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插曲,鹿稚歡含羞的跟着安然去開工,留着年鷹堯一個人*焚身的幹愣着。
在年鷹堯快要離開的時候,剛好跟剛剛來劇組的Baby不期而遇。
“鷹堯。”
Baby面帶狂喜的喊着他,她化着很重的妝但依舊掩飾不了她臉色的難看。
那隻斷了小拇指的手始終帶着一個手套,年鷹堯停下腳步,輕聲的應道。“嗯。”
“沒有想到在這裡看到你,最近你好嗎?”
Baby還是一副如常溫柔的樣子,她伸出手微微撩動着額頭的劉海,小拇指的空處很快引得年鷹堯的注意。
“你的手怎麼了?”
年鷹堯微微蹙眉,自從上次Baby跟鹿稚歡正式公開敵對之後,他也對Baby疏遠了很多。
“沒、沒事呢。”
Baby臉上露出一抹牽強的笑容,低下頭有些心虛。
年鷹堯看着Baby的這個樣子,直接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的手套給褪下。
頓時,那斷了的小拇指傷口還未痊癒,呈現粉紅的肉色,顯得有些觸目驚心。
“怎麼回事?”
作爲多年的朋友,年鷹堯還是關心的問了一句。
“出了點意外而已。”
Baby不動聲色的抽回了自己手,感受到年鷹堯還是關心着她,她心裡一片溫暖。
“多保重,有什麼需要幫忙的事情可以開口。”
年鷹堯不再多問,對於Baby他一直都是感謝的,但是她三番兩次挑釁着鹿稚歡也是事實。
念着舊情,年鷹堯這次並沒有無情到底。
“謝謝你,鷹堯,只有你是真正的關心我。以前都是我做的不好,對不起你也對不起小歡。”
Baby適時的落下幾滴悔恨的眼淚,聲音裡帶着深深的難過。
“不用這樣,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年鷹堯微微蹙眉,他並不喜歡這樣的場面,說罷他對Baby告別,轉身便朝着門口那輛黑色的邁巴赫走去。
Baby站在原地,目送着他的離去。眸子裡泛出的波光隨着年鷹堯的消失變成了一抹幽深嫉恨的精光。
如此完美的年鷹堯,鹿稚歡那個小賤人憑什麼佔有他?
這樣的年鷹堯,從來不缺女人的喜歡。林語恩,鹿稚歡,還有她,那麼多女人趨之若鶩,爲什麼是鹿稚歡呢?
她愛了年鷹堯那麼多年,他們之間曾經關係親密無間,即使冠着友誼之名。
Baby竟有點懷念那時候的他們,而如今,她跟年鷹堯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像是橫亙着一條銀河,以前沒有愛情至少有友情。
現在她再也沒有任何藉口去靠近這個她深愛多年的男人,因爲連友誼都沒有了。
是誰毀了他們之間的情誼,是鹿稚歡!
是誰讓她跟年鷹堯像個陌生人,是鹿稚歡!
是誰讓她痛苦狼狽不堪,是鹿稚歡!
是鹿稚歡!
頓時,Baby內心的憎恨如同翻滾的海浪,勢要將鹿稚歡活活淹死一般,恨那麼長那麼長,叫她如何對鹿稚歡手下留情?
夜的到來,繁華的城市霓虹燈四起。
H城一家高級夜總會,VIP包廂裡此時正坐在四個高大英俊的男人。
靳彥天來的最遲,他拍完戲便匆匆趕來,白裡南最先看到他,上前便一巴掌拍在他的肩膀。
“我的大明星,我們是有多久沒有見面了?我可想死你了。”
白裡南向來最不正經,坐在最角落的年鷹堯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襯衫,外套被放在一旁,他的雙眸微微眯起,看來這麼久靳彥天不僅僅是跟自己疏遠了,連跟他玩的最好的白裡南也是。
“這一年來太忙了,通告接到手痠。纔剛剛拍完戲就趕來了,真的是太久沒有見大家了,我先自罰三杯。”
靳彥天滿臉歉意的笑着,拿着酒瓶直接開始喝了起來。
“你們還是多體諒下彥天吧,上次我出差去巴黎探了他的班,連續工作三天三夜,我都嚇到了。”
同樣坐在沙發裡的霍琛搖了搖頭,替靳彥天講話着。
“彥天,你這麼忙應該很久沒有回南都了,你母親還好吧?”
久久未說話的年鷹堯,修長的手上握着一杯酒,他輕輕搖曳,聲音沉然的問道。
“確實沒有時間回南都,跟她也是偶然視頻下,身體還行,就還是老樣子,一心撲在家族生意上,她希望我回去繼承她的事業,但是你知道的,我從來對做生意都不感興趣。”
說話席間,靳彥天挨着年鷹堯坐了下來,此時他已經喝完了那自罰的三杯酒,說話的聲音帶着淡淡的歉意。
“我們那老頭子也在讓我繼承家族事業呢,我能繼承嘛?我還沒有玩夠呢,我可不想幹活。”
靳彥天的話立馬得到了白裡南的贊同,幾個人的家鄉都來自於南都,雖然白家不是四大家族其中之一,但是在沒有遷到H城之前在南都也是非常出名的。
“你是個不可不扣的紈絝子弟,你能跟彥天比嗎?人家在娛樂圈的地位不可撼動,錢賺的能趕上一個公司。”
霍琛打趣着白裡南,白裡南狠狠瞪着他一眼,包廂裡面氣氛愉悅,幾個男人聊得很開心。
“彥天,穆昊你有聽說過嗎?”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年鷹堯對着靳彥天舉起手中的杯子,聲音如常的問道。
“穆昊?南都穆家的長子?”
兩個酒杯碰在一起,靳彥天挑了挑眉,重複得問道。
“穆家不早就沒落了嗎?穆昊那傢伙好像銷聲匿跡很久了,鷹堯你怎麼突然問起他?”
霍琛也表示疑惑,不明白年鷹堯怎麼問起了穆昊。
“上次在‘H城之光’,有人發現穆昊死在樓下的游泳池裡,被發現的時候手被人砍斷了。”
年鷹堯輕抿一口杯中的酒,臉色暗沉的說道。
“什麼?穆昊死在了H城!他什麼來到H城了?”
白裡南臉上露出震驚的神情,聲音驚詫插了一句。
“有這回事?上次的宴會我們都參加了,不過我臨時有點時間先走了。按照你這麼說,他應該也是宴會的邀請嘉賓?”
靳彥天一頭霧水,對這件事完全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