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女孩上了車之後,我就覺得整個車裡的溫度彷彿都變得低了一些,不過我也沒在意,畢竟車子裡都是封閉的空間,我就問了一下她在哪裡下車就再也沒有理她。
一路上也沒有遇到什麼別的事情,到了她說要下車的地方之後我就直接讓她下車了。
那女孩下了車之後跟我說了一句話:“大哥,你是好人,在路上千萬別再拉任何人了。”
我一開始還沒明白她是什麼意思,當我看車走的時候,在倒視鏡裡,我突然發現那女孩神秘的不見了。
她下車的地方可是在高速路口,就算是走下去也沒這麼快啊!那一刻嚇得我頭皮發炸,我知道碰上髒東西了,不過奇怪的是這一路上也沒有出現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看來好心有好報,連鬼都不害我了。
當然了,這點這些回憶僅僅在腦海中一閃而過,我看到黃天並沒有停車也沒說什麼,畢竟在高速上等車,這種機率實在是太小了。
下了高速,我們又開了很長一段時間,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趕到距離那個鬧鬼的工廠最近的城市。
定好酒店,胖子便拉着我們先去搓一頓,反正有的是錢,酒店住最好的,吃當然也很講究,不過我們就三個人,再怎麼能吃也不可能點一桌子菜。
因爲本來就打算先修養一段時間再去,胖子我們都不着急,慢悠悠的喝着,黃天雖然不怎麼喝酒,但酒量還是有的。
這頓飯直接吃到了晚上,吃得服務員都有點不耐煩了才結賬出來,反正不用我結賬,我也不知道究竟花了多少錢。
吃完了,胖子就提議。要麼去唱歌,要麼去洗澡,讓我們挑,我就知道這貨想幹嘛,這一路上他沒少跟我念叨,便提議去唱歌,至少在ktv他不敢亂來。
“你們先進去,我打個電話,約個人出來跟我們一起去,三個大老爺們唱歌也沒意思。”
我們走到一家ktv門口的時候。胖子站在門口打了個電話,我隱隱能夠聽到電話裡傳來一個很好聽的女孩的聲音,心說胖子還真有本事,真的在車上聊了這樣一個女人。
跟電話裡的女人說了一下位置之後,我們就走進了大堂,ktv跟別的地方不一樣,一到晚上就人來人往,裝修也比較豪華,因爲能來這裡玩的人大多數都是有錢人。那些在鄉下種地的人也不會到這種高級場所花錢唱歌來。
胖子和黃天顯然是這一類場所的常客,各種流程非常熟悉,直接交錢開了房間之後便帶着我們乘電梯向樓上的包間走去。
這個電梯很有意思,跟別的在房間裡的電梯不一樣。這是在外面的,有一個大玻璃罩子罩着,從電梯裡能看到大街上的景緻,挺好玩。
從電梯裡出來我就開始轉向了。眼前是一條長長的通道,通道盡頭貌似還有拐彎處,通道兩旁都是標好的房間。幾號幾號的,貌似隔音效果不錯,縱然裡面吵得天翻地覆,外面也聽不到。
我來這樣的地方其實也有好多次了,並不陌生,但是一轉向我就懵了,壓根不知道往哪裡走,好在有胖子帶路,我們很快就來到包間裡。
剛到的時候,下面總機那兒還沒有開通,我們只能聽歌,沒辦法點歌自己唱,不大會兒,機器就正常了,有小姐負責將一些堅果、瓜子、小片西瓜,啤酒之類的東西端上來,滿滿擺了一桌子。
胖子用破鑼嗓子讓我着實震驚了一把,那嗓音堪稱野獸派歌星的開山怪,樂得我和黃天兩人前仰後合,連剛喝的一口啤酒都噴出去了。
唱了幾首歌之後,包間有人敲門,胖子正深情投入的折磨我們的耳朵,聽到敲門聲馬上將話筒撂下,屁股下跟裝了彈簧一樣一下子蹦起來去開門。
門一開,進來一個看起來二十四五歲的少婦模樣的女人,見有外人在場,顯得有些羞怯。
本身ktv包間裡的燈光就有一種朦朦朧朧的色調,所謂燈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這小娘子長得確實不賴,不過胖子這傢伙損點,人家有家庭,有老公有孩子的,你這麼幹有點不道德。
女孩進來後跟我打了個招呼,然後就靜靜的坐着,偶爾喝點飲料,顯得特文靜,胖子跟沒見過女人一樣,興奮的不知道該怎麼好了,忙着問他喜歡唱什麼歌自己給她點。
我跟黃天兩人因爲上次在ktv遇到養鬼的女人之後,我對這種地方的女人多多少少有點戒備之心,便趁着胖子和那女孩唱歌的時候,悄悄問黃天拿女孩正常嗎?
