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紛紛的街道上,六名癱坐在地上的忍者,咬牙忍者來自傷口處的疼痛,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掙扎着站起來,更不要說再次隱身消失了。
作爲一名忍者,最忌諱的就是以忍者的妝扮出現在衆目睽睽之下,可是讓圍觀者感到奇怪的是,每當六名忍者想要站起來的時候,總會瞬間被看不見的東西給重新打癱到地面上。僅是從忍者臉部的痛苦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他們正承受着巨大的疼痛。
自然,這奇怪的一幕頓時引起了圍觀衆人的紛紛議論。
特別是對於那些年輕人來說,忍者在他們的觀念中,幾乎和英雄是等同的,而且,忍者也僅僅是出現在書本上,或者傳說中。可是,今天看到的一切,卻直接顛覆了他們對於忍者的認知。
“啊?!難道這就是忍者,這就是被我們視爲民族英雄的忍者?!”
類似的質疑聲幾乎不絕於耳。
這無疑讓癱軟在地,逃又逃不了的忍者,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就算保安廳的警察來到現場,想要把六名受傷的忍者拉到警車裡帶離街道都沒有做到。因爲每當警察上前拉地上的忍者,都會無緣無故在忍者身上多出來一道刀割的傷痕。每次都不輕不重,剛剛好可以在傷口地步看到白骨。
試探幾次之後,警察乾脆不敢再伸手了。
其實,早就有忍者嘗試着自殺,以逃過眼前的羞辱,可是,暗中的力量根本就不會給他們任何自殺的機會。
終於,有一位忍者實在是忍不住了,高聲喊叫着:
“你到底是誰,爲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
忍者的喊問聲,頓時把所有圍觀者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原本大家也都猜測到,或許現場還有幾位更高級的忍者存在,也正是躲藏在暗處的高級忍者在控制着這六名受傷的忍者。
果然,大家都聽到了一個清脆的聲音。
“不是告訴你們了嗎,我是忍者的祖宗。今天來此的目的,就是要懲治一下忍者中的敗類。要讓世人知道,忍者並不是暗殺的代名詞,更不是見不得人的代名詞。”
叢葉聽到這裡,都差點笑出聲來。心想,向晴也忒會搞怪,怎麼突然就成了忍者的祖宗呢?也虧她想得出來。
“寧寧,差不多就算了,要知道倭人的忍者中是不乏好手的。”
“嘿嘿,放心,已經來了兩個了,正在暗處窺探着呢。一會我就讓他們現身出來哈。”
向晴是說到做到,和叢葉的意念傳音剛剛結束,人羣上空突然再次傳來驚呼聲,隨即一個黑色的影子從天而降,噗通一聲便摔落到了馬路上。
接連兩聲,便落下來兩名高級忍者。
這樣的變故,難免再次引起圍觀者的譁然。
“上帝啊,這是怎麼了?忍者開會,還是忍者趕集?”
一聽聲音就知道是夾雜在人羣中的國人發出的,因爲說的純正的漢語。這一句搞笑的話,頓時引來人羣中國人的一陣大笑。
面對這樣讓忍者出醜的機會,國人怎麼能不開心呢?一直以來倭人就以他們的忍者自傲,而且這些所謂崇尚武士道精神的倭人,在上世紀的戰亂期間,可是沒少欺負國人。
如果,人羣中的國人知道製造這一切的人,正是他們的同胞,一位叫向晴的美麗女子時,恐怕會馬上振臂高呼“向晴萬歲”的。
許是得到了叢葉一行也在現場的報告,大島一郎很快也來到了現場。分開衆人直接來到叢葉身前,什麼話都沒說,而是直接一個九十度的鞠躬。
“大島先生此是何意?”
叢葉也明白,對方肯定是猜出來眼前的一幕,一定和自己有關。
“叢先生,請先放了他們吧。”
“大島先生此話詫異。難道你沒看見我們一行人正在逛街嗎?難道你沒看見我們一直本本分分什麼都沒做嗎?我還想要問問大島一郎先生,這些忍者爲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他們來此的目的是什麼呢?”
“叢先生,一切都是誤會。都是我們沒有做好工作,沒有及時通知他們,從造成了眼下的誤會,還請叢先生見諒。”
“大島先生,我覺得這些忍者應該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比如去守護另外兩處軍事基地,再比如去守護你們手中多餘的核原料等等。”
叢葉的話幾乎是字字直刺大島一郎的心頭肉,聽到最後,大島一郎已經是渾身冷汗了。他現在能做的,就只有一個勁給叢葉彎腰施禮,並不停的說着“哈伊,哈伊”。
“恃強凌弱,這纔是倭人的真正嘴臉。”
叢葉在心裡嘀咕一聲後,轉身招呼顏傾城等人繼續他們逛街的行程,當然也沒忘記傳音給暗中的向晴道:
“寧寧,讓他們大聲發誓,以後再不敢做見不得人的勾當,不然不放他們起來。”
叢葉也改變了主意,既然倭人已經猜到是自己一行人所爲,那麼幹脆就做絕一點,讓他們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內都不敢再生異心,免得短時間內再蠢蠢欲動,給自己離開後的柏薇等人制造麻煩。
大島一郎是親眼看着叢葉一行人離開,並最終在人流中消失不見的,可是,身後癱坐在路面上的忍者,還是不能自由行動,這到底是爲什麼呢?
就在他實在想不明白的時候,就聽到有忍者大聲喊道:
“向天皇陛下發誓,終生不做對不起華人的事情。”
有一個,就會有第二個,但是會總有頑固分子的。總共八個忍者中,最終只有五人發了毒誓,而另外誓死不發誓的三人,就包括後來趕來的高級忍者。既然不願發誓,向晴也就無需手下留情了,乾脆挑斷了他們的腳筋手筋,廢了他們的一身功夫才作罷。
不少圍觀的倭人,現在已經不再關心癱坐在地上的忍者,而是開始議論他們的外務省最高長官,外相大島一郎何以一出現在現場,不是急於處理癱瘓受傷的忍者,而是對一位顯然是華人的年輕人彎腰行禮不迭呢?
議論歸議論,他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知道事實真相的。
發生在都城街道上的一幕,不僅所有r島國的電視臺沒有播報,就是所有的報紙也沒有一個字的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