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毅結結巴巴的問道:“呃,不知道大姨子來了,這是幹什麼?咱都是一家人......”
莊淼姐姐怒火中燒的說道:“呸,誰跟你是一家人?”孫毅小心翼翼的問道:“這......這是怎麼說的啊?咱們不一直是一家人嘛?”
“呸!你這負心漢跑到省城去幹了什麼事,你自己清楚,虧我看莊淼那丫頭心急似火的還幫她出去找你,你也配!”孫毅瞅着陣勢估計一會就要把自己給砍了。
孫毅趕緊說的:“不是,你肯定是誤會了,事情不是你知道的那樣的。”
“什麼不是我知道的那樣的,那夜是我親眼看見你進去的,第二天才出來,你以爲我是道聽途說的不成?”莊淼姐姐瞅着孫毅氣的手一直氣的打哆嗦。
孫毅說道:“你把劍放下,聽我細細說來。”
莊淼的姐姐似乎是也想聽一聽孫毅的解釋,把劍收了起來,不過瞅着孫毅的眼神裡還充斥着殺氣。
孫毅鬆了口氣說道:“這個你家劉小姐他爹已經回來了過了。”
“嗯?劉掌櫃?他回來又怎麼樣?”莊淼姐姐不解的問道。
“是,他回來原本算是一件好事,但是這個劉掌櫃卻是已經在海上投了倭寇了,而且這次回來,就是想帶你家劉小姐走。”莊淼姐姐愣道。
“那你是什麼意思?”孫毅繼續說道:“所以你家劉小姐纔想了這麼一個主意讓我幫她先把她爹給糊弄過去了,實在也是迫不得已啊。”
莊淼姐姐瞅着孫毅說道:“我看你是想將計就計吧?”
孫毅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我對莊淼絕對是一心一意的,大不了過幾天我讓你家劉小姐去山西躲一躲,應該就能應付過去了。”
莊淼姐姐慢慢的將劍收了起來,眼睛裡的殺氣也漸漸的沒了。
忽然,莊淼姐姐反應過來了,猛地擡起劍,直接奔着孫毅的面門去了,大喊道:“你演習需要去小姐房間留宿?事到如今你還想蒙我?”
孫毅一邊躲一邊說道:“不是,沒有,我什麼都沒幹啊。”
莊淼姐姐明顯就不信孫毅那天晚上什麼都沒幹,就在孫毅馬上要變成莊淼姐姐的劍下亡魂的時候,突然李狗剩的聲音傳來,問道:“小道長,出了什麼事了?”
莊淼姐姐聽到了李狗剩的聲音之後,幽怨的瞅了一眼孫毅說道:“今天晚上算你命大,下次我一定要了你的狗命!”
說完之後就在房頂的洞上翻了出去,李狗剩這個時候聽到聲音也趕集撞開門闖了進來,問道:“小道長,這是怎麼了?”
孫毅癱坐在幾袋水泥上,滿頭大汗的喘着粗氣,瞅着李狗剩說道:“狗剩啊,這次是你救了我一命,這個洞先不要管了,反正過幾天我就走了。”
孫毅指着地上的那幾塊瓦片對李狗剩說道:“你先跟我一塊把這裡打掃出來吧。”孫毅和李狗剩拿着掃帚又費了半天勁纔打掃乾淨。
打掃乾淨之後,李狗剩對孫毅說道:“小道長,要是出了事的話,您就喊我,我就住在隔壁。”
孫毅點了點頭,孫毅躺在牀上看着房頂上的月亮,一覺睡到了第二天。
第二天的時候,天氣炎熱,熱的孫毅實在是受不了了,孫毅找了個平時沒人去的院子,弄了個小板凳坐在院子裡。
這個院子倒也是比較清靜,當時盤下藥鋪的時候,用不了這麼大的院子,這裡這是過來看了看,放了一點雜物。
孫毅忽然就來了興致,朝着院子裡溜達的,劉家的這個宅子,是有點年頭的,這裡面應該是還有點劉小姐沒整理趕緊,孫毅倒是挺好奇這裡能不能留下點好東西。
就像是小時候突然就想在自己家的老宅子裡尋寶一樣,孫毅注意到了有間屋子的鎖竟然還緊鎖着。
孫毅找了點東西想要砸開鎖頭,在地上找了一塊磚頭,砸了幾下,竟然沒把那個鎖砸開。
這個時候,李狗剩給孫毅拿過來了點水跟孫毅說道:“小道長,這天挺熱的,喝點水吧,別中暑了。”
孫毅拿着磚頭,對李狗剩說道:“行,你把水放那吧,狗剩,這屋裡是什麼東西啊?”
李狗剩瞅着孫毅拿着磚對着的那個鎖,想了一會說道:“這個屋子的鎖確實是有點難開,我是看這個鎖有點好砸壞了怪可惜的,而且用不到也就沒開這個屋子。”
孫毅忽然就來了興趣,孫毅就忽然想砸開這個屋門了,對李狗剩說道:“行了,你先出去吧。”
孫毅又朝着這個鎖頭砸了起來,過了一會孫毅終於是把這個鎖頭給砸開了,孫毅推門進去。
忽然就明白了這裡是什麼地方了,孫毅進屋之後映入眼簾的,就是劉家的祠堂,這裡供奉着的是劉家的列祖列宗。
可能是因爲劉小姐是女孩子,劉掌櫃沒有讓劉小姐來過祠堂,所以劉小姐轉宅子的時候以爲這裡沒什麼值錢的東西,也就這麼着把祠堂就這麼扔給了孫毅。
不過現在孫毅也不敢把這祠堂清理出來,畢竟現在生意上跟劉小姐有千絲萬縷的聯繫,而且還跟劉小姐莫名其妙的多了這麼一絲曖昧的關係。
孫毅雙手合十說了句:“打擾了。”轉身就把這個房間的門給鎖上了,對於劉小姐家的列祖列宗孫毅真是一點好奇心都提不起來。
孫毅剛回到院子裡,踩到了地上的不知道哪個機關上,打開了這個院子裡的暗門,孫毅猛地就掉了進去。
原來這安仁地處江西,自古匪患猖獗,現在安仁地頭比較消停是因爲正德年間那個牛逼到沒人性的王陽明王守仁,在這裡把山賊差不多給弄光了纔有了今天的安仁。
孫毅掉進去的地方是一個地窖之類的地方,這裡應該是早年間的劉家爲了躲避戰亂的時候挖的,過了這麼多年也算是荒廢了下來。
這地窖裡面有一股重重的黴味,也不自動這裡之前劉掌櫃用來幹嘛的,這麼重的一股植物發黴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