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衙役撲向甘大虎,一想到這傢伙早上那副嘴臉,下手可沒有一個輕的,都是用着吃奶的勁兒往死裡揍。甘大虎一臉懵逼,自己被綁了一夜,好不容易掙脫,發現自己在府衙裡,剛一露身還沒弄明白是哪個王八羔子綁的自己,就瞧着一羣衙役衝上來揍自己。
“哎,哎,哎,你們幹嘛,都不認識老子了嗎?老子是甘大虎!”
這不說還好,說不定還少挨幾拳頭,圍上來的衙役一聽火氣更盛,下手是更狠!
“你姥姥的還囂張,揍的就是你!”
沒鬧明白的甘大虎是被打的連自己親孃也不認識了,直打的許文墨叫停手,衙役將甘大虎架起來,這小子到現在此知道是自己姐夫讓乾的。
“姐,姐夫你打我幹什麼?”
許文墨聽這話揮袖道:“老子沒你這親戚!”
這甘大虎也是個憨子,聽這話連忙改口道:“好,許文墨你打我幹什麼!”
話語一落許文墨氣的直跺腳,這麼自己會有這樣的親戚呢,真想給自己兩嘴巴子,指着甘大虎是氣的說不出話來。
“都給本官押到牢裡去!”
一羣衙役是捆肩押背的鎖着甘大虎和手下的一幫地痞,這時候甘大虎才瞧見除了自己還有手下一幫人在,這就更加疑惑了,一臉懵逼的看着手下癩子道:“你們怎麼也被抓起來了,癩子這特麼的是怎麼回事?!”
地痞癩子一聽,是心裡罵遍了甘大虎祖宗十八代,心想着,老子還想知道怎麼回事呢,你孃的叫我們到這裡來,一人給根木棒二話不說見人就揍,打的是挺爽,這下可好,能活着走出縣大牢就阿彌陀佛了。
許文墨看向喬楷正一臉歉意的道:“喬兄,此事我定會給你一個圓滿的交代。”喬楷正哼了一聲轉身回屋去了,瞧這般許文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一甩衣袖道:“這小畜生是抽了什麼瘋。”
說着話回了房。
這院子也隨即安靜下來,就瞧着孫意從看跳了下來,嘴角微微上揚,掐訣捻咒間搖身一變,變成了許文墨的樣子,笑着從旁抽出根木棒這就奔向東廂房。
喬楷正回到屋子裡,叫來手下人給自己上藥,滿臉的淤青,眼睛腫的老高,歪着嘴哎喲叫罵着。
“你輕點啊!想疼死老爺我啊!!”
婢女嚇得不輕,輕輕的給喬楷正上着祛瘀活血的藥膏,喬大人咧着嘴道:“哼,要是許文墨不給我一個圓滿交代,此時沒完!”說聲間啪的一下拍着桌子。
就這時,見門外走進一人,喬楷正餘光看去正是許文墨,輕哼了一聲撇過頭去,心想着這小子處理事情來也算快,不過想要簡單隨便找個理由敷衍老子可不行,非的好好的敲敲許文墨的竹竿。喬大人心裡是各種盤算,可半天都沒反應,就覺得納悶回頭瞧道。
“你···”
本想說,你有話就說。可這一回頭,喬楷正咕嚕一下嚥了口水,右眼角直抽搐,門口站着的是許文墨不假,可就沒見過這樣的許文墨,扛着根大木棍,歪着頭抱手肩,一臉壞笑的看着自己。
“好,好熟悉的一幕。”喬楷正一臉苦兮兮的看着門口的喬楷正,瞧着對方一步步走來,一下就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躲在桌子後。
“許···許兄,你這是幹嗎?!有話好好說,咱們君子動口不動手行不行。”
就瞧見喬楷正眼前的許文墨撇着大嘴,一邊走來一邊揮着手裡的大木棍,搖着頭說,“不行,先動手再動口。”說聲間舉起棍子就是一頓打,打的喬楷正是嗷嗷大叫。
聞聲趕來的衙役家丁嚷嚷着衝進來,瞧着是自己老爺,一個個頓時傻了眼,許文墨轉過頭來對進來的人說,“都過來給老子打這貪官!”
大傢伙都愣,心想着這是怎麼回事呢,可老爺發了話雖然疑惑可也得照做啊,稀裡糊塗的涌上來照着喬楷正就是一頓揍。化裝成許文墨的孫意則趁機開溜。
沒一會兒真的許文墨帶着賠禮過來,還沒走到門口就聽到屋裡傳來慘叫求饒聲,頓時眼皮就跳,趕忙到了門口就瞧着一堆人圍着喬楷正打的正歡!
“你···你們瘋了是不是!都給老子住手!”
衙役家丁聽到老爺說話,立馬停手,就瞧着喬楷正趴在地上哭喪着臉一個勁兒的搖頭道:“別,別打了,我,我不貪了,放過我啊。”
瞧着被揍成不成樣的喬楷正,許文墨嚇了一跳,趕忙跑上前道:“喬,喬兄你沒事吧。”喬楷正此時就好像是受驚的小羊羔,一個勁的擺手。
“你們幾個在幹嘛!誰讓你們乾的都他孃的不要命了是不是,毆打欽差你們有幾條命夠耍的!”
這幾個衙役家丁也納悶,心說,這不是您讓揍的啊,可有不敢明說,一個個噤若寒蟬噗通的跪在地上。
“喬兄,你快起來。”許文墨說着話正要攙扶,喬楷正哭着道:“別玩兒了好不好,錢我也不要了,放我走好不好。”
許文墨聽這話皺着眉頭,自己也一時間弄不明白了,看着喬楷正這樣子是問不出什麼來了,這都快要被打傻了。許文墨陷入沉思當中,喬楷正抓住機會呼的一下就衝了出去,這尼瑪還待在這裡得被郎舅兩個非玩死不可,想着出了府衙到自己隨軍地盤再說!
這邊剛跑到門口,還沒出府衙喬楷正就瞧着‘許文墨’站在衙門口手裡捧着棒子道:“喬兄,火急火燎的你這是去哪啊。”喬楷正一瞧啊的一聲大叫起來。
“尼瑪,你是個妖怪啊。”話一落,當場就昏過去了。
這位由孫意變化的許文墨招呼門口的衙役道:“將這貪官給老爺我送到最深的牢房裡好好關着,沒有老爺我的話,誰都不放還有誰都不準說出去!”
幾個當值衙役雖然納悶,架着喬楷正這就出了送到縣衙牢房裡去了。
看門的幾個衙役一走,孫意頓時搖身再變,變成了喬楷正的樣子,這時從屋裡追出來的許文墨剛纔才弄清,那衙役家丁告了實情指着自己說是老爺讓打的。
那些個家丁僕人一個個磕頭求饒,許文墨也是抽搐着眉頭,這孃的要怎麼解釋,心裡明白這孃的是有人搞鬼,可卻找到絲毫證據,連個搞鬼的人影也沒瞧見。
許大人躊躇不安的看着喬楷正,卻未料到眼前這位喬楷正倒是直言不諱,揮手道:“許大人,毆打朝廷命官,就算你兄長是副相你也吃不了兜着走,你要是賠個幾萬兩銀子來,此事我倒是可以既往不咎!”
這還能說什麼?被訛了?一切都是喬楷正做的戲?此事是也鬧越糊塗,想也想不明白,給銀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