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子逍?”覺得陌生男子提到的可能是自己的名字,任子逍追問道,“我的名字是‘任子逍’?”
“難怪水屬龍圖騰玉女敢脫離海底世界定居白水鎮呢。”並沒有放開已經被打昏了的水玲瓏,陌生男子笑看任子逍,“誤入其它屬性造成的記憶缺失應該會令你感到非常困擾吧,任子逍?”
“我是否感到困擾好像與你無關吧?”伸手意圖接過水玲瓏,任子逍對陌生男子說道,“言歸正傳:放開玲瓏,我保證你能夠活着離開的這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爆笑的過程之中,陌生男子也始終不忘將自己的右手卡住水玲瓏的咽喉,“處於優勢的人好像是我吧,任子逍?這樣吧,我們做個交易怎麼樣?”
“只要不會傷害到玲瓏,條件隨便你提。”任子逍想要藉助對話分散陌生男子的注意力,不料他剛要向前一步,陌生男子對水玲瓏頸項的封鎖就更進一步了:“我的條件很簡單,只要你當着我的面解脫獵戶之魂,我就放水玲瓏離開……不過這樣可能會傷到水玲瓏的心呀……”
令任子逍無法接受的一幕發生了,在自己考慮對方提出條件的時候,陌生男子突然將他骯髒的舌頭在水玲瓏的臉上趟過,還在上面留下了如同古樹分泌物一般的齷齪印跡:“嗯……嚐起來還不錯,難怪你會對她如此着迷……”
陌生男子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突然出現在面前的任子逍一拳打翻在地:“我宰了你!”
“該死!”陌生男子勉強站住腳步卻發現水玲瓏已經被任子逍從自己手中拉開,“籌碼不見了!”
拔出了鬼斧對着陌生男子一通狂刺亂砍,任子逍將他逼迫得節節後退:“就知道你是一個外強中乾的傢伙!”
“是嗎?”雖然推開任子逍的時候右手受到了來自獵戶之魂的傷害,陌生男子卻並沒有因此而分心,“從來都沒有聽到有人對我做出這樣的評價,因爲只要不幸被設置成爲我覺羅葬的攻擊目標,沒有人還有機會開口說話……”
“那是因爲沒有人願意跟你廢話……”從肩頭取下神弓,任子逍將準星瞄準了覺羅葬的心臟部位,“我甚至都不願意被你弄髒了鬼斧。”
“哼!”見任子逍從神弓之上發射出來一道金色光芒,覺羅葬只是向後一步就令其撞上了位於黃金鎮和白水鎮之間的屬性牆,“金
屬力量分道揚鑣,真是天助覺羅向中原大人,哈哈哈哈……”
扔下這句話,覺羅葬轉身就消失在了任子逍的視線之中。對於任子逍來說,覺羅葬的移動速度並不算快,可是就在他打算追蹤的時候,突然恢復了呼吸的水玲瓏將他叫停了下來:“未……”
“玲瓏……”想到之前覺羅葬對水玲瓏的輕薄之舉,任子逍向自己的臉上開了一記重拳,“對不起,我沒有能夠保護好你。”
擦去了被覺羅葬留在臉上的污漬,水玲瓏搖了搖頭:“木屬力量復活了五行祭壇,我早已猜到了他們遲早都會對我們實施剿殺,只是沒有想到他們的動作如此之快。”
心疼地把水玲瓏抱進了懷裡,任子逍嘆了口氣:“我保證再也不會把你置身於危險之中了。”
“覺羅向中原不除,我們就會一直都在危險之中。”掙脫了任子逍懷抱的水玲瓏站起身來,“也許你也是時候回到屬於自己的土地上,完成命運交給你的使命……”
“你能跟我一同返回完成命運交給我的使命嗎?”聽到任子逍的提問,水玲瓏的表情只讓任子逍感到茫然:“我能幫你完成命運交給你的使命,但是我無法跟你回到黃金鎮。”
“命運算什麼?使命算什麼?”任子逍聞言瘋狂地搖頭,“沒有你在我身邊,我任子逍又算什麼?”
