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們幾個人正在安排計劃的時候,鄭元辦公桌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他趕緊走到了桌前拿起來問道,“我是鄭元,有什麼情況,什麼?”,聽到了鄭元的的驚呼生後,華凱鵬和樑躍急忙同時問道,“怎麼了?又有什麼事情發生?”,
“肖升的金店被人搶了”,鄭元的回頭看了一眼這兩個人說道,“金店被搶了?怎麼這些天老是出事啊”,樑躍自言自語說道,
“不是老出事,而是預謀好的,就像是多米諾骨牌一樣,一個一個的倒下”,鄭元拍着樑躍的肩頭說道,“那我怎麼辦?拿到就看着他們倒下,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當然不是,這就是我要爲什麼去醫院的道理,樑躍,我們出其不意,懂嗎?”,
“明白了,隊長”。
“我已經報警了,你們下手吧,還等什麼?”,肖豔童放在手裡的電話說道,“很好,謝謝你了”,何欣萍說着給妹妹何欣玲發了一條微信,“肖豔童已經報警,除掉杜文斌!”
何欣玲接到了微信後,立刻是開着車來到了金店的門口,使勁兒按了兩下喇叭,給正在金店搶劫的杜文斌是發了一個暗號,這小子聽到之後就知道情況有變,立刻是揹着包跑到了外面,“怎麼了?”,
“快上車我姐跟我說,肖豔童已經報警了”,
“什麼?這個賤女人!”。
杜文斌是一邊罵着,一邊上了車的後排座,關上了車門後,何欣玲開着車是緩緩的啓動起來,“怎麼樣啊,”,她擡頭看了一眼反光鏡裡的杜文斌問道,“收穫頗豐啊”,杜文斌把書包拎起來是笑着說道,“要不是你來了,我還能再拿點兒呢,這是你和你姐姐的,拿着吧,小意思”,他說着從書包裡拿出了兩串項鍊,遞給了何欣玲,“你還真是捨得啊”,她扭回頭看了一眼這小子說道,“那當然了,我說話算話,不過我有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說吧”,何欣玲把項鍊接了過來,連看都沒看,一邊開着車一邊問道,“你把車給我,我自己開,行不行”,
“行啊,我也是這麼想,你要去哪我也不知道,得了,我停下了,你自己來開吧”,何欣玲說着打開了奔馳車門,從車裡走了下來,然後又把車門關上,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這是怎麼回事啊,哎呦,她還沒給我車鑰匙呢”,杜文斌下意識的拉了一下車門,但是門打不開了,這時候就聽見遠處出來了一陣火車的長鳴之聲,聲音是由遠到近,似乎隱隱約約的都能看見火車的車頭了,杜文斌這時候才意識到,原來何欣玲把車停到了火車道上,
“何欣玲,你給我把門打開”,他在奔馳車裡是大聲的喊叫,但是現在已經是無濟於事了,隨着驚天動地的一聲響,火車與奔馳車是相撞到了一起,杜文斌是死在了車裡。
“杜文斌死了”,當從何欣萍的嘴裡得到這個消息後,肖豔童是一臉的茫然,他不知道自己將來的命運會是什麼樣子,現在只能是對何欣萍聽之任之,除此之外,別無他計。
但是何欣萍現在是心花怒放,她覺得自己指定的計劃已經成功了,杜文斌死了,肖豔童現在是孤身一人,可以任由她來擺佈,“你的錢就是我的錢,而且,她手裡華曉宇,這簡直是天衣無縫啊”,但是就在這時候,她的那海里突然浮現了一個人的身影,樑躍。
“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樑躍,還有那個鄭元沒有除掉,這兩個對手可跟杜文斌是不一樣的”,想到這時候,何欣萍打通了妹妹何欣玲的手機,“我找你有事,你回來一下”。
就像何欣萍想的一樣,當樑躍和鄭元,還有華凱鵬幾個人得知金店被搶,而且還發生了一起離奇的火車與汽車相撞事件之後,他們並沒有顯得太慌張,立刻先是讓法醫檢查死者的身份,當得知是杜文斌後,樑躍苦笑了一聲,“肖豔童不是說他已經死了嗎?讓莊大軍同夥殺了,我要去找她,看看她怎麼往下說”,“沒錯,你還得問問你是什麼?”,鄭元說着把一條項鍊遞給了樑躍,“這都是玻璃做的,我們到金店裡調查發現,這裡沒有一件東西是真的,店裡的珠寶早就被人換了”,
