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老頭不告訴我,我也懶得問了,於是我便扯開話題指着剛纔我看見那好像被人給撬過一般的墓問他,“老頭爲什麼那墓會被人給撬了啊?”
老頭瞥了我一眼,“瞎說,這怎麼可能呢?”
我就是怕這老頭不相信,我便拉着他來到這女孩的墓前指着那被挖過的地方,道:“你看,這裡是不是被人撬了?”
這老頭本來還是一臉不相信的樣子,但是當我把墓被撬過的地方給他看的時候,他手中那支菸袋他都沒拿穩,“啪”的一聲給掉在了地上。
我給老頭把菸袋撿了起來準備遞給他,可是老頭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鳥都不鳥我。
“這是怎麼了?”我心想,這老頭變臉變的速度也太快了吧。
“老頭怎麼了?”我拍打着他的肩膀奇怪的看着他。
老頭回過神來,長長的虛了一口氣無奈道:“糟了!這下不好了,這小女孩可是一個冤魂厲鬼啊,要是被這小女孩發現了,這可就鬧大了啊?”
“難道這小女孩的魂魄不在這這公墓裡?”我問道
老頭點點頭,道:“這小女孩其實也沒死多久,也就一個月的樣子,據說是跳樓死的,死的時候還懷着孕,都七個月了啊!這簡直就是造孽啊,當初這小女孩的冤魂總是不肯離開那所學校,得虧後來遇到了一個大師纔將這小姑娘困在這墓裡啊。這下這墓被破壞了,想必她也早已經離開了這裡了。”
“去哪裡了?是哪學校嗎?”我焦急的問道。
老頭緩緩開口:“應該是的。”
“那你知道是哪所學校。”我問道
“美術學院。”老頭說道。
“哈?”我被驚了一跳,這尼瑪不是我們學校嗎?這老頭是不是搞錯了啊。“你確定是在這裡?”
“是,怎麼了?”老頭繼續抽起的菸袋裡的煙,心不在焉的跟我說。
“沒什麼。我就是在那裡上學的。”我回答道。
那老頭看了我一眼,也不說話,催着我跟他一起回值班室,這我當然是願意的了,再說了誰願意呆在這個陰森森的地方啊。
待回到值班室的小屋裡之後,老頭整間屋子亂逛也不知道在幹嘛,終於他在櫃子的最裡層裡翻到一個檀木盒,他滿意的看了一眼之後又把木盒交給了我。
“這東西,我現在就交給你了,還有我希望你能將那隻女鬼解決掉,千萬不要讓他到處害人。”
拿到木盒,我仔細看了看也沒覺得有什麼特別的。除了木盒上的圖騰比較怪異之後,好像也沒什麼其他的了,木盒了更是什麼都沒有。
“這木盒裡沒東西嗎?”我詫異的問道。
“沒有。”老頭說道。
你說這讓我如何是好,我苦笑不得的收起了這木盒,於是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早的我就醒了過來,具體點說我根本就沒怎麼睡,這裡連一張牀都沒有,於是一跳硬邦邦的長椅就成了我的牀鋪,聽老頭說這就是他平常睡覺的工具,而今天我來了他就把這張“牀”讓給了我,自己坐在椅子上硬生生的睡了起來。
跟老頭道別以後我