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動作很輕柔,完全沒有想象中的粗暴,被他的手按摩過的頭皮很舒暢,喬安玉涼彷彿能通過舒子墨的觸摸,感受到他此刻內心的柔軟。她低着頭偷偷地笑了,一種幸福洋溢在心間。
舒子墨洗完頭髮,又爲她吹了頭髮。
電吹風“呼呼呼”地響着,兩顆心也“砰砰砰”地跳着。一種溫柔的情愫在他們之間瀰漫開來,愈來愈濃。
“女人,怎麼樣?我沒有自誇吧?”電吹風的聲音蓋過了他的話,喬安玉涼只聽到他發聲了,具體說什麼話卻聽不清楚。
“舒子墨,你說什麼?”她大聲迴應道。
電吹風工作的聲音戛然而止,舒子墨俯身,一陣香氣縈繞在鼻尖,化成一縷一縷溫柔填進心房。他將頭埋進她的發間,嗅着她的清香,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說,女人,我很愛你!”
喬安玉涼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
他的聲音很低,有些沙啞,似乎……充滿着誘惑;他溫熱的鼻息環繞着她的耳朵和臉頰,癢癢的;他的胡茬在她的肩上輕輕摩擦,讓她的內心開始躁動。
“舒子墨,你這是在挑逗我嗎?”喬安玉涼轉過頭說,就這麼恰巧,對上了他的脣。
對舒子墨來說,送上來的吻,豈有拒絕的道理。他的大腦好似得到了軍令,立馬含住她的嘴脣不放開。
“女人,是你在挑逗我。”他又用他迷死人不償命的嗓子含糊不清地說道。
喬安玉涼此刻已被舒子墨的美色迷得七葷八素的,哪還有理智想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她幾乎迷失了自己,陶醉在舒子墨的溫柔鄉中。
深吻之後,舒子墨將她打橫抱起,走進自己的房間,把她輕放到牀上,將她壓在自己身下,眼中寫滿了情慾。他對她早已情難自禁,理智屢次告訴他,不能在結婚前侵犯她,可是,今晚的自己,顯得特別耐不住她的誘惑。
他畢竟是個男人,面對着的,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他輕輕在她耳邊吹着氣,耳語道:“涼兒,可以嗎?”
喬安玉涼的大腦已全部被舒子墨的溫柔佔據,眼神迷離,一聲“涼兒”更是讓她柔腸寸斷,她連他的問話都答不出來了。
理智要她拒絕舒子墨的下一步行動,情感卻讓她不由自主地想迎合他。
他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她的臉上、耳朵上、脖子上、胸前,喬安玉涼的衣裳被他扯開半敞,他的吻一路向下,自己的那處堅挺蓄勢待發。
殘存的理智和羞澀讓她最終還是推開了他,臉色緋紅,吞吞吐吐地說道:“舒子墨……對不起……我……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舒子墨也不氣惱,他只是可憐巴巴地看着她,說道:“女人,誰點燃的火苗,誰負責撲滅!”
喬安玉涼弱弱地回了他一句:“舒子墨,你好像……是自燃的吧?”
舒子墨“撲哧”一笑,這女人,還把罪怪到他頭上了,明明她就是他犯罪的理由。
他幫她穿好衣服,嘆了一口氣:“女人,以後不要穿那麼少,尤其是不能穿着睡衣到處跑,會引誘我犯罪的。”
喬安玉涼小聲問道:“舒子墨,你會不會很失望?”
“小笨蛋,你遲早都是我的,有什麼好失望的!”他親暱地捏了捏她的鼻子。
喬安玉涼心裡涌起一股暖流。
無論是霸道的他,溫柔的他,還是帶着小孩子脾氣的他,眉眼間都透着一種讓她心跳加速的感覺。
“舒子墨,你真好!”說着,喬安玉涼吻上了他的額頭。
舒子墨哭笑不得,結婚之前不碰她,就說他好了?這個“好”字,界限定得也太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