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葉終於對自己敞開了懷抱,戰小琳的眼淚反而更多了。不過,現在流出的眼淚,和剛纔的卻有了本質的不同。
剛纔是委屈的眼淚,現在卻是喜極而泣的眼淚。
輕輕撲進期待已久的叢葉溫暖的懷抱中,自然而然伸出蓮藕似的雙臂纏繞上叢葉的脖子,熱烈而又不失分寸的香吻便送了出去。
果然,當了近二十年皇后的戰小琳依然是處子之身。這讓叢葉不由倍加珍惜,一邊輕輕傳授給戰小琳龍鳳雙修訣,一邊感覺着來自戰小琳體內深處的一團滿是涼意的元陰。
陰陽和合之後,叢葉的神識掃過戰小琳胸內心尖,不出意料的再次纏繞上一根青紅相間的情絲。雖然自己胸腔內的心形空間,早在上次渡劫時就消失於無形,那八根來自顏傾城八女的情絲,也早已融入到組成身體的七彩光點之中,叢葉還是感覺到了來自戰小琳的一縷情絲,再一次增加了體內融合的那一縷元陰元陽的量。
終於體會到由女孩變爲女人經歷中的快樂,卻從來沒有想過,這快樂竟然如此迷人,如此讓人陶醉。
戰小琳在整個過程中,幾乎完全迷失了,哪裡還能按照龍鳳雙修訣去引導體內真炁,只能靠叢葉一個人來引導了。
最後,渾身癱軟的戰小琳,不由呢喃地說:
“叢葉,這感覺真好。”
“是嗎,我的皇后?從此之後我是不是就是皇上了?”
“不是,不要你做皇上。”
“那我是什麼?”
“是夫君,是賤妾的夫君。”
“好,是夫君。不過,小琳該坐起來修煉了,不趁機增長一下修爲,小琳可是最低的一個了。”
“夫君扶我。”
在叢葉的攙扶下,戰小琳勉強盤腿坐好,費了好久才沉浸到修煉之中。等到她第二天睜開眼睛,從修煉中醒來時,果然修爲大漲,來到了先天后期大圓滿,接下來只要順利渡過雷劫,即可進階培元期。與顏傾城等人的修爲差距,將不會再那麼巨大了。
“夫君,何以如此?”
“小琳覺得呢?”
“都是夫君的功勞吧?”
心情大好的戰小琳,不由嚶嚀一聲,第二次撲進了叢葉的懷裡。
知道自從見了叢葉之後,就再也不想離開的戰小琳,遲早一天會成爲自己的姐妹,顏傾城等卻沒想到會遲至今日。
當戰小琳進入叢葉房中時,大家就已經發現了,也知道了最後的結果,所以當戰小琳一臉紅暈低着頭走出來時,喜歡說笑的郭小倩率先湊上去,拉着戰小琳的胳膊,裝出一臉的天真問道:
“小琳姐剛纔去叢葉哥哥房中做什麼了?”
“沒,沒做什麼?”
聽到戰小琳嬌羞不已,又輕若蚊蠅的回答,郭小倩先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小倩,不要再逗小琳妹妹了。”
一直以來,因爲戰小琳修煉較晚,修爲也底,所以她的容貌看起來稍微顯老一點,所以自顏傾城以下,大家都稱呼她姐姐。
可是,今天同樣成爲了叢葉的女人,戰小琳知道,自己是入門最晚的一個。既然已經被郭小倩叫破了,不得不含羞帶怯上前,從顏傾城開始施禮,按照囚籠星的風俗,不論年齡,以入門早晚爲大小,逐一稱呼衆女爲姐姐。
儘管包括柏薇在內,都想糾正戰小琳,還是按照以前的稱呼,只稱呼顏傾城姐姐即可,可是戰小琳一定要按照囚籠星上的風俗,最後也只好由她。
“蓉兒,你終於有妹妹了。”
郭小倩不由笑吟吟地取笑了周婉蓉一句。
“哼,這個色胚究竟想給我們找多少個姐妹呢?”
雖然知道向晴是個敢說敢做的女孩,可是如今也成了叢葉女人的戰小琳還是適應不了,作爲女人可以如此對夫君不敬。只是她已經把自己排在最低的地位上,卻是不敢出聲反對向晴。只能用眼神表示自己內心的抗議。
“看看,小琳妹妹不滿寧寧姐如此稱呼她的夫君了。”
最瞭解囚籠星風俗習慣的焦琪,替戰小琳把心裡的不滿給表達了出來。
“我說小琳妹妹,以後可不許你總是那樣慣着他,不然,將來那個色胚要是一個分身找一個女人,怕你數都數不過來了。”
戰小琳還不知道叢葉分身的事情,自然無法明白向晴的話中之意。
倒是郭小倩等人聽向晴如此說,先是睜大了眼睛,隨即呵呵大笑起來。
“寧寧姐,天下有那麼多女孩子嗎?”
“你說呢?”
向晴也隨即笑了起來。
“衆位姐姐,不是我以後要慣着夫君,自古都是夫君爲天。”
戰小琳的話再次引來大家的鬨笑。
被笑的莫名其妙的戰小琳,直到夜裡叢葉的一個分身來到自己房間,開口詢問之後才知道白天向晴那句,每個分身都找一個女人的話是什麼意思。
只是,依然無法改變戰小琳腦海裡關於夫君是天的傳統理念。
嫁給了男人,就必須服侍、遵從男人,這是戰小琳從小就受到的教育,也是囚籠星上所以女人都遵循的倫理綱常。
自從成了叢葉女人的那一天起,戰小琳便擺在了自己的位置。服從叢葉,尊敬衆女。於是,顏傾城她們身邊便多了一位曾經是皇后的侍女。就算顏傾城等人再怎麼說都無濟於事,戰小琳依然堅持自己的原則。
在叢葉面前,沒有叢葉開口是絕不會坐下,更不會擅作主張。
在顏傾城八女面前也差不多。
以至於向晴天天對比自己小的智小惠、柏薇、尤其是雲嵐、郭小倩、周婉蓉灌輸:
“你們幾個以後要多學學小琳妹妹,不要做僭越的事情。要學會服侍和遵從我和傾城姐,知道嗎?”
“知道了,寧寧姐。現在可有小妹效勞的地方,請儘管吩咐就是。”
每次郭小倩都會一本正經的答應着。
“還用姐姐吩咐嗎,你難道沒看到小琳妹妹不用吩咐,就知道做什麼嗎?”
“寧寧姐,怕是你也沒想出來我們該做什麼吧?”
兩個人如同唱對臺戲一樣,每次都會惹得大家笑鬧上好一陣才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