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說說吧。”我笑着問。
“廚房有時候比人力更能工作,所以當人在外面打工的時候是八十一個小時,那麼廚房才七十,他們賺了。”
“噗!”我笑噴了,看着慕容一本正經的樣子,笑得肚子疼,不一會曹三三走了下來,我立刻收斂了笑容。
“呦,笑什麼呢?賺錢了?沒看到過這麼多錢是不是?”曹三三諷刺的說到,“別忘記我們比你們多十萬塊。”
說完就見曹三三走到鍋前面,然後將火關上,緊接着將另一鍋湯端了下來,對着上面叫:“下來吃飯。”
“曹姐姐,這裡好像沒有你們的餐桌吧?”我好奇的問,隨後憨厚的摸着腦袋詢問隊長,“慕容,我們可以讓曹姐姐和我們一起吃嗎?”
“我們是朋友嗎?”慕容反問我。
我搖頭:“現在不是,但是我們完成任務就是了。”
“是啊。’慕容轉頭看向曹三三,“這麼簡單的問題,方瑤都懂,你怎麼就不懂?要留下來吃也可以,交錢,一頓飯用桌子的時間是七十,當然還是你們賺。”
我心裡笑噴了,曹三三卻氣狠狠的端着湯鍋就上了樓,聞着倒挺香的,可惜不知道是什麼。
然後我將早飯做了,三個人吃了早餐,一開始旺財不怎麼吃,我問他怎麼了,他說他比較挑食,但是旺財卻將我們吃剩下的全都吃光,我們驚訝的看着他。
“不浪費而已。”旺財拍了拍他的揉臉,有些天然呆。
緊接着吃完飯,刷碗的也是旺財的事情,然後緊接着三個人鎖好了各自房門的就出了門,慕容說是去打聽上課和打工的事情,然後最後大家分工,慕容和旺財去大廳上課的事情,我去打聽打工的事情,於是在門口兵分兩路,這是我提出來的,而且是傻乎乎的提出來的,旺財說讓我一個姑娘去問不安全,沒想打慕容卻說城堡內安全的很,於是我還是一個人行動了。
當然這是我樂見其成的事情,可是我想不明白,慕容,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針對我的,又或者是不是針對我,而是……
我腦中驚雷一閃:“不好!”
“不要隱瞞實力……”我想起昨天談話的時候慕容提出來的要求,頓時心驚,他是什麼意思……
我邊走邊想,一下子磕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捂着腦袋蹲下,生疼生疼的。
“天吶。”我摸了摸腦袋上的大包,隨後看了眼手上沒有血,一擡頭,出乎我的意料,我竟然是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這個人穿着普通的衣服,只是肌肉很結識,很白,可是卻是中國面孔。
“你沒事兒吧?”男人中氣十足,伸出手,“對不起姑娘,我帶你去醫院吧。”
我站起來,揉了揉腦袋,憨厚的笑了笑:“不用了,是我走路不專心,只是我剛纔是撞到你身上了嗎?怎麼這麼結實?”
“是啊,我比較結實。”男人笑着,堅決帶我去看醫生,我說不用,他讓我不要逞強,看樣子很嚴重,我有些不禁嚇,被他勸了幾次還是跟着去了醫院,所謂的醫院,真的是各個科室俱全,只是沒有多少人,也不用掛號,直接去了外科。
外殼醫生的辦公室很小,倒不是面積小,只是裡面被各式各樣的外科書籍堆滿,很敬業。
“田大夫,幫這個姑娘看一下吧。”這個男人指着我,對正在看書的外科大夫說。
“我說張擇端,你又把人給碰了,功夫又長進了?”田大夫打趣着,將手上的書放在桌子上,看到是張擇端並沒有驚訝,彷彿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姑娘,疼嗎?”
我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應該算疼。”
“什麼叫算疼?”田大夫帶着黑框眼鏡,聽到我的回答,似乎覺得很有趣,將眼鏡摘下來,認真的看着我,我盯着眼鏡更驚訝了,不料,他卻說,“這只是裝飾。”
我咋舌:“我從小忍耐能力比較強,所以這樣的疼痛在忍受反範圍之內,只是神經線嗡嗡的跳,感覺有些煩躁,所以我覺得應該是出了些問題。”
田大夫聽完我說的話,連忙讓我坐下,他拿出了消毒的酒精棉還有消毒的東西,黃黃綠綠的,我也沒學過醫,所以並不認識,只是感覺一會頭上的包涼涼的,一會疼疼的。
“好了,我給你包紮上,這個每三天要來換一次藥,不能碰水,洗臉的時候可以擦擦周圍,你這是軟組織受傷了。爲了避免藥性揮發,所以我給你用了紗布包上,看起來有些恐怖,但是實際上沒有這麼嚴重。”田大夫說完,看向張擇端,“你可以啊,第一次將人撞得軟組織受傷,最難養了,也最難入藥。”
“是這位姑娘……”張擇端有些尷尬。
我知道他要說什麼,趕在他之前說了出來:“是我自己撞到的。”
“算了。”田大夫說,“去將藥費交一下吧,上一次藥是三百,每三天換一次,需要換十次,一共是三千三,去交一下吧。”
“我去吧。”張擇端伸手去拿田大夫填好的單子,“你這藥真是黑。”
“你呀,家裡的情況都揭不開鍋了,還總惹事兒,張大娘爲你操多少心。”田大夫有些氣憤。
張擇端臉色漲紅,看了下我有些尷尬,隨後又低聲的對田大夫說:“別告訴我媽。”
“哎……去交吧。”田大夫這算是答應了。
張擇端一高興拿着單子就往外面走,我一下子將單子搶了過來:“都說了不關你的事兒,是我自己走路不小心,而且如果不是你帶我來醫院,我恐怕就不回來瞭如果不來,以後就永遠頂着個包就毀容了,我還應該謝謝你。”
“可是姑娘,如果不是我……”張擇端趕忙說着。
我嘿嘿的笑着:“張大哥是吧?我就這樣叫你吧,聽剛纔你們說話,你是一直住在這裡的人?”
“是啊。”張擇端說。
我露出開心的表情:“我是昨天剛剛進入城堡的,我想打聽一下哪裡有打工的,工錢多的,最好是現結的,如果你多給我介紹幾處,我就算今天受了傷也算是裝到福星了。”
“這個沒問題,一會我就去給你介紹幾個。”張擇端說着。
我笑着說謝,然後去交了錢,幸好我是管錢的,不然今天就要讓人家幫我付錢了,雖然可以,但是我於心不忍,尤其是剛纔聽到田大夫說,張擇端家裡不怎麼樣,我早晨通過旺財買菜也有所理解,菜價是是外面的五倍,甚至十倍,但是,三千三百元絕對能讓一個省吃儉用的家庭多活一個月。
我交了錢,然後田大夫囑咐我一定要定期換藥,隨後我才和張擇端出了醫院,後來張擇端果真給我介紹了很多打工的地方,甚至有個地方是一個小時一百元。
“方瑤妹子,你說你是昨天進入城堡的,據我所知,昨天進來的十幾個考覈的人,難道你是?”張擇端看着我。
“是啊,我是。”我說,“很可惜,我們每週只有二十個小時可以打工,這樣算了算,一年的話纔可以賺三萬塊,很慘,這裡的生活太困難了。”
“你如果是考覈的人,你們隊裡的男人有沒有功夫好的?”張擇端突然問。
我說有,隨後張擇端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以提供給你們那裡的隊員一份工作,就是打擂,是一種擂臺賽,來錢快,只是有生命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