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沒想到啊,這才走了幾步棋啊,你就把我給將死了”,孔亮把棋子是扔在了桌子上,“不下了,樑警官,你睡覺吧,我一個人值夜班”,
“一起值夜班吧”,樑躍把七號的一杯濃茶是遞到了他的跟前,“一個人值一宿夜班多累啊”,
“沒事,其實也就是前半宿,後半宿一般也就睡覺了,樑警官,你結婚了沒有”,
“還沒呢”,“那你今年二十幾啊,有二十五?”,
“我都三十多了,還什麼二十五啊”,
“是嗎?那你可是真夠顯年輕的啊,那你有女朋友了嗎?”,
“這個嘛……”,樑躍聽了這話後是略微的沉吟了一下,他本想說肖豔童就是自己的女朋友,但是有些不好意思,孔亮看了他這樣子還以爲是自己說錯了話,連忙道歉,
“你瞧我這人,想你們這樣幹刑警的,整天是忙來忙去,哪還有時間搞對象啊”,“其實也不能這麼說……”,
“要不然我給你介紹一個,我們醫院的女醫生,女護士可不少”,
“不用了,這事我還是自己找吧”,“自己找?那也好啊,行您這樣年輕有爲的警官,還怕找不到合適的對象,指不定現在這醫院裡就有不少女大夫喜歡上了您了,不過……”,
“不過什麼啊”,
“不過有一個人,樑警官,您最好還是別惦記了”,孔亮說着把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這個女的叫肖豔童,我跟您說吧,她這個人我看是剋夫相,哪個男的跟她要是好了,那準保是活不了,前有杜文斌,是後有任天龍,都是因爲跟這個女人扯上關係,最後是丟了性命”,
“你說的有點邪乎吧”,樑躍顯得有些不高興,這個也難怪,肖豔童是他最心儀的女人,他自己愛還愛不過來呢,哪能讓別人這麼說,雖說肖豔童是不怎麼待見他。
“曉宇,你要是喜歡樑躍就去追他好了,與我何干!”,肖豔童一邊吃着沙拉,一邊坐在沙發上看着電視說道,“可是她心裡只有你啊”,華曉宇把煎好的牛排放在了盤子裡,
“那你不問問我心裡有沒有他呢,我跟他說了無數次了,我根本就不愛他”,
“你越這麼說他就越喜歡你,你這叫‘欲擒故縱’,誰不明白啊”,華曉宇把稱有牛排的盤子遞到了肖豔童的跟前,“七成熟,行嗎?”,
“曉宇,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其實你真的把你當成我的親妹妹來看,可是你……”,
“你要是真把我當成親妹妹的話,就跟最好跟樑躍是一刀兩斷”,
“我連理都不理他,還不是嗎”,肖豔童切了一小塊牛排放在嘴裡嚐了嚐,“嗯,味道不錯啊,樑躍要是以後跟你生活的話,一定差不了的”,
“還說心裡沒有他,我看你三句話就離不開這個人”,
“你瞧我這張嘴,怎麼就這麼不會說話,我以後是不會再提到他了”。
“那你跟肖大夫熟不熟?”,在保衛科裡,樑躍遞給了孔亮一根菸,笑呵呵的問道,“不太熟,人家肖大夫長得那麼漂亮,天天想巴結跟她聊天的人實在是太多了,哪能輪的上我啊”,孔亮把煙接了過來,點着了後抽了一口,“你還不睡覺,都這麼晚了,明天還得上班呢”,
“白天再睡唄,我來醫院其實就是應付差事,原來安插在醫院的鄭隊出事了,現在京劇沒人只能是把我派過來”,“合着你的意思是不願意來醫院”,孔亮瞪大了眼睛問道,
“那可不是!你說這醫院裡出了這麼多的事誰還願意來啊,對了,你剛纔說你跟肖大夫不熟,那你怎麼知道這女的不好”,“這不是明擺着嗎?喜歡她的男的沒一個活下來”,
“其實這事我覺得跟肖大夫沒什麼關係”,樑躍有些不肖的說道,其實他是想故意氣氣孔亮,好讓他說一下自己不知道的情況,果然孔亮是被激怒了,他有些是氣急敗壞,把手裡的眼透視狠狠地拽在了地上,“我跟你說吧,這肖豔童我一直就覺得她有問題,你說她本身是那麼有錢,他叔叔還是個開金店的,有必要還在醫院上班嗎?她有沒有那妙手回春的本事,也就是個普通的大夫而已嘛”,
“原來就是這個啊”,樑躍聽了這話後是感到有些失望,“那個何欣萍是認不認識啊”,
“你說的是那個護士嗎?不熟悉”,
“那我問你,蔡亮的那碗粥裡是誰放的毒藥呢”,
“誰會知道這事啊”,
“那他平時得罪誰了?”,
“除了任天龍沒有別的人,不過肯定也不會是老任,因爲他是死在蔡亮的之前的”,現在人天的死亡時間是公佈於世,打家都知道任天龍和蔡亮似的先後順序,所以人天被排除在外,不是兇手。
“那會是誰呢?”,樑躍小聲的嘀咕道,孔亮看了他這個樣子是覺得非常的好笑,“你不是說你就是個混飯吃的嗎?怎麼也認真起來了”,
“是,是啊,我也是瞎想,得了,我睡覺去了,你一個值班吧”,樑躍說着打了個哈欠回到了保衛科的辦公室裡睡覺去了。
“怎麼安排了這麼一個人來啊”,孔亮一邊在醫院裡巡查着,一邊心事琢磨,當他來走到護士值班室的窗戶邊的時候,發現裡面的燈還在亮着,但是屋裡的何欣玲已經睡着了,
“何護士,要是睡覺了就把燈關上吧,別浪費電了”,
“哎呦,謝謝您了”,何欣玲說着揉了揉眼睛,“都這麼晚了您還沒休息啊,孔大哥”,
“我今天值班,你也值班,我看你怎麼天天值班啊”,
“這醫院裡老出事,別的護士不敢值夜班了”,
“這麼說你膽子可不小啊”,“值夜班掙錢多,我不是缺錢嗎?”,
“趕緊找個男人吧,就不用這麼的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