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乾言眼神飛快地扇動兩下,最後又重新歸於沉寂。
他伸手往下,掐住楚言夏纖細的腰際往自己身下一按,低沉的男人聲音有些微微的沙啞。
“你自己感受一下,我有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
楚言夏俏臉一紅,眸光似水,只是脣角的笑容卻帶着揶揄和滿滿的調笑。
“喏,光是感受可不行,得讓我好好檢查一下。”
她纖細素白如蔥根一般的手指緩緩向下,而那雙鋥亮的眸子卻盯着面前靳乾言的反應,在看到對方因爲自己的觸碰而倒吸一口冷氣的時候,她哈哈一笑,飛快地放下手中的“蘿蔔”,直接跳起來,衝着男人勾勾手指。
“我餓了,要吃飯。”
靳乾言低頭看着自己已經被某人撩撥起來的感覺,無奈地摸摸鼻子,苦笑。
“話說,我們能不能別這樣?我會很傷心很難過的。”
楚言夏毫不客氣地開口。
“可那時候最傷心最難過的人分明是我吧?如果你不餓的話,我就先走了!”
靳乾言深吸一口氣,三步並作兩步追上了楚言夏,將女人的小手放在手心裡面如同千金寶貝一樣握好,脣角微微揚起。
“沒關係,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廟。”
男人話中隱藏的含義太過於明顯,楚言夏腳步一頓,上揚的脣角凝滯起來,她銀牙一咬,眼中滿滿的全是羞惱。
她伸腳狠狠地朝男人踢了過去,一張素白的小臉爬滿了緋色。
“靳乾言,你信不信我給你……”
她對着男人的下面比出一個剪刀手。
靳乾言卻悶笑一聲,伸手攬住楚言夏的肩膀靠向自己,湊近了她的耳邊。
“那樣會耽誤你的幸福的。”
性福,或者是幸福,楚言夏根本沒時間分辨,只因爲男人已經飛快地將自己按在牆上,壓了下來。
楚言夏抿緊了脣瓣,想要將對方拒之於國內之外,可靳乾言的手指靈活在楚言夏的腰際輕輕一掐,楚言夏皺眉吃痛,張開了嘴巴,更加方便了靳乾言長驅直入。
楚言夏心中暗自羞惱,等到男人放開了氣喘吁吁的自己之後,她衝着靳乾言皺皺小鼻子,下巴往上一揚。
“哼,你沒有,可不代表別人沒有啊!”
挑釁,絕對的挑釁!
靳乾言臉色一黑,伸手抱着楚言夏的腰際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轉身就往回走。
楚言夏先是一愣,然後飛快地開始手腳並用地掙扎,只可惜,任何反動派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都是紙老虎。
靳乾言將楚言夏扛進臥室裡面,直接將人仍在兩個人那炒雞大牀上,整個人直接朝她壓了下去。
楚言夏瞪圓了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的男人,臉頰飛快地抽動再抽動。
“那個靳乾言,我真的餓了!”
小嘴巴癟着,楚言夏黛眉微蹙,一雙會說話的眼睛blingbling飛快地閃動着。
“你放心,先餵飽了我,我可以請你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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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男人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楚言夏咬緊了牙根直接擡腿朝男人中間頂過去,卻見男人臉色一變,表情沉重的看着她,直接暴
戾鎮壓。
“去你的大……”餐。
只是話都還沒有說完,楚言夏所有的話就被靳乾言以吻封緘。
兩個人翻滾來翻滾去的結果就是,楚言夏面對着靳乾言請自己吃的大餐,軟手軟腳,根本沒辦法握緊筷子。
她憤怒地盯着靳乾言,似乎想要在男人身上戳下來幾個窟窿。
“我餵你。”
男人得了便宜,當然還要賣乖。
楚言夏有心想要裝的有骨氣一點,可是正在唱空城計的肚子卻一點不給面子的咕咕叫了起來。
楚言夏最後只能沉着一張小臉,任由男人抱着自己,開始他的伺候之旅。
“本宮已經吃飽了,退下吧小靳子!”
吃的差不多的楚言夏打了個飽嗝兒,毫不客氣地趴在靳乾言身上用他的衣服擦擦嘴巴,然後笑眯眯得衝着男人揮揮手。
她就是故意噁心他的。
靳乾言臉色鐵青,可到底是自己剛剛折騰的有些過分,他伸手拍了一下楚言夏的屁股,咬牙湊近了楚言夏的耳邊,用牙尖在她的耳朵上磨蹭着,一點點啃噬着。
男人低沉的聲音尤其沙啞。
“我如果是太監,也肯定是嫪毐那種的,可以穢亂後宮,而且只鍾情於太后你。只是我的太后大人,你什麼時候能夠給我生個秦始皇出來?”
楚言夏眉眼一動,順手揪住靳乾言的耳朵將人往後面狠狠一拽。
“哈哈,你等着,明天我就給你把你兒子帶來!”
靳乾言面色一黑,這是什麼意思?
卻不想楚言夏根本沒有想要繼續跟他說下去的意思,直接將人往旁邊一推,不耐煩地鑽進被窩。
“小靳子,本宮今天乏了,你退下吧!今天不用你侍寢了!”
