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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西雅回來時,就聽到房間裡面傳來的鬧哄哄的聲音,這個地方還是狄流兒以前的那處山寨,只不過格瑪來了以後整個都返修了,把這裡變成了一處華麗的府邸,雖然她現在不過是亡國之君,但是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僅從宮中帶出來的一些珍寶就夠她揮霍一時了。{shUkeju?cOm}看小說就去……書@客~居&
克西雅帶着金紫琦一起走進了飛柳閣,如今這個地方全部按照以前的吐蕃皇宮格局重建起來的,只不過規模小了很多而已。只是克西雅一進門便驚呼了一聲,什麼也顧不上,轉身先捂上了金紫琦的眼睛。
金紫琦疑惑的說道:“怎麼了?”
克西雅在她耳邊說道:“我去跟姑姑說幾句話,你不要睜開眼睛哦。”
“爲什麼?”
“沒爲什麼,你聽話就好了。”
金紫琦當真聽話的沒有睜開眼睛,耳朵裡卻傳來低迷的此起彼伏的呻吟,閣中男男女女聚了上百人,幾個連衣服都沒有穿,只用金銀飾物,瑪瑙串珠勉強蔽體胡女正在起舞,身體扭動的如蛇一樣騷。她們身邊地上許多人,不分男女都□裸的滾在一起,正在做那些事。
格瑪坐在格內深處的榻上,一羣女孩子正在她身邊肆無忌憚的玩擊鼓傳花,花停在誰手裡,誰便要喝一大杯酒,她們都已經喝醉了,意識不清,亂七八糟。克西雅走過去,伸手奪走了格瑪手中的酒杯,憤然道:“姑姑,你這是在做什麼?”
格瑪也早已醉了,聞言吃吃笑道:“你管我做什麼?”
克西雅看着爛醉的格瑪,轉身把那隻酒杯用力摔在了閣中地上,閣中一下安靜了,所有人都戰戰兢兢起來。克西雅怒道:“滾,你們都滾!”
在克西雅憤怒的叫聲中,那些人悄無聲息的退出去了,格瑪卻冷笑道:“你做什麼?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我了?”
克西雅說道:“姑姑,你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這是自取滅亡!”
格瑪卻依舊冷笑,說道:“你管好自己就是了,少來管我。”她說着,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向外面走去,格瑪急忙問道:“你去哪裡?”格瑪沒有理會她,克西雅嘆了一下,也沒有再去管格瑪,因爲她看到獨眼女已經跟了上去。
潮溼陰森的地牢中,格瑪踉踉蹌蹌的走了進來,叫道:“柴寧宇,柴寧宇,過來。”她走到柴寧宇身前,伸手去拉柴寧宇。粘在她身邊的獨眼女卻下意識的阻止了一下格瑪,因爲她看到柴寧宇神情不對,她看到柴寧宇空洞的眼睛無意識的看着前方,一手舉在額前,似乎在擋着什麼,臉上的表情充滿了驚懼。
格瑪卻沒察覺什麼,推開獨眼女的手,伸手便把柴寧宇抓了過來,柴寧宇卻在此時突然叫了一聲:“滾,滾!離我遠點!”格瑪吃了一驚,就看到柴寧宇死命掙開了她的手,臉上的神情顯得越發驚恐起來,死命向後縮去,格瑪吃驚之餘,惱火起來,一把把柴寧宇抓了過來,怒道:“現在還要跟我作對?還敢跟我作對!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你信不信?”
柴寧宇卻憤然用力推開了她,怒道:“滾!不要再纏着我了!”
酒醉中的格瑪被她推的摔在了地上,她身邊的獨眼女見狀,伸手便給了柴寧宇一個耳光,直接把柴寧宇打昏了過去,隨即一手拔劍,雪亮的劍光抵在柴寧宇的頸上就欲下殺手,下手之際,卻又猶豫了一下,轉頭看看格瑪,爛醉中的格瑪並沒有意識到獨眼女要做什麼,也沒有阻止她行爲,獨眼女卻猶豫着,終究收回了劍,俯身把格瑪抱了起來,送回她的臥房。{Shukeju?coM}看小說就去……書_客@居!
