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說,我說,但是你們必須發下血誓,我說出來,你們一定不能少還我的妻子和孩子,可以殺我,但是隻求你們放過她們。【:”馬明登時癱在地上,不可能看着自己的妻子孩子被人殺了,那個秘密終究還是要說出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妻子孩子是無辜的,不應該爲了宗門殉葬,不應該爲了那些滿身鮮血的人殉葬。
電視裡的演員陰森森的一笑,聲音冰冷:“那就好,快說了,我們就不殺他們,不然的話,桀桀”
一陣怪笑,一時間房間裡陰森恐怖,電視裡的人一個個臉色發青,七竅流血,有的更是慢慢的腐爛,看的馬明心裡亂跳,只感覺一顆心直想要跳出來,難道真是冤魂索命,是那些被密宗害死的人要找他們索命,可是,馬明有種想哭的感覺:“我求求你們了,他們都在城西的一個村子裡,你們要報仇就去找他們,我從來沒有害過人,密宗也不都是壞人的,我求求你們了,這跟我老婆孩子更加沒有關係,你們找那些害你們的人去,和我真的沒關係”
隨着馬明的喊聲,整個世界彷彿都是鬼在笑,房間裡的燈忽明忽滅,魚缸裡的水‘咕嘟咕嘟’的冒着泡,甚至於那些金雨也在怪笑,鬼魂從電視裡,從牆上的掛曆上走下來,一個個圍着馬明在笑,可是這種笑,馬明寧願是他們要來殺自己,也比這來的痛快
。
暗中韓濤冷哼了一聲,手上微微一動,匕首已經滑出,卻被我一把拉住:“得了,你沒看這人沒做過壞事嗎,算了,不要傷害他了,就這次下也能把他嚇個半死,只怕以後讓他害人也不敢了,咱們走吧,舒雨,你在那幹嘛呢。”
我說話的時候才注意到舒雨正使勁的在牆上劃拉着,寫的是多行不義必自斃,聽我問起,舒雨撇了撇嘴:“我警告他一下,免得以後會害人呢。”
真不知道這些傢伙一個想的什麼,甚至於羅長春還上前給了馬明兩嘴巴子,這都幹什麼呢,一個個神經兮兮的,拉着他們趕快離開了,再待下去,說不定吧人家馬明的家裡糟蹋成什麼樣呢。
我們走了,房門關上了,七星符陣被我收起,幻狐自然也跟着離開了,一時間便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電視上依舊是哪演員在誅殺漢奸,宣佈漢奸的罪狀,可是此時在馬明德眼裡,這都是一個個鬼魂來着,從此馬明有了一個毛病,再也不看電視了。
城西,一處小村子,爲一座大陣所籠罩,裡面人不多,總共也只有七十多人,除了老弱婦孺,其實壯年也就是十幾個人,此時聚集到一處,在祭拜溼婆神,而不遠處的一張牀上,卻綁着一名女人,準確的說是一名女學生,看上去二十多歲,被拔得精光,但是這都不是重點,這些人都是狂熱的信徒,他們並沒有想過去侮辱這女孩,因爲這是溼婆神的祭品,祭品是溼婆神專用的,褻瀆了祭品就等於在褻瀆神明,褻瀆他們所崇拜的溼婆神。
十幾個人跪成兩排,虔誠的祈禱着,希望溼婆神爲他們降下福澤,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那種莊重,終於,在祈禱完了之後,一名上了年紀的老頭手裡抓着一把刀子,巍顫顫的想着女人走去,而悲綁在牀上的女人,除了嗚咽,就只能拼命的掙扎,但是確實徒勞無功,今天就只能成爲祭品。
便在這時候,正當女人絕望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了,然後一個漢子扛着一個女人走了進來,手裡面拎着一把長槍,身後一個惡鬼跟隨,就在衆人驚疑之間,那漢子將肩上的女人往地上一摔,甕聲甕氣的道:“行了,別祈禱了,你們的神說了,以後再獻祭就用你們自己的女人,順便把你們也活祭了,真麼樣,這是個好消息吧
。”
這漢子是韓濤,一臉的嘲弄,殺機迸射,而他抓得女人就是此時跪在地上準備獻祭的一個密宗弟子,這些人一個手中拿着一面小鼓,鼓聲叮咚,此時這種情況下還是在響起,只是心中卻都有些不知所措,這是怎麼回事?