靳乾言無奈地笑笑,好脾氣地將一桌子飯菜全部撤走。
等他回來之後,楚言夏就已經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他輕輕地關上房門,進入書房開始自己新的計劃。
搬家這種事情本來就不是一個小工程,尤其是對於楚言夏和靳乾言這種人來說,畢竟要搬走的東西太多。
卻沒想到,第二天起來,靳乾言告訴楚言夏。
“那邊什麼東西都準備好了,只要我們回去就行。”
楚言夏轉眸看着自己的衣服櫃子,一雙眼中滿是疑問。
靳乾言卻摟了她的胳膊往外面走。
“你放心,這些衣服就放在這裡,我已經讓孫伯給你準備了適合你穿的衣服。現在呢,你昨天不是說好了要去爸媽那裡吃飯嗎?我們現在就走吧!”
楚言夏衝靳乾言翻了個白眼,嘴巴里面小聲嘀咕。
每次都只會在爸媽面前拍馬屁,老佛爺現在倒是被靳乾言給哄得舒服的很,現在只要有時間,跟鄰居大媽們口口聲聲說的的歐一ishi我們家姑爺怎麼怎麼樣之類的。
而楚言夏和靳乾言兩個人的到來讓嚴春英和楚父喜出望外。
“你們要回來怎麼也在之前不說一聲呢?我和你媽知道你們要搬家的事情,還打算去給你們幫幫忙呢!”
楚父樂呵呵地接過了靳乾言給他們準備的禮物,將人迎進了房門。
而楚言夏卻癟癟嘴巴,直衝衝地走進去就去找紅燒肉,她們已經好長時間沒見過了。
於是,一人一狗玩的尤其嗨。
楚父順着靳乾言的眼睛看過去,頓時哈哈一笑。
“你紅燒肉是言夏小時候哭着喊着要養的,兩個人的感情尤其好,我記得那時候言夏去學校寄宿的時候,紅燒肉還鬧過幾天情緒不吃飯。”
靳乾言饒有興致的聽着,卻沒想到楚言夏沒一會兒牽着紅燒肉朝靳乾言走過來,拍着它的背部笑眯眯地開口。
“靳乾言,我決定了,紅燒肉已經改名就叫嬴政!”
靳乾言嘴角狠狠地抽動一下,垂眸看着正仰頭看着自己,萬分無辜的狗。
“可是嬴政不是呂不韋和太后生的嗎?”
楚言夏冷哼一聲,拍拍紅燒肉的後背,伸手指着靳乾言。
“紅燒肉,叫爸。”
紅燒肉:“汪!”
靳乾言:……
楚父:……
空氣似乎有那麼一瞬間的凝滯,楚父冷哼一聲,皺眉看着楚言夏。
“胡鬧!你媽去菜市場買菜了,你現在去找人吧!讓她今天多買點,我和乾言中午多喝幾杯。”
楚言夏嘟嘟嘴巴,找了狗繩子拉着紅燒肉就出了門。
再說,嚴春英在菜市場裡面此時笑得合不攏嘴,要問爲啥麼,就是自家有了一個非常了不得的女婿。
沒辦法,誰讓之前楚言夏老大難嫁不出去,街坊鄰居差點沒直接當着她面說了, 可現在倒好,靳乾言的身份直接讓大家閉了嘴巴。
而對着那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嚴春英心情非常的好。
“其實當年啊,不是我們家言夏不嫁人,主要是身份不夠。瞧瞧我現在的女婿,每隔幾天都要打電話給我們問聲好,還時而不時地讓人往家裡面送點珍貴的補品。嘖嘖,好傢伙,上次我去市場裡面看了,有一種什麼補品,一盒就幾千塊呢!”
楚言夏走過來的時候,就聽到母親正在人羣堆裡面高談闊論,說的神采飛揚,眉飛色舞。
她嘴角狠狠地抽動幾下,撥開圍觀的衆人,垂着頭紅着臉伸手就去拽人羣中間的嚴春英。
“媽,那個我爸讓你今天多買點菜,您還是趕緊回家吧!”
嚴春英猛然看到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楚言夏,急忙伸手抓緊了女兒的手,笑眯眯地跟衆人介紹。
“這就是我女兒,現在是一個演員。哈哈,我不跟你們說了,他們今天回來,我女婿最喜歡吃我燒的菜了!我一定要多做一點。”
楚言夏嘴角狠狠地扯動幾下,伸手強勢的將母親拽走。
“媽,瞧瞧您剛剛說的那些話,您虧不虧心? 靳乾言什麼時候往家裡面送過補品?還是那麼貴重的補品?他喜歡吃您做的飯?您怎麼知道?就算是他再不喜歡吃,您做的,他能說不好吃嗎?”
嚴春英倒是冷哼一聲,斜睨了一眼自家女兒,表情嚴峻。
“你不送不代表人家不送。我今天還就告訴你了,靳乾言雖然人沒到,隔三差五就往家裡面送東西,我跟你爸也拒絕過,但是他說那是他的一份心意,推脫不掉我們就收了。你瞧,這就是我女婿,我高興怎麼着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