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爾德話落,炎盟的所有人一副看傻逼的模樣看着他,可他根本沒有注意那些人的眼神。
而唐門的人卻是一臉的驚恐和詫異。
因爲他們實在想不到,炎盟的人是怎麼做到的。
在來的路上,爲了以防萬一,赫爾德就將主力全部派到了倉庫那邊。
畢竟倉庫裡的東西,事關唐門的存亡,萬萬不能出什麼差錯。
他們到議事堂也不過半個小時左右,炎盟的人怎麼可能悄無聲息的就解決了他們的主力!
不說唐門的衆人,就連赫爾德也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雖然他篤定是邢肆做的,可心裡其實根本沒有料到會發生。
他之所以派人守着倉庫,也是爲了以防萬一。
可日防夜防,人家僅僅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將他們徹底擊潰。
要說左管家之所以會來報信,也是邢肆故意而爲之。否則,或許等赫爾德這些人全部落網,都不會知道這件事。
“你到底怎麼做到的?你知不知道那倉庫裡有什麼東西?”赫爾德顫着聲,雙眼圓睜,死死的盯着邢肆。
邢肆漫不經心的把玩着手裡的槍,視線掃過赫爾德那張難看的臉:“我做事,什麼時候輪到你指手畫腳了?”
赫爾德聞言,那張臉肉眼可見的白了幾分。
別人或許不知道邢肆這話是什麼意思,他卻是明白的。
當初他親眼見過,邢肆身邊一個得力助手,就因爲提了點小意見,結果就被一槍給崩了。
那人根本沒有辯解的機會,就那麼直挺挺的倒在了他面前。
所以赫爾德一直都知道,邢肆的脾氣陰晴不定,只要他決定的要做的事,就不可能有商量的餘地。
而話多,註定沒有什麼好下場。
那個時候,華國持槍是犯法的,可事後邢肆居然一點事都沒有,這讓當時的赫爾德十分詫異。
不過想到當初邢肆在帝都地下勢力的地位,好像一切又都說得通。
若讓邢肆知道赫爾德一直這麼想的,肯定會忍不住的翻個白眼。
眼見不一定爲實,當初那人的確是他的心腹,不過爲了引出他身邊的內鬼,就演了一齣戲。
槍確實是開了,人也確實是倒了下去,但一切都是事先安排好的。
血是從合法渠道購買的人造血,爲了不引起內鬼的懷疑,邢肆還特意摻和了自己的血進去。
心腹穿了防彈衣,因爲背對着赫爾德,所以他根本就沒看到對方胸前早就設計好的傷口。
那一槍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心腹的身上,雖然事先安排好了,不致死,但因爲子彈的衝擊,還是受了不小的內傷。
那天看到邢肆開槍的人,不止赫爾德一人,還有另外一個手下。
所以消息不脛而走,很快就引出了背後的內鬼,不過赫爾德根本不知道這回事。
受傷的心腹也被邢肆秘密送到了國外療傷,所以赫爾德才會以爲那人死了。
但這些,邢肆肯定不會告訴他。
“趙虎,我們之間的恩怨,也該算一算了。”倏然,臺上的邢肆擡起頭來,眸色冰寒刺骨。
赫爾德見情況不妙,舉起手裡的槍:“邢肆,老子一槍崩了你!!!”可還不等他扣動扳機,頭上突然被黑漆漆的槍口抵住。
他自認自己身手了得,那些炎盟的人都離自己遠,所以他纔想要先動手。
可是,誰那麼快的速度?
他想偏頭看看,奈何被槍口抵着,動都不敢動一下。
唐門的那些人已經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得一愣,等反應過來後就看到自家門主已經毫無還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