接着就傳來孩子哭女人叫,有老人的哀求聲,院子外面,我和羅長春壓着一村子的男女老少趕到此地,周圍被無數老鼠和蠱蟲包圍,其中跟在我身邊的還有一隻狐狸,像是趕牲口一樣的,把這些人都趕到了這個院子,一個個臉上不善,只有舒雨有些不忍的摸樣。
“快放開他們,不然我們殺了你。”一名漢子一躍而起,手中的招魂鼓輕輕作響,可惜我們早已經知道這個村子裡並沒有什麼高手,自然也不會怕他們的威脅。
不用等那些人再多說什麼,我輕輕一揮手,神禁周天陣圖飛出,等時間長生真經演化,無盡符文在半空中翻舞,一股至尊氣息在空氣中瀰漫,而同時七星符陣展開,一掛星河垂落,更有乾坤小世界在其中幻滅,將此地籠罩,一隻只蠱蟲在其中亂竄,依然衝向那些人,可惜幻境中沒有人能發覺。
在這些人看來,這裡一切風平浪靜,我們正在放了他們的親人,一個個欣喜之下衝上來,想要保住自己的親人,但是迎接他們的卻是一隻只蠱蟲,一朵朵血花濺起,就在這些人沒有任何防備之下,鑽進了他們的身體,潛伏在這些人的血管之中,隨時可能咬破他們的心臟。
幻境破滅,幻狐功成身退,潛進了七星符陣之中,擺在那些人面前的卻是親人依舊在我們手中控制着,無數只野鼠在他們親人身邊,只要有人敢異動,就會有無數老鼠撲上來,只是瞬間就能將人要成白骨,而那些密宗弟子更是已經蠱蟲入體,已經腸胃砧板傷的肉。
“你們太卑鄙了,竟然那我們的親人要挾我們,你們還是正道宗門的弟子嗎。”有人悲憤的看着我們,咬牙切齒的說,這樣的事情一般只有他們纔可以做,名門正宗的弟子怎麼可能用他們的親人來威脅他們,怎麼會這樣顛倒,但是不是名門正宗的弟子又怎麼會來管他們的閒事,這個人心中恨之慾狂,如果可能,真想把我殺一千遍。
我微微一笑,並不以此爲恥,我也並沒有想傷害這些普通人,但是我要讓他們知道他們的親人做了什麼,免得說我們不教而誅,輕輕搖了搖頭:“放心吧,我還不會殺他們,我只是想讓他們看看你們究竟做了什麼,但是如果他們也曾經害過人,我也不介意殺幾個,殺一人便是救許多人,對你們這種人沒有什麼仁義可講,看看你們身上的煞氣,哪一個沒有害過人
。”
一旁韓濤哈哈大笑,只是眼中殊無笑意,反而有一種冷冷的感覺:“說得好,我抓的這個女人就是一身煞氣,顯然也害過人,所以我今天就用她給你們的溼婆神活祭,這也是錶帶你們的虔誠的時候。”
韓濤可是說做就做,在他眼中沒有那麼多忌諱,殺人也不是那麼困難,不等我喝止,已經移到扎進了那個躺在地上根本無法動彈的女人身上,一股鮮血標出,灑在地上也是鮮紅的,旁邊的泥人所化的惡鬼嘶鳴了一聲,竟然一口要在傷口上,吸食着鮮血。
“你們這些畜生,我和你們拼了。”那女人的男人猛地跳了起來,手中招魂鼓猛然而動,一種奇異的聲響傳出,可以勾動人的心臟崩裂,可惜早就被神禁周天陣圖封禁,任何聲音也傳不出去,招魂鼓根本就沒有用武之地,這種普通的法器,怎麼可能和至尊的陣圖相抗。
羅長春冷哼一聲,不見動彈,只是一個念頭,那男人飛撲過來的身體一頓,慘呼了一聲,從半空中跌落下來,捂着心臟的地方倒了下來,卻是已經被蠱蟲進入心臟,開始啃噬心臟,直疼的那男人慘呼不已,在地上滾來滾去,沒有幾聲嗓子都喊啞了,但是沒有人同情他,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在地上滾,可憐他們就等於縱容他們殺人放火,這些人一個個身上衝起的煞氣,比起韓濤還要強橫,這是要害過多少人才能有這樣的煞氣,這些人該死。
其實韓濤剛纔殺那女人我是想阻止的,但是我的嘴沒有快過韓濤的手,而且韓濤下手根本就不留一絲餘地,一刀扎進去,然後猛地一轉一旋,這次啊拔出來,只是拔出來之後,就算是神醫再世,就在眼前也根本就不活了,這身上的窟窿太大了。
剩下的那些人臉色大變,彷彿感覺到了他們的末日,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宗門弟子,下手無情,根本不給他們留機會,不想那些宗門弟子來的時候還要查清楚他們的劣跡纔會處理他們,往往就給他們留下了機會,每一次總有人逃脫,而且事後會報復那些人的親人,但是今天他們面臨了一樣的結果,有人拿着他們親人在威脅他們,而且韓濤也說的明白,只要他們死了就不會追究他們的親人,要是他們哪一個試圖敢逃,也就被不客氣的準備將這些親人全部斬殺,逃了一個就株連所有的人,這一手太狠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