醉得一塌糊塗的格瑪被放到牀上後,一時還不肯睡覺,叫道:“柴寧宇,我要殺了你,你這個混蛋!你毀了我一輩子,你把我全毀了……”獨眼女聽着她顛三倒四的叫着這些,默默蹲下去給她脫去靴子,然後又去脫外衫,伺候格瑪睡覺。
然而就在她給格瑪脫衣服的時候,各媽突然伸手,一把抓住了她,眼神中透着奇異的光芒,深深凝望着她。獨眼女以爲格瑪發貨了,吃了一驚,急忙退後跪下,不敢作聲。格瑪翻身起來,腳下踉蹌着走到獨眼女身邊,低頭看着跪在地上的獨眼女。
房間裡靜悄悄的,獨眼女跪伏在那裡不敢說話,格瑪看了她半天,說道:“你站起來,你沒骨頭?動不動就跪,你跟她真像,樣子真像,唯一不像的是,你就沒她那點骨氣,她就算跪着,骨頭照樣挺得筆直,你站起來!”
獨眼女其實和柴寧宇長得並不像,但是她身上冰冷的氣質有一點像,冷的似乎別人無法接近一樣。在格瑪的呵斥聲中,獨眼女緊張的站了起來,低着頭不敢去看格瑪,格瑪側着頭,一手托起她的下頜,惡劣的笑道:“要是兩隻眼全瞎了就更像了。”
獨眼女緊張的乾嚥了一下,眼神忐忑的看看離自己近在咫尺的格瑪,一句話也不敢說。格瑪就在此時低了頭,吻住了她的嘴脣。獨眼女大吃了一驚,立刻退了開去,格瑪的舉動似乎讓她有些震驚,震驚的連大腦都是一片空白。
格瑪卻又逼上了一步,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臂,獨眼女在驚慌失措中再一次跪了下去,語無倫次的說道:“陛下,陛下這樣不妥。”格瑪卻對她的話充耳不聞,只是恍惚道:“對了,你叫什麼?”獨眼女回道:“臧克扎伊.咔娃依蘭桑切。”
格瑪一揮手道:“你這名字太長了,我從來就沒記住過,我記得你在家排行第五是吧?就叫小無吧,多順口。”格瑪說着,自顧自的笑了起來,獨眼女說道:“只要陛下叫着順口便好。”格瑪笑着,再次伸手,想要托起她低着的頭,小五緊張的跪伏着向後退開了,格瑪不禁怒道:“幹什麼?你怕我是老虎,會吃了你?”
小五低聲道:“陛下,這樣不妥。”
“妥不妥我說了算!”格瑪憤怒的伸手去抓她,小五本能的又往後退去,低着頭,戰戰兢兢,完全不敢直視格瑪。格瑪冷笑起來,說道:“再退,就退到門外面了。”小五緊張的聲音都有些發顫,說道:“陛下,這樣萬萬不行啊陛下。”
格瑪卻冷冷笑道:“到我牀上去,把衣服脫了。”
小五還是伏在那裡,她覺得自己緊張的呼吸都有些困難了,她只是個奴隸,跟在格瑪身邊有十幾年之久了,格瑪就是她的世界,就是她的主宰,從始至終,她根本沒想過她有沒有資格拒絕格瑪,即便她跟在格瑪身邊十幾年,格瑪也不曾記住過她長長的名字,她也覺得不論格瑪提出的是怎樣的無理要求,她都沒資格拒絕。
她是格瑪的奴隸,就算是格瑪要她的命,她也覺得理所當然,可沒想到格瑪不要她的命,卻要她的身體,她不知道自己該以哪種姿態去面對格瑪。
“去!”格瑪不耐煩的催促了一聲,小五在她的催促中,勉強控制住自己因爲緊張而僵硬的身體,躊躇着走到了牀邊,耳邊聽到格瑪說道:“難道還要我來伺候你脫衣服?”小五更加緊張,擡起顫抖的手指機械的解開衣服,看着眼前鋪着羊皮褥子,掛着柴寧宇曾經送給格瑪的那副精緻的紗帳的奢靡而又舒服的大牀,緊張和惶恐再一次打敗了她,她在牀邊跪下,顫聲說道:“奴婢身份低賤,擔當不起陛下恩寵,奴婢……奴婢去找今日來的舞女來服侍陛下吧。”
格瑪又冷笑起來,走過來停在她身邊,冷然道:“你真貼心!”她說着蹲了一下來,一伸手把小五抱進了懷裡,輕聲道:”不敢上牀,那就在這地上好了。”格瑪的腿擠進了小五的雙腿之間,手指滑落,一陣撕裂的痛楚讓小五渾身都顫慄起來,她咬着脣,一動不敢動的躺在地上,格瑪忽然笑了起來,說道:“這個樣子,更像了。”
一直到清晨醒來,格瑪揉着宿酒後疼痛欲裂的腦袋,看到身邊的小五早已起身,穿戴整齊等在一邊,她也起來了,站在牀邊伸開雙臂,小五低着頭,取了衣服來給她穿上。格瑪忽然說道:“昨夜我是去看柴寧宇了吧?”