黃天撲哧一樂道:“這你儘管放心,胖子比咱倆加一塊都牛叉,要是有問題的話他早就發現了,用不着我們提醒。”
他這麼一說我總算是放下心來興致來了也上去吼兩嗓子,不過咱這聲音的確不敢恭維,也是唱的荒腔走板的,不過比胖子還是稍微強那麼一點的,
黃天平時文文靜靜的,跟個女孩一樣,沒想到一開口就把我們震住了,音域廣泛,而且學的特別像,我都沒想到黃天還有這能耐,平時也沒見他唱過啊?
唱了大約有四個小時,從七點一直玩到十一點,胖子突然跟我們說,今天晚上誰也別睡了,去娟子家。
“噗!”
他這句話一出口我們就大跌眼鏡?這是什麼意思?不會是讓我們4p吧?
“滾,你們兩個齷齪的傢伙,想什麼呢?”胖子一看我們的表情就知道我們在想什麼,一腳踹過來,不過我們誰也沒讓他踹中。
胖子就跟我們解釋了一下,說這個叫娟子的女人之所以會來是因爲自己跟她說自己會捉鬼除妖,而這個女人最近總覺得有什麼東西跟着自己,因爲在市裡,這些懂行的人很難找到,她也找了一些在天橋擺卦攤相面算命的,錢沒少花,可一點沒見改善,反而這種感覺更強烈了。
來見胖子也是死馬當活馬醫,沒辦法的辦法!
胖子拍着胸脯說沒問題,自己一定能搞定,到時候就隨便封個紅包就行了,錢多錢少無所謂。
正是因爲這樣,胖子纔跟我們說今晚去這女人家裡,就是想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髒東西在白天肯定都躲起來了,只有晚上纔會出現,想查明白究竟是什麼東西,也只有晚上才最容易。
聽了胖子的解釋我們才知道,感情他把自己這種能耐用來泡妞了,不過對於女人來說,尤其是碰到難以解釋的事情的女人,這一招比任何手段都好使。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跑一趟吧,反正現在也睡不着,有胖子和黃天兩個高手在,我就是一個打醬油的。
出了ktv我們才知道,感情着女的家距離這裡並不遠,步行的話也就二十多分鐘的路程。
夜裡十一點,路上的車子已經不多了,只有一些出租車來回穿梭,我們來到這女人的家裡,胖子四下看了一下,向女人問道:“最近你們是不是打算要個孩子啊?”
那女人紅着臉點點頭,算是默認了,胖子便笑道:“那就沒什麼問題了,你覺得身後有什麼東西跟着你,我告訴你那是什麼,那就是你未來的孩子,只不過你現在還沒有懷孕,等你懷孕了這情況自然就沒了。”
那女人就說,這懷孕也不是自己一個人說了算,再說了,這也有很大的偶然性,不是說想懷上就懷上的,可是這種被人跟着的感覺真的挺恐怖的,有沒有什麼辦法讓自己這未來的孩子別跟着自己,懷孕了再說,不然人還沒有喜就先嚇出病來了。
胖子便點點頭說:“辦法自然有,不過爲了保險起見,還是雙管齊下的好。”
胖子的辦法是,讓那女人在家準備一些貢品禱告一番,無非就是說一些暫時別跟着自己了,把自己嚇出病了更難懷孕了,對他的投胎也沒有什麼好處那急着投胎的小鬼權衡利弊,自然就不會時時刻刻的跟着了。
另外自己再找到管這一片投胎的嫡庶官,讓他約束一下附近該投胎的小鬼,擾民是不對的,後果是嚴重的。
那女人千恩萬謝,封了個紅包給我們,然後對胖子說一切都擺脫給他了。胖子這邊拍着胸脯保證,明天就沒事了。
來的時候我都沒想到,這事居然這麼容易解決,跟着胖子出來之後,我就問胖子怎麼去找管這片投胎的所謂的嫡庶官?
胖子神秘一笑道:“這種人往往是窮的不行了的,咱們就沿着大街找流浪漢,只要是,我就能認出來。”
黃天接着說道:“還用這麼麻煩?直接到附近的城隍廟去問一下不就完了,橙光肯定是知道的。”
胖子一翻白眼:“就比聰明,我就想不到嗎?我懷疑,那人晚上就在城隍廟住,不過這麼大的城市,也未必就住在城隍廟,只能用別的辦法試一試了。”
說到這裡,胖子變戲法一般從懷裡拿出一張冥幣來,價值還真不少,一千萬,在我國,也就冥幣有這個面值。
將冥幣往空中一丟,胖子說了聲追,我們三個就順着冥幣的方向追過去,如果有外人看到,非把我們當瘋子不可,三個大男人在大街上追一張冥幣,正常人絕對不會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