輕佻至極。
付歡顏一秒都忍不下去，身段妖嬈地走了過去, 藉着老女人的手順勢把她擠到了一邊去。
“親愛的, 不好意思讓你等久了。”付歡顏說完, 便略略踮起腳尖, 在玄止的側頰落下一吻, 纏綿至極。
老女人氣急敗壞地指着玄止，搖搖晃晃地站直身子, 面部扭曲得一直咬牙，“敢情是個朝三暮四的混球!”
罵完之後老女人便拿着自己的手包跌跌撞撞地走了。
付歡顏輕描淡顯地瞟了那老女人一眼，心下一陣噁心。
她迅速收斂好心下的情緒，軟着聲音擡手附上了玄止有些僵住的臉。
“親愛的，怎麼會攤上那樣的女流氓呢？”付歡顏說着，眼中竟是心疼。
玄止實在沒料到這個女人竟然是這樣不按套路出牌的，還沒來得及躲開，就被她好生吃了把豆腐。
簡直無法容忍。
剛剛那個女人回去之後會因爲酒駕撞死在公路邊的電線杆上，可是爲什麼眼前的女子還能看得見自己？
第一，原先的她乾淨純粹，也比較好騙，抽離她的靈魂的時候也很乖，不會反抗。
第二，原先的她也根本沒有抹這種顏色的口紅。
看過了多年的潮起潮落，日暮朝夕的死神大人捻了捻手指，頭一回被自己勾的女鬼強行綁定在了一起。
“親愛的，我們回家嗎？”付歡顏眼眉彎彎，笑得勾人。
玄止坐在後座上保持沉默。
在前頭開車的趙巖騰出左手抹了抹汗，這一屆的死者學妹真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