小五點了點頭,格瑪沉思道:“是不是我去看她的時候,她有點不對勁?”小五點頭道:”好像是受了驚嚇的樣子。”格瑪道:“受了驚嚇?怎麼會呢?等下你去看看她,看她怎麼會事。”格瑪自始至終沒有正眼看一眼小五,冷冷的說着這些,說完之後便由其他侍女服侍着去洗漱了,小五怔了一會,轉身走了。
天空中傳來尖厲的鳴叫聲,旻蘊兒仰頭向天空中看去,一隻鷂子在她頭頂不停地盤旋,旻蘊兒急切對惠如清比道:“在這裡了,就在這裡了。”鷂子盤旋一陣後,向遠方飛去,旻蘊兒急忙策馬跟了上去,她身後的惠如清也只好跟上她。
鷂子帶着旻蘊兒想狄流兒原來的那個寨子飛去,旻蘊兒心中恍然,勒了馬,轉身對惠如清比道:“前面時狄流兒的寨子,格瑪看來現在就在這裡,寧宇多半也被關在這了,我們要能想辦法進去就好了。”
惠如清說道:“這個好辦,你跟着我,我帶你進去。”
格瑪正在用早餐,小五輕輕走過來,伏在她的耳邊說道:“她把自己抓傷了,看上去,像是拼命掙扎弄傷的樣子。”
“哦?”格瑪的眉皺了起來,起身向外走去,小五急忙跟上去,隨着她一起來到地牢,打開牢門,柴寧宇聽到門打開的聲音,猛地驚了一下,格瑪看的清清楚楚,看到她空洞的眼睛驚慌失措的向這邊看過來,雙臂環抱着自己蜷縮在角落裡,她疑惑道:“柴寧宇,你怎麼了?”
柴寧宇聽出了是格瑪的聲音,她忽然起身搶了過來,一把抓住了格瑪說道:“帶我出去,帶我出去,別把我放在這裡!”格瑪越發疑惑起來,說道:“你到底怎麼了?”一邊的小五,躊躇着,輕聲說道:“奴婢覺得……她……她像是中邪了。”
格瑪聞言,又去看柴寧宇,柴寧宇聽到小五的聲音,卻大吃一驚,人又向後退去,驚慌失措中叫道:“又是誰?又是誰?不要來纏着我,都給我滾!”格瑪一把伸手抓住了柴寧宇,問道:“難道你看到什麼了?”
柴寧宇感覺到她伸過來的手,不假思索的像是抓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抓住,顫聲道:“求你,把我帶出去,或者是殺了我也行,你救救我,你救救我。”格瑪聽着這些,一瞬茫然了,她看着眼前的柴寧宇,面容還似以前一般清俊,只有一雙眸子是空洞的,此時看着有些嚇人,臉色是慘白的,嘴脣也失去了血色,身體無助的微微顫抖着,格瑪不知道在想什麼,下意識的伸手,把柴寧宇抱在了懷裡,撫着她的頭髮,柔聲道:“到底怎麼了?”
“她怎麼了?她到底怎麼了?”悄然潛進來的旻蘊兒和惠如清也從地牢的小小的透氣窗中看到了這一幕,旻蘊兒看着格瑪把柴寧宇擁在懷裡,一時心酸,又是難過,轉頭去問惠如清。惠如清輕輕挑眉,帶着一點幸災樂禍的笑意,說道:“我當她真鎮得住魔障,現在看來,眼睛一瞎,心神便亂了,魔障作祟,不用多久她就會瘋掉。”
“那你還幸災樂禍?你出一個出家之人,怎沒有點慈悲心腸?”旻蘊兒聽他說的這些,嚇得臉色也蒼白起來,看到惠如清臉上的得意,難免惱火,惠如清正色道:“你讓我同情情敵?旻姑娘,這點即便是聖人也不行,更何況我還沒修煉到那種地步。”
旻蘊兒咬了咬脣,比劃道:“是我不對,我關心則亂,但是她還有救麼?”惠如清嘆道:“我可以幫你把她從這裡救出去,但是她的心魔只怕無以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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