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如果不是經歷大戰,以至於勾動體內澎湃的激情,讓自己心中躁動不已,平時的叢葉雖說也很強,卻遠沒有到貿然侵犯四位妙齡少女的地步。
比如上次在與夔獸搏鬥之後,一直沒有想過要動曾靜和苗麗的叢葉,卻因爲體內難以平抑的躁動,而忍不漬了二女。
可是現在,雖然也被眼前四具酮體勾起了本能的,叢葉卻還是能夠控制得住。
只是,總不能就這樣傻傻的相對而立吧?
明白是顏婧故意給自己製造機會,不過叢葉還是沒有要侵犯林杏兒她們的意思。
急忙開口說:
“快,快回臥室換身衣服去吧。”
說完,就要擡腳離開的叢葉,卻突然被林杏兒擋住了去路。
原本滿臉緋紅的她,此時卻已是泫然欲涕,一臉的蒼白色。
“老爺真的如此嫌棄我們嗎?”
叢葉實在想不到林杏兒會問出這樣的話題,再轉頭看看嶽曉、蔡小菲也都和林杏兒差不多的表情,只有年紀最小的賈珍珍略微好些。
看上去十四五歲,時間已是四十多歲近五十的叢葉哪裡不明白是自己一直故意躲閃四女,以至於讓她們產生了誤會,誤以爲自己看不上她們。
“不是,不是這樣。杏兒誤會了。”
“那老爺爲何平時連正眼都不看我們?”
叢葉已經是百口莫辯了,現在的情景下是無法道出心中的真實想法的。
一邊試圖勸四女回房間穿衣服,一邊解釋說:
“你們都是好女孩,只是,只是我們很快就要離開繡花城,到時候怎麼辦?”
叢葉的言外之意,四女當然能聽明白。
其實她們也正是爲此一直在糾結,不過,眼下的情況卻讓嶽曉脫口而出說:
“我們已經是老爺的人了,老爺去哪裡我們自然要跟到哪裡。”
早在被選出來送進縣衙時,就已經明白是把她們送給叢葉的,如今又不着寸縷站在叢葉眼前,按照當地的習俗,四人已經無法再嫁他人了,如此不得不讓嶽曉她們堅定了一直糾結的心態,果斷表明了心跡。
直到這時,顏婧這才與梅蘭竹菊,以及曾靜和苗麗現身出來。
走到林杏兒四女身前,紛紛擁着她們朝臥室走去,一邊對四女保證說:
“四爲妹妹放心,老爺不是看不上你們,只是心有顧慮。既然今天都說開了,姐姐保證儘快讓你們與老爺共度洞房花燭之夜。”
平時便看出來,衆女之中是以顏婧爲首的,既然顏婧替叢葉做了保證,四女總算是重拾信心,一個個羞赧不已,深深低着再次紅透了的臉頰,在顏婧七人的簇擁下回到了臥室之中。
最終,叢葉在原地又站了一會,便滿懷幸福地施施然走出了縣衙,來到了繡花城的大街上。
在街上行人敬畏目光的注視下,叢葉一直由繡花城南門走了出去。
繡花城南門之外不遠處則是一帶蜿蜒起伏的羣山,早就想要登山遊玩的叢葉,由於一直以來事情不斷,所以耽擱下來。如今見天色尚早,不由信步南行,打算到南山去看一看周邊的風景。
就在叢葉即將走到山腳下時,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響起,遠遠看見二三十騎由繡花城東側的官道上疾馳而來,很快就一頭鑽進了繡花城東城門。
怎麼看那二三十騎都不像是從前線逃下來的散兵遊勇,難道又是官府的人?
叢葉不敢耽擱,雖然繡花城內如今已經有了一千五百多名女兵,而且也具備了一定的戰鬥力,可是剛纔那二三十騎可是騎兵,即便女兵們能夠抵禦,也是要付出很大代價的。
馬上調轉身體,快速朝繡花城南門跑去。
果然,剛剛來到城門口,就已經聽到城裡傳來女兵們尖細的喊殺聲,以及痛呼聲。
循着聲音一路跑過去,只見數百女兵,正在一處狹窄的街道上,張弓搭箭圍射二十多名騎兵。
馬上的騎兵雖然沒有帶弓箭,卻是每人都手持長長的馬刀,藉助坐下馬匹的速度,不斷試圖接近射箭的女兵。每一次接近,都會造成幾名女兵中刀倒地。
眼前的二十多名騎兵給叢葉的印象就是強悍,從他們的穿着打扮看,既不像官府來人,也不像是戰場上下來的逃兵。
不會是土匪吧?
來不及多想,也來不及詢問,叢葉走過去,接過一名女兵手中的弓箭,瞄準一位正要衝過來的騎兵,嗖的一箭射去,馬上之人應聲摔倒地下,再也沒有爬起來。
女兵們射出的箭也不是全部被對方撥打開,也有射中對方身體的箭矢,畢竟氣力偏小,沒有帶給馬上之人致命的創傷。
可是叢葉則不同,若不是顧忌過於用力會把手中的長弓拉斷,叢葉伸出的箭矢完全可以射敵人一個對穿。
即便如此,也依然是一箭一個,無不應聲落馬,不是當場死去,就是痛呼連聲,再也沒有了戰鬥力。
再一次被現場的打鬥激發了體內的躁動,叢葉乾脆扔到手中的長弓,徒手衝入了戰場核心。
衆女兵見狀則急忙停止了射箭,都緊張地注視着少俠叢葉如何徒手於坐在馬背上,手持長長馬刀的敵人搏鬥。
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叢葉如同腳下有彈簧一般,每一次跺腳彈起都能高高越過高大的馬身,從而側腿把馬身之人踹倒在地。如法施爲,只不過半刻鐘時間,現場已經只剩下二十多匹馬匹了。而馬背上的敵人全部躺到了街道上。
除了被叢葉開始用弓箭射死的幾人外,其他全部被蜂擁而上的女兵們生擒活捉了。
稍加審問才知道,他們既不是戰場上逃下來的士兵,也不是官府來人,而是一夥四處流竄搶劫的土匪。
最初也是因爲不願意被逼上戰場才逃出家鄉,之後便糾集在一起,幹起了四處流竄搶劫的營生。
叢葉並沒有再對他們動手,而是讓女兵們捆綁着,押給繡花城中幾位主事的長者去處理。至於這些人的死活,叢葉並不關心。
爲了平息胸中的躁動,沒有返回縣衙,而是再次走出南門,繼續登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