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虎少女

也在這一夜裡,趙家村趙大俠的大廳上張燈設席,爲三位遠來的貴客陳三妹、阮大姐和錢四哥接風洗塵。賓主在席上所談論的事,都集中到神秘莫測、來去無蹤無影的嶺南一劍的身上。

趙大俠父子在聽到阮大姐說到山中溪邊血戰的情景時,都不由驚訝:“她出手三招就殺了鷹爪王和何森?”

陳三妹說:“的確是這樣,要不是我們親眼目睹,恐怕誰說我們也不會相信。”

趙大俠的兒子趙劍峰問:“她真是一位年輕的少女?”

阮大姐說:“不錯!從她的身形的說話看,的確是位年輕的少女,只可惜她蒙了面,我們看不也她的真面目。趙少俠,你試想一下,在這一帶,有沒有這樣一位武功極好的少女。”

趙劍峰搖搖頭:“沒有這麼一位少女的。有,我們恐怕早已注意到了!我們怎麼也不敢相信嶺南一劍是這樣一位少女,即使是上了年紀的武林前輩,沒有幾十年的苦練和江湖經歷,也練不出那麼駭世驚俗的劍法來。所以在她殺了飛天鴨,端了這山賊的老巢後,我家和太平堡的阮堡主,聯袂帶人在雲霧山中追尋找這樣一位使劍的武林前輩,幾乎跑遍了整個雲霧山,始終沒有發現。阮堡主說,恐怕是一位偶然路經這裡的世外高人,順手除了這山賊而走了。這樣,我們才放棄了找尋。江湖上有人傳說他是一位女子我們只一笑了之,不以爲意,現在看來,她真是一位少女了,而且又出現在這附近,我們真要認真找尋。”

趙大俠嘆息地說:“看來三位有幸碰上了嶺南一劍,又見到她那出神入化的精湛劍術,而我們卻無緣相遇。”

趙劍峰說:“爹,明天我們就派人跟隨三位上雲霧山尋找好嗎?”

趙大俠點點頭:“我們應該這樣。”

阮大姐驀然想到了一雙大而晶瑩的眼睛,問陳三妹和錢四哥:“你們有沒有注意到那蒙面女子的一雙眼睛,有些像我們在圩上所見到的那位鄉下少女的眼睛?”

陳三妹想了下說:“在眼神上是相似,難道就是那位少女?”

錢四哥也拍臺說:“是了!難怪她那一雙眼睛,我總感到像在哪裡見過似的。”

趙父子急問:“誰?”

阮大姐說:“趙大俠,在都騎小鎮四周,有沒有屯邦這條村了的?”

“有!大概離都騎幾裡左右遠山坳的那條大鄉中,有這麼個屯邦村。”

阮大姐說:“好,明天我們先去尋訪那老婦人,便知道那少女的下落了。”

趙大俠問:“阮女俠,這是怎麼回事?”

阮大姐將今天圩上的事一說,趙家父子疑惑地說:“嶺南一劍會在那條鄉中?似乎不大可能。不過,有這麼一個線索,去問也好。往往一些高人的行爲作事,是與衆不同,出乎人們的意料之外。”

第二天,由阮大姐帶着一位趙家村的人,去屯邦村尋訪了,陳三妹和趙劍峰帶人上雲霧山尋找。一連三天,阮大姐是找到了那老婦人,可是那少女全無蹤影,問老婦人,老婦人也不知道,只說這好心的姑娘送自己到家後便走了,留也留不住,而且這姑娘不是本鄉的人。

陳三妹等人在雲霧山中四處走訪,也毫無所獲,連蒙面少女半點的蛛絲馬跡也找不出來,但卻看到了那天交鋒過的地方,一堆新土上放了一朵帶血跡的木棉花。這更加肯定她所看見的蒙面少女,是名動嶺南的嶺南一劍了!只是幾百裡的莽莽雲霧山,雲遮霧障,到何處去尋找?

