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社會,在他們的車上,我這樣的想着。沒有幾分鐘,就到了他們的總部。
這是一個很高的大樓,從這裡看上去大概有三十層,牌子是:陸氏鋼鐵公司。門口有八個站崗的,個個都是一米八的大漢,手裡拿着個電棍。
他們把我拖下車,直接推着走向大樓。
“僧哥,狂哥。”那些保安見了這兩個大哥,很恭敬的彎着腰。
我心裡想:“你們這也是向我敬禮,老子的福分還不淺,一來都當了大哥。”
“趕快走,愣什麼?”一個押我的大漢推着我向前。
我無奈的向前走,進了大廳之後,就把我推到了一邊。
“把他先弄到練功房關起來。”僧哥吩咐着一個手下。
我就這樣,很不情願的,被這樣推到了一個小屋,裡面一片漆黑。我想逃出去那有那麼的容易,我也是累了,那裡幸好有一個牀,我躺在上面沒有幾分鐘就睡着了。
“這個可是個好地方,美酒佳餚,應有盡有,我拿…”
“起來了。”我睡的很香的時候,一個人把我叫醒。
我揉揉雙眼,才知道我還在那個小屋,剛纔的美酒佳餚,只是夢。
我用手當住光線,看見了一個人站在了牀前。
“什麼事,是不是要把我放了。”我這時有些高興。
“出來,癡哥叫你那。”他的聲音是那麼的生硬,我知道放了我是不可能的。
“怎麼又來了一個癡哥。”我這樣的嘀咕了一聲,還是懶懶的起來了。
他把我領到前面的練功房,那裡有許多的人在鍛鍊,他們的體態一般人看了都會害怕,各個樣的人都有。
他們大多上身**,身上還有各種各樣的文身。有的是虎、蠍子,花十字,有的是把一些字,經過藝術加工之後,使某個字變的和有藝術性,另外一些就是背上文一個惡魔或怪獸,大多都是張牙舞爪的,乍看上去很是嚇人。另外還有幾個女的,樣子長的平平,不過他們的肌肉快比他們的**大多了,看到他們根本和女人聯繫不上邊。
“癡哥,他帶來了。”他把我帶到了那個訓練場的中間。
這個叫癡哥的並沒有擡起頭,他的手裡拿着一把劍,那把劍修長,光澤鮮亮,像是青銅所鑄,有些年成了。
我記得曾經聽忠叔說過,這種劍很少見。應該是一把好劍,並且它很鋒利,消鐵如泥。
“你就是傷阿成的那個人吧?”這時他擡頭問我。我看到他的眼光,很犀利,好像眼中有中別人所沒有的那種殺氣,看上去就有些心驚膽戰。
“我不是故意的,還請大哥原諒。”我很客氣的回答。
不客氣行嗎,我現在可是在狼窩,生命隨時受到威脅。
“依他受的傷來看,你也是練家子。我們過過招。”他轉頭,“給他找把劍。”他對着自己的手下喊了一聲。
他的手下,很快給我拿來了一把很普通的劍。
對於劍術我沒有多少了解,但是這種情況下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握住劍,雖然我不是行家,但是我聽忠叔說過,用劍之道,那是走、轉、裹、翻、穿、撩、提、按共八個字概括。
無奈的我和他對陣,他拿着那把劍,從右下方向我刺來,我仍採取借力打力的方法,先向右閃,然後用劍擊打他的劍背,這時他轉手迴旋,劍水平的向我身邊滑來。走的是那麼的自然,我不禁感嘆。我先把劍伸前,順着他的劍向上拖,不過,他運劍的方向沒有改變,劍尖已經向我刺來,我雖然後退了,但還是不免,被他刺了我一層皮。
“好。”這是圍觀的那些怪物們的吼叫聲。我卻暗暗叫苦,我看了一下我的傷口,沒有太大的問題。
“你不行,太年輕了。”他這時這樣不屑的說着。
“年輕才更有活力。”我在他的面前毫不示弱。
“接着來。”他說着又揮劍向我刺來。
我很明白,不管怎樣我都是打不過他的,但不能輸的太慘。
這次他跳起來,揮劍向我的頭部劈來,這還了得,一旦我來不及躲閃,腦袋就要開花了。