“是嗎?”華凱鵬說着把項鍊接了過來,看了一眼後扔到了桌子上,“杜文斌似的可真不值當啊,看來這是個陷阱,但是杜文斌卻一點兒也不知道”,
“他是慌不擇路了”,樑躍說道,“他肯定知道自己殺死莊大軍的事情,我們已經瞭解了,所以,想搶把金店搶了之後是遠走高飛,但是沒想到,他爲此是送了性命”,
“但是這僅僅就是你的推測”,
“但是我覺得肖豔童肯定是知道完整的事情經過,只不過她不是而已,傷腦筋啊”,
就在這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樑躍順手把電話接通,得了一個消息,“鄭隊,那輛和火車相撞的汽車也查出來了,就是華曉宇開的那輛奔馳車”,
“什麼?”,
華凱鵬一聽這話時立刻精神了起來,“那,那有沒有華曉宇……”,
“您放心吧,車裡面死的人只有杜文斌一個人”,聽到了這個消息後,華凱鵬也不知道是好是壞,“車裡沒有找到華曉宇,那她現在是生是死啊”,鄭元也看出了老爺子的心思,他趕緊是上來安慰道,
“華局,我覺得曉宇還不至於遇到了意外,雖然說現在是失蹤找不到人影,但是,我覺得她還活着”,
“還活着,可是她在哪呢?”,華凱鵬是邊說邊低下頭,“我現在都不敢回家,就怕見到曉宇的媽媽,不知道怎麼跟她說”,說到這裡,老爺子不由得是長嘆了一聲,“我真不該讓孩子當這個警察,不該啊”,
“我去找肖豔童,一定要問出個究竟”,樑躍說道。
“姐,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現在杜文斌死了,肖豔童還留着嗎?把她幹掉也算了,還有這個華曉宇,我看留着她也沒有什麼用”,在醫院的太平間裡,何欣玲踢了一腳坐在牆角處,昏迷不醒的華曉宇說道,“你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杜文斌是死了,可是還有樑躍,還有鄭元呢,他們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啊,肖豔童不能殺,她是我們的擋箭牌”,
“可她就是個傀儡”,
“我們要的就是這麼個傀儡,讓她替我們賣命,有什麼不好,還有這個華曉宇,也不能殺掉,起碼是不能隨隨便便的殺掉,我們要好好的利用她,肖豔童跟我說了,只要能留下這女孩的性命,我說讓她給咱們多錢,她就給咱們多少錢”,
“是嗎?她可是真大方,是不是覺得因爲搶了他的男朋友”,
“我可是聽高挺跟我說過,華曉宇是非常的喜歡這小子”,
“是嗎?”,何欣萍聽到了這話後是眼前一亮,心中是立刻想出了一條對付樑躍的毒計。
樑躍辭別了華凱鵬和鄭元之後,一個人開着警車是來到了北都市醫院的門口,此時,他是暗自的下了決心,“我今天一定要把肖豔童心中的秘密問出來”,因爲他知道華凱鵬現在最擔心的就是女兒華曉宇的安危。“不能再讓老爺子擔心了,看得出他已經是身心疲憊”
與此同時,鄭元這邊也是立刻出馬,華凱鵬一早回到了局長辦公室後,就立刻簽署了調離北都市刑警隊隊長鄭元的命令,調離報告上明確的寫着,由於鄭元辦案不力,勒令調離工作,前往北都市醫院保衛科工作,刑警隊的一切事物,暫時由樑躍代理,繼續破案。
“看來這次是動真格的了”,在醫院門口的早點鋪子,人們拿着報紙是紛紛議論這條新聞,因爲肖豔童還沒有上班,所以樑躍就先來到了早點鋪子裡,昨天是忙了一宿,什麼也沒吃,於是他叫了兩屜包子,剛要用筷子夾起來吃的時候,就見一個女孩兒也坐了下來。
“她不是醫院的那個護士嗎?”,樑躍看了一眼出了個包子心裡想着。真是“冤家路窄”,跟樑躍一起吃早點的正是何欣玲,其實她是剛剛的跟何欣萍告別,打算今天到外面去打聽一下消息,但是沒想到會在這裡碰到樑躍。就在她心裡琢磨着的時候,早點鋪的夥計給她端來了一碗餛飩,於是她用左手拿起了一把小勺,低着頭喝了起來,並沒有搭理樑躍。
可是樑躍一直在觀察着她,因爲她見何欣玲用左手吃飯,“她用左手拿勺子,可是我記的昨天在飯館裡遇到她的時候,她明明是用右手吃飯啊,難道她是刻意用左手吃飯嗎?不過昨天她倒是用過左手,而且還是挺熟練的,我還是別多心了,昨天就差點兒跟人家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