直到第九天,陳三妹認爲已絕瞭望,不可能找得到了!她們遙望連綿起伏的雲霧山,驀然聽到一聲虎嘯,從險峻的山腰中傳了過來,似乎又隱隱聽到人聲,陳三妹說聲:“不好,看來有猛虎傷人了。大姐,我們快去看看。”

她們急忙趕去,只見一條山澗旁的芒草亂石叢中,一位身披豹皮的少女,持劍凝神面對着一頭斑斕的白額大虎。那頭大虎伏地作縱跳式,突然一聲地動山搖的虎吼,老虎憑空跳了起,朝那豹皮少女撲來。陳三妹不由驚叫起來:“豹皮妹子,你快閃開!拔刀想躍過去。”

說時遲來時快,只見那豹皮少女反而驅前兩步,站穩馬步,身軀一矮,舉劍朝天,劍尖剛好對準了猛虎的胸部一劃而過,“轟”地一聲,老虎從半空中摔了下來,再也不能動了,老虎從胸部一直到腹部,給劍尖劃開了,宛如開膛剖腹,腸肚伴着虎血,爆了出來,這真是一着殺虎的奇招。看得陳三妹、阮大姐都驚愕了。

豹皮少女回身看見陳三妹、阮大姐兩人,初時有些驚訝,繼而微笑:“兩位姐姐,怎麼跑到這虎豹出沒的地方來了?剛纔沒驚了你們吧?”

陳三妹和阮大姐一下看清楚了這豹皮少女的面容,頓時又驚又喜,這不是她們在圩鎮上所看見的那位怯生生的少女嗎?怎麼也想不到竟是一位冷靜、機靈的殺虎英雄!而且這樣的殺虎奇招怪式,自己就根本辦不到,這首先要先明虎意,掌握時機,瞅準方向,一拮而解決,這是一個使劍的高手才能辦到,稍一不慎,便爲虎所傷,她不是嶺南一劍又是誰?這是應了古人這麼兩句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了。

陳三妹驚喜地說:“女俠!我們終於找到你了!”

豹皮少女反而愕然:“什麼?!呂霞,你們恐怕認錯人啦!”

陳三妹、阮大姐不由一怔:怎麼?!她不是嶺南一劍?我們真的認錯人了?可是這雙黑寶石般的眼睛,這一副眼神,是怎麼也錯不了的。阮大姐畢竟江湖經驗豐富,閱人極多,微笑一下說:“或許我們真的認錯人了!”

豹皮少女說:“怪不得你們說找到我了,叫我什麼呂霞的。我可不姓呂,也不叫霞的。你們是來找呂霞這個人嗎?這附近可沒有人姓‘呂’啊!”

阮大姐又含笑問:“九天之前,我們在都騎圩上所看到的那位好心的姑娘,就是你,這一點我們總不會看錯吧?”

“我,我可沒有看見你啊!”

陳三妹笑着說:“我呢!你總認得吧。”

“姐姐,我當然認識你啦!”

陳三妹說:“妹妹,早知道你有這麼一手好劍法,那天,我是白操心了!”

“姐姐,你別這樣說,我是頂怕官老爺的,要不是姐姐來,那天我真不知怎麼辦纔好。我應該多謝姐姐纔是。”

陳三妹心想:你能從容、冷靜、機敏地殺了一頭猛虎,難道還害怕那綠豆眼嗎?便微笑道:“妹妹是真人不露相,你不會一劍殺了那狗官嗎?”

豹皮少女似乎嚇了一跳:“姐姐,人能殺的嗎?殺了官,那不罪更大了?姐姐,那天你割下的一隻耳朵,幾乎嚇死我了,人,可不同老虎啊!”

阮大姐儘管閱人不少,可是聽到這豹皮少女天真、無邪的說話,的確與鄉下姑娘一般無二。而且眼前這位少女的面容,幾乎仍帶一團稚氣,哪一點像叱吒風雲、驚震武林的嶺南一劍了?更沒有半句話像武林豪傑的話。這麼一想,她又不禁疑惑起來,眼前的這位少女,是不是自己所要尋找的人?可是陳三妹,卻和這少女很談得來,幾乎一見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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