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座老廟的存在可能就是在等我吧。在收拾好在密室之中拿到的東西,我便迅速的離開了這座老廟。
可是剛走出老廟我的心裡隱隱感到不安,玉佩的感應程度越來越強,我這才意識到危險的存在。
我望着這座老廟猶豫了半天還是踏步返回去了,我很小心的看着這周圍的一切,因爲我可保不齊就從哪個犄角嘎達突然冒出一個不知名的東西。
但是這個廟就這麼點大,而且都被我仔仔細細的看過了沒什麼東西啊?爲什麼這玉佩會這樣!難道是壞了?但是隨即我就拋棄了這個想法。這可不是普通的物件,怎麼可能說壞就壞呢。
裡面我是看過了可是外面我沒有看啊!我看了看手中的玉佩,雙眼盯着門外,另一隻手伸進兜裡掏出身上僅有的一張符咒來,隨時警惕着意外的到來。
我的的頭上忽然開始冒着虛汗,我的雙眼不停滋溜的轉着,此刻的老廟十分的安靜,安靜的嚇人,老廟的氣氛忽然開始變的有些不同尋常。
我下意識的往着後面退了幾步,“嘎吱”一聲我也不知道踩到了什麼東西,聲音清脆的嚇人。然後整個老廟的的空氣一凝,我整個人全身一僵,糟了,我暗道一聲,我整個人都已經動不了了。
“嘎嘎”一聲邪笑傳入我的耳中。
接着我的脖子一涼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摸我,在我頭頂的上方不知名的液體滴落在我的臉上,我被嚇得瑟瑟發抖着。
“是誰?”我喊道,同時我警惕的關注着四周的情況。
沒有人迴應我,廟裡除了我說話的回聲外,沒有任何聲音,我清楚的感覺到先前搭在在我脖子上的那股涼意此刻一直遊走於我的整個脖子上。
不。不應該用遊走這個詞,我總感覺到是有東西在摸我。
似乎是在證明我的猜想,那東西從我的後脖子上竄到了我的胸前,我清楚的看到了那是一雙手,一雙冰涼的手。
“你要幹嘛?”我記得大叫着。
依舊沒有熱能夠迴應我,在摸了我許久之後,那雙手的主人也不再滿意在摸我了,它湊上我的耳垂後,輕輕地呼出一口氣。
我整個一人一震,然後全身流過一陣舒爽之意。操!娘皮的。老子居然被不知名的東西給調戲了,不過這感覺還真是挺爽的。擦!我給自己扇了兩巴掌,我怎麼能有這麼個想法呢。變態,變態。
我愣了一下,唉?我怎麼扇自己巴掌,操,居然能動了,我還跟個傻逼一樣居然站在這裡被人調戲着。
可是即便如此我還是沒有動步,因爲我好像差一點尿褲子了,此時我整個膀胱中充滿着水源,接下來只要我輕輕一動膀胱中的尿就要如傾盆大雨般的傾斜而下,而那時候可真要尿上褲子了。
這下尷尬了。動還是不動,我在腦海中飛速的思考着這個問題。
拼了尿就尿吧,我的身子一動脫離了那隻魔手的掌控。當我準備看清那東西的時候,我的眼睛忽然又疼了起來,感覺就好像被火燒了一般。
我看見了,我看見了,爲什麼我看見的是那個黃袍子老道。這裡是哪裡?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那老道看着我一直樂呵呵的,現在的我哪有這個美國時間跟他一起傻笑,我怒道:“這是哪?你這個老東西到底想要幹什麼!”
我面前的這個黃袍老道不怒反而笑的更樂:“小夥子脾氣不要那麼燥嘛。”
“呵”我冷笑一聲,硬生生的說道:“告訴我我的眼睛怎麼了?這裡是哪,你又是誰?”
“你的眼睛很好啊!爲什麼你要這麼說呢。”說着他眯起了眼睛,他的目光看起來是那麼不懷好意“你這雙眼睛可是有好多人惦記着呢。”
“那又怎樣呢?”我發問道。
黃袍老道不說話,我皺着眉頭看着他,忽而畫面一轉,我又出現在了這座老廟之中,我擡頭一瞥終於看清了我眼前的東西。
我的眼前哪有東西。我哭喪着臉,這尼瑪到底算什麼事。
老廟的事情就這麼匆匆過去,第二天我頂着個熊貓眼就出現在了訓練場地,那個教官看我狀態似乎不是很好,特批了我半天的假,我也趁着這半天的時間趕緊去補了個覺。
這期間我做了一個夢,關於夢中的畫面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只是腦海中一直再重複一句話:不要去深入下去。
我不知道爲什麼我爲什麼會做這麼一個奇怪的夢,而且我總感覺這一整個上午我就夢到了這句話,這也是爲什麼我想不起來夢中的畫面了。
這就好像你在看電影,可整個屏幕上黑黑的一片,只有幾個大字的那種感覺。
我是被驚醒的,醒來的時候我全身都被汗水浸溼了。見此情況我只能無奈的搖搖頭,最近發生的怪事實在是太多了,實在不是我能掌控過來的。
沒有想太多,我便拎着盆子去廁所衝了個涼,等回來的時候大家也都操練回來了。我一剛進宿舍大家都紛紛朝着我圍了過來,我嚇了一跳拎着盆子就要跑,可是我的手忽然被誰給拉住了。
“各位大哥,求放過,小弟應該沒有招你惹你們吧!”我驚慌的說道。
衆人也是聽的莫名其妙的,我望着他們,可能是我自己想太多了吧。
果然,大家都把我拉着往牀鋪上趕,我一人坐在牀上,其他人都站在我的面前,一臉好奇的看着我。
我望着他們也不知道他們要幹嘛。
然後他們之中有一個人便開口說道:“王延欽你是怎麼了嗎?”
“沒啊?”我不知道他們會這麼問。
“不可能啊?”他們奇怪的看着我:“你知道早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搖搖頭,他們說“早上也不知道爲什麼,一靠近你就感覺到一股寒意,很冷很冷。”
衆人看着我落出一臉疑惑的神色,我這才終於明白爲什麼早上大家都會避着我了,開始還以爲是我尿尿的在身上還留的一身騷呢。原來是這件事。
“你們感覺錯了吧。”我跟他們解釋道:“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大家看我這個樣子估計也覺得問不出什麼東西了,便紛紛散去。
之後的一個月中我們依舊投入火熱的軍訓當中,也不知道爲什麼在這一段期間中我總是感到不再狀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