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宸哥哥首先要改掉那些壞毛病,不許再跟歌姬舞姬勾三搭四。”她想起那晚的舞姬月如還是極不舒服。
他從身後抱着她,下巴磕在她肩上,“雪兒在吃醋?我喜歡看雪兒吃醋的樣子。”
“是!我在吃醋!可是,也在傷心!”雪漓扭了扭身子。
“傻妞!我發過誓的,怎麼會讓雪兒傷心?我什麼時候跟歌姬舞姬勾搭?”他拒不認賬。
雪漓拍了下他環着自己胸口的胳膊,“又抵賴!別以爲我不知道!那個叫如月的……”
“如月?”司宸墨這才緊張起來,“你怎麼知道她?”
“哼!不打自招了吧?”雪漓的粉脣嘟得老高。
司宸墨有些尷尬,“我沒對她做什麼,那晚也只是逢場作戲,她非蹭到我懷裡來。”
雪漓酸酸的感覺直往鼻子裡冒,“她主動投懷送抱你就和她共度良宵嗎?那你是皇帝,主動投懷送抱的人很多,你怎麼忙得過來!那和勾三搭四有什麼區別?”
“共度良宵?”司宸墨質疑,“我沒有和她共度良宵,宴會之後我再也沒見過她,心裡全裝的你,怎麼跟她共度良宵?”
雪漓驚訝地張大了嘴,“可是,我明明看到如月衣冠不整從……”
“衣冠堡整?傻妞!那你看見我了嗎?又上人家當!”司宸墨*愛地嘲笑她。
雪漓恍然,民間說捉殲捉雙,她真是糊塗了!如此看來一切都是夏侯尊搞的鬼?
“哎,小傻妞,離開了我,你怎麼活?”司宸墨夢囈般呢喃。
雪漓不服氣,扭頭反脣相譏,“離開你我不照樣活得好好的……”
在她扭頭的瞬間,正好遇到他低頭吻她的發,卻因她的快速回眸擦到她脣上,火苗便將他微涼的脣瓣點燃,只聽他輕輕*一聲,便在她的脣溫裡淪陷。
白馬飛馳,雪漓如同在空中飄飄浮浮,她的心也隨之翻飛昇騰,直到她無法喘息,司宸墨才放開她,在她耳鬢廝磨,“從此以後不許再提夏侯尊!你是我的妃子,任何人都休想奪走!”
似爲了懲罰她,他惡意地將手探入,雪漓輕微顫抖,扭動着身子抗拒,“你在幹什麼?難道你真的在這兒?”
“有何不可,他們不敢看的,只要你別叫得太大聲就行!”他掀起斗篷將她完全包裹在裡面,在她耳邊戲謔地魅笑。
他們?雪漓狐疑,四處張望,發現他們身後跟了一羣侍衛,不遠不近,總是跟他們隔着一段距離,他們快,侍衛也快,他們放慢速度,侍衛也放慢速度。
雪漓頓時大窘,剛纔在馬背上的親吻不是全被看見了嗎?現在還要……
“不行!”她紅着臉拒絕,“你不爲孩子想嗎?”
“孩子?已經可以了!只要過了前三個月就沒問題,只要馬兒跑滿一點,不那麼顛簸就行!你不知道嗎?還當孃親哦!”
他說話歸說話,卻絲毫不放鬆對雪漓的侵佔……
他一隻手握着繮繩,一隻手環在她胸口,一番疾風驟雨之後,雪漓慵懶地靠在他身上,疲憊不已。
他輕吻她的臉頰,給她整理好衣物,“雪兒,在外奔波久了,一定累了,乖乖睡吧。”
“唔……”雪漓靠在他寬厚的胸膛,已進入半夢半醒之間。她知道,從此她是安全的,這個懷抱永遠都能讓她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