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日子便過得比較瀟灑了,自從老張在班裡宣佈吳功退學之後,再也沒出現過其他的大事了。他也沒有再想我提過這個人了,這吳功好像就這麼莫名的消失在了這世界上。我也依舊過着那朝六晚五的生活,沒事偶爾去跟郭濤那幾個人去網吧來個五連坐。心情好的話就把那本《天符咒》的符咒書拿出來看看。
在這期間老張當然也會提醒我要我認真學習,認真畫符,不過我似乎從來沒有把這當回事。
值得讓人高興的是我跟陳嘉嘉的關係是越來越好,就在前幾天我還牽起了他的小手了,她倒是一臉淡然,但我卻是個臉皮薄的人,蹭的一下子臉就紅了起來,爲了這事,陳嘉嘉還天天已此事來調戲我。
時間過得飛快,好景總是不長的,這一天老張找到我跟我說,因爲我報的是藝術類高考所以我必須得在別人普高之前先去其他學校先考個藝考。
我沒得選擇誰叫我是個藝術生了,當天晚上回去我就收拾了一下行李準備明天一早跟隨學校的班車去其他的學校準備藝考考試,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一晚我硬是睡不着,並且左右眼皮不停的跳動着,俗話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我這兩眼都跳是個什麼意思?
一夜沒睡的結果就是我要頂着這一圈顏色深沉的黑眼圈去學校,我也不知道我是用了多大的勇氣從牀上爬起來的。
一路上大家都用着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懶得跟那些人計較,這去學校的一路上還算比較安穩。
“我靠。王延欽你昨晚是去打狼去了嗎?”在學校的附近的車站下車沒多久就認識的人給認了出來。我順着聲音的傳來的方向看去是郭濤這孫子。
“就你這貨事多。”我現在着實懶得跟他爭執這些白癡問題,不過這要是換到平時我還不得跟着孫子拼了命。
“哎哎哎,你這麼說就不對了。什麼貨不貨的。我可不是個東西。”郭濤剛說出這句話有立馬改口道:“呸~我是個東西,不對我不是個東西,靠,我是個......”
我心中一陣無語,這世上還有這麼白癡的人嗎?沒有理會他我徑自朝着校門方向走去。
“等等我呀。”看到我走了,郭濤也不理會自己到底是不是個東西了。
郭濤一路小跑過來,才與我並肩齊走,看着跑的氣喘噓噓的他,我突然問道:“你怎麼來這麼早?”
“早嗎?”他擡起手中的表看了看時間對着我說道:“你看看現在都已經幾點了?”
我怎麼不會不知道現在是幾點鐘呢,我看也不看他就說道:“既然知道現在已經這麼晚了,爲什麼現在纔來學校呢?”
“唔,今天不是藝考生去考試嗎?”郭濤不知什麼時候嘴裡塞滿了吃的。
“你也去參加藝考?”我奇怪的的看着他。
他點點頭,“不然呢?”
我像是看着外星人一般的看着他,他看着我對我露出一嘴大白眼。郭濤的成績雖然說在學校排不到前80,但也絕對在班裡可以排的上前十,也不是說他不優秀,只不過在更優秀的人面前他的優秀顯得是那麼的不明顯。我實在想不出擁有這般成績的他爲何還要參加藝考這種考試。
“老張同意了?”我問道。
“他不同意也得同意啊。”郭濤得意的笑了起來。
看着他這一臉釋然的笑容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此刻應該什麼都不說才更好吧。我們就這樣並肩走回了學校。
即便我們已經來的很遲了,可是學校還是並未派車送我們藝考的學校,在這陽光之下暴曬了半個小時之後一輛輛大巴纔出現在我們的視線範圍之內。
藝考並不是今天而是明天,學校今天派車送我們去只是爲了讓我們先熟悉熟悉環境,不得不說這一點學校還是挺體貼的,不過唯一不足的就是這路程的確有點漫長,我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纔到我們的藝考地點的。總之下車之後我是又餓又困又累。
下車之後我我纔看清楚了這所學校的校名——美術藝術學院,下了車之後老師安排好了各項工作之後留下了兩個負責善後的老師,其他人就跟隨着大巴又回去了。
這藝校也算挺好的,我們這羣藝考生要是想省錢的話,可以免費住在學校安排的宿舍裡,要是不願意的話可以自己在外面賓館找地方住。哪怕是這樣子,想住在學校裡的人還是少之又少,唯有寥寥不多的人準備在學校安排的宿舍中留宿。這其中當然有我和郭濤了。
藝術學校不愧爲藝術學校,這才進學校幾分鐘就遇到了一波又一波的漂亮妹子,這又不得不讓我多了幾分填報這所學校的想法。
分配宿舍其實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學校總共留了30個空宿舍,只要我們報上自己的名字和想住的宿舍就算完成註冊了。
可是當我進入這棟留給我們所居住的宿舍之後我便感覺有些不對勁,我站在房門口盯着屋內的一切。突然我的目光被陽臺一些異樣的感覺給吸引了,正當我想要看個清楚的時候,住在我們宿舍的其他同學卻來了,他拍着我的肩膀道:“同學讓個道,你不進去也不要堵在這裡啊,想門神嗎?”
我看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轉向陽臺,可此刻那種異樣的感覺又完全消失了,我走向陽臺,想要看看那裡到底有什麼,可當我走到陽臺時,陽臺上卻空無一物。
可能是昨晚沒睡好,我這樣安慰着自己,希望自己之前的感覺只是個錯覺吧。
“同學們你們第一次來,晚上你們待在宿舍就不要亂跑了,以免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
不知何時我們宿舍出現了一個老頭,那老頭瞪着眼睛十分嚴肅的對着我們每個說道:“記住,千萬要記住。”
“難不成這裡還鬧鬼不成。”就在之前打擾我的那人撇了撇嘴對着那老頭說道。
老頭只是說了這麼一句:“不想死的話,你可以試試!”
被那老頭用着麼凌厲的眼神一盯,那人似乎有些怕了縮了下身子什麼也不說了。
在一旁的我卻來勁了,我是幹什麼的?陰陽先生啊?我不就是專幹這一行的嗎?那老頭看出了我有些異常的興奮,對着我說道:“你也一樣。”
我對着他笑了笑,那老頭無奈的搖了搖頭就轉身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