“任子逍?”水玲瓏終於知道任子逍的真實姓名了,“你的名字是任子逍?”
任子逍的表情同樣看不出是肯定還是否定:“該死的覺羅葬是這樣稱呼我的。”
“黃金鎮裡的天才獵人……”輕撫着任子逍的長髮,水玲瓏把任子逍的頭攬進了懷裡,“如此一來,我就更加不能阻止你去實現你的價值了,對於你來說,狩獵纔是人生。”
“你打算讓我重複多少遍?”任子逍的眼神堅定不容置否,“我說過的,沒有你,我哪兒也不去。”
“唉……”長嘆一聲,水玲瓏認真地問任子逍道,“在你眼裡,我的生命真的要比天下蒼生更加重要嗎?”
點頭的時候,任子逍說出了一句足以讓水玲瓏感動到以身相許的話,“天下蒼生算什麼?我只要你……只要你在我身邊就好……”
和覺羅葬的情況不同,覺羅霸和覺羅縱橫分別在棕木鎮和紅火鎮裡一無所獲。倒是稻草人部隊裡的新援楊寵在黑土鎮裡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覺羅子逸?”
“‘覺羅子逸’不過是本尊一段不堪的過往罷了。”聽到覺羅子逸的自我介紹,楊寵稍作思考便理清了思路:“嗯……任子逸……”
“木屬力量和土屬力量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不知覺羅向中原遣你前來此地有何貴幹?”任子逸的貴族氣質絲毫沒有受到土屬力量的影響,楊寵答道:“偵查除木屬力量以外的超自然生命體跡象,倘若發現目標勢力單薄便可當場將其消滅……”
見楊寵從身上取出了專屬於木屬力量的武器桃木刺,任子逸嘴角微翹:“比如現在的本尊,對嗎?”
點頭表示同意以後,楊寵和任子逸之間不知道是否應該被算作初次的較量就此展開。說是初次,在薩爾圖地區保衛戰中,楊寵面對的“覺羅子逸”並非真正的任子逸;說不是初次,在薩爾圖地區保衛戰中,楊寵面對的“覺羅子逸”的確擁有土屬力量。所以在戰鬥開始之後不久,對任子逸打法格外熟悉的楊寵就對其實施了全方位的壓制。身爲受制於木屬力量的土屬力量,任子逸從戰鬥開始的時候起就覺得力不從心:“果然是一物降一物啊……”
數百回合過後,楊寵已經完全掌握了任子逸的動向,幾乎每次進攻都能令他負傷自己卻毫髮無損:“勝負已分,你沒有必要再進行困獸之鬥了……”
聽到楊寵的勸告,任子逸突然笑了:“你以爲會以來土屬力量一類不能作爲影響戰爭走向的非關鍵因素嗎?”
“什麼……”聽不懂任子逸話裡的含義,楊寵只得在接下來的回合之中切身體會任子逸暗殺技能的精湛。爲求自保,任子逸放棄了對土屬力量的使用,避開楊寵刺向自己的桃木刺以後,他終於找到機會將花粉灑滿楊寵呼吸的空氣之中了:“睡吧,睡醒了一切就都好起來了……”
不知道爲什麼,楊寵從呼吸到了充斥鼻腔的香氣以後突然覺得自己全身乏力,眼瞼合併以後,無力對自己即將發生的自由落體進行阻止的他重重地摔倒在地。
走回到了楊寵的身邊,任子逸的傷勢已經完全復原了:“還好攻擊本尊的不是稻草人部隊的始祖成員……”
被五行力量之中唯一確定存在於出生地的黃金鎮裡,覺羅一諾小心翼翼地向着人和村的方向靠近。縱然是在烈日當空的白晝,覺羅一諾看起來十分古怪的樹皮護甲也並沒有引起過多的注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