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後,那大爺準時到來,準時的原因就是那個盆,他叫巫盆的東西。 “今天我們要去你家,讓毛豔帶着孩子在另一個房,當然,不要讓那孩子知道我在你家,就這樣。” “那大爺,別玩着火了。” 那拉扎瞪了我一眼,把一個日記本扔給我。 “你命好,找到了這個,有的人什麼都找不到,最後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那是一個日記,很精緻的日記,我翻開,那字跡非常的清秀。 日記快記了一本子了,最後十幾篇,都寫了一個負心的男人,日記上還有的字模糊了,那上寫的時候再哭。 說那個男人拋棄了她,不要她了,總總的,最後我知道那個男人叫馬車。 你爺爺的,不會吧?我的上輩子也叫馬車?靠他二大爺的。 “現在你明白了?風流少年。” 我不說話了,要合上日記的時候,一張照片掉出來,我拾起來,那是一個很漂亮的女孩子。 “這不可能,如果長得這麼漂亮,我還能不要她?” 那女孩子是真漂亮,有兩個酒坑,笑着。 “哼,你上世長得非常的帥,不少女孩子追你,就是你吃餃子也有煩的時候,所以你就這樣了。” “那我這世就長得這造型?跟半成品一樣?” 我爹上來就給了我一腳。 那大爺笑得詭異。 去我家,一切都安排好後,毛豔帶着馬毛回來了。 馬毛看到我,竟然邪惡的一笑,毛豔看他的時候,他就笑得天真,好演員。 我不相信,這個馬毛就是白小玲託成鬼胎來報復我的,我不相信。 那個房間裡,那大爺,我爹在,我跟毛豔說,我爹喝多了,在哪屋,別打擾他。 毛豔看了我一眼,就帶
着馬毛做飯去。 “我來做。” “我來吧,你一天寫字也挺累的,我沒事。” “毛豔,你別總這樣,你沒欠我什麼。” “我知道我欠你的了,這孩子不是你親生的,你跟我結婚了,還承認了這個孩子,我欠你的。” 毛豔抱着我哭了。 想想,是我欠和毛豔的,上輩子的風流債。 我慘叫一聲,馬毛這兔崽子竟然事後着菜刀給了我腳一刀,鮮血直流,他跑到一邊還笑。 毛豔這回是火了,抓住馬毛就是一頓打,不管毛豔怎麼使勁兒,這馬毛就是“嘎嘎嘎”的笑。 “行了,我去醫院了。” 到醫院,縫了七八針,爺爺的,這還有好沒有了?弄不好那天我睡着的時候,照我脖子來一刀,那就死翹翹了。 我一拐一拐的回到家裡,竟然沒有一個人,地上我流的血還在。 我馬上給我爹打電話。 “怎麼了?” “那拉扎受傷了,在醫院,快點過來。” 我勒個去,也顧不上腳疼了,打車到了醫院。 那大爺挺慘的,腿上被咬去了一塊肉。 “爹,怎麼整的?” “那拉扎要行巫,開門說放什麼鬼胎之氣進來,然後才能治住馬毛,誰知道,馬毛跟瘋了一樣,衝進來,咬住就不鬆嘴,一直到把肉咬下來,然後就跑了,毛豔去追了。” 那大爺,玩現了吧?還裝不? 那大爺住院了,腿腫得老高,有毒,馬毛的嘴跟毒蛇一樣。 “那大爺,對不起,我們來賠償。” “不怪你們,是我沒玩精,怪我自己,放心,等我好了,這小兔崽子我還收拾不了?” 那大爺那表情,我看得出來,恨不得把馬毛咬死。 “那大爺,你做事要有一個尺度,
不管怎麼樣,馬毛……” “閉上你的臭嘴。” 我閉上臭嘴回家了,這腳疼。 毛豔是半夜回來了,開着靈車,我去你大爺的,嚇死我了。 毛豔是在靈車上找到馬毛的。 我跳起來,一聲慘叫,忘記了腳被砍了。 “馬車,他還是一個孩子,孩子。” 我揮了一下手,心想,兔崽子,等我傷好的。 我把門鎖上,還把桌子頂上,真是讓人害怕的一個馬毛。 第二天,毛豔給我留下字條。 說樓下的早點館給我送來早點,說她還着馬毛上班去了,如果不行就去我爹那兒。 我還是去我爹那兒了,在家住有生命危險,這也太恐怖了。 那大爺的受傷,讓我太意外了,這那大爺也是夠拼的了,爲那他心中的巫盆。 我不敢回家,毛豔每天打電話聊一會兒,她天天還着這馬毛,我也知道辛苦,去火葬場看過,那馬毛到是跟小驢一樣,看到我,那笑是邪惡的。 我毛愣,找毛豔談了。 在一家飯店,我請毛豔吃飯,弄得跟不是夫妻一樣。 “豔子,對不起,這件事我不得不跟你談了。馬毛不是我們的孩子,這是事實,我也相信你,那是鬼胎,但是孩子是可愛的,但是也是……” “馬車,對不起,我知道,真的。” 毛豔捂着臉哭了。 “豔子,不哭,我們再養一個自己的孩子。” “馬毛也是我們的孩子,他很可愛,就是愛咬人,已經不吃雞了,真的,我保證……” 這種心酸我是知道的。 “豔子,我們一起面對吧,以後我不會不回家了。” 一提回家我就毛愣。 我要和毛豔一起面對,既然我愛毛豔,那麼就一起對付這一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