我只好一個滾,滾到了他的身後,準備用劍刺他的後背,他轉身反轉手腕,用劍背一擋,我手一麻,他的手勁很大。接着他反轉手腕又向我刺來,我後退,他又跳起來向我的頭劈來,我稍微右移身體,用劍擋他的劍,果然不出我所了,我的劍碰到他的劍馬上斷了,我這是破釜沉舟,我還有後着,就是用半個劍,去刺他的喉嚨,不出我所了,他由於慣性,落地時要向前衝,這時我們定格了,我的斷劍指着他的脖子,他的劍已經有一部分在我的肩膀裡了,明顯的是我更勝一籌。
我首先把劍放下,畢竟我是在他的地盤上。他走之前吩咐他的小弟。
“好好的看着他,等他的傷勢好一點之後在找我。”
“知道了。”他的小弟這樣恭敬的回答。
之後我問他要了半瓶白酒,在我兩個傷口上倒了一些,沒有幾分鐘就感覺好了。
沒有幾分鐘他就回來了,他的拿把劍還在。
“跟我走。”他這時看見我在那裡喝了幾口酒,顯然是沒有事了。
“去…”本來我想說‘去那裡’,我一想我都這樣了,問了也白問。
他帶着我來到的大廳,然後去了三十二層,最高的那層。
我進了一個辦公室,寫着總經理,‘明明是黑社會,還充當什麼好人。’,我這樣的想着就被推進了辦公室。
進去後,我發現這是一個比較大的辦公室,裡邊的設施很華麗,中間是一個會議桌,右邊靠窗戶的地方是總經理的辦公桌,這個地方裝修一定花了不少錢,我是這麼認爲的。
裡邊已經有四個人了,之前見過的叫僧哥的和狂哥的,另外兩個人沒有見過。
“東哥,我把他給帶來了。”這時那個癡哥報告着。
“你就是那個打傷阿成的吧?”那個坐在中間的人開口問道。
這個纔是大哥,我這樣想着,上下打量着他,四十歲左右,一身西裝,從樣貌上看,他像是一個沒有受過苦的富家子弟。
“恩,不過不是故意的,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這樣的求着。
“饒你,什麼理由?”這個大哥這樣的說着,眼光直直的看着我。
“告訴我你是誰,來這裡幹什麼,說實話,我可以考慮從輕發落,不然的話我就按我的規矩辦事了。”
“大哥我只是一個學生,不小心碰到了那個叫成哥的,後來來就被捉找到這裡了。”我解釋着,哀求着。
“就這麼簡單?告訴我你們這次來了多少人?”這是他很嚴肅的下着命令。
“我根本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只是一個學生,真的,不信你可以去查。”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申辯了,前幾次都沒有用,這次當然也不會例外。
“沒有必要,你就老實交代算了,我給你留個全屍。”這時他打了個手勢,兩個手下把我抓住,我想反抗,但是沒有用。
他們根本不聽我的解釋,誰叫他們是黑社會那,‘寧肯錯殺千人,不可漏網一人。’這是他們真實的做法。
“小劍這件事交給你了。”他對那個叫劍哥的人說。
“好,我最有經驗對付這種硬漢子。”他轉過頭,“把他分開。”他對自己的手下說。
我的左手被拉直,劍哥拿出剛纔的那個劍,那可是削鐵如泥的一把劍啊。
“今天試試這劍的鋒利。”他說着向我走來。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圖,怎麼可以這樣,我的胳膊絕對不能抵抗他的一劍。
當他要向我砍來的時候,我把力集中在自己的左手腕上,然後卸去力,順勢向右傾斜身子,把手抽出,同時把右邊的那個人撞倒,伸手向前抓住了那個叫癡哥的脖子。
“別動,放開劍哥。”聽到他的手下好幾個大聲的喊着。接着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第四人,從抽屜裡拿出了槍對準了我。
“阿賽,給我放下手槍。”這時大哥說着,就把那個叫阿賽的手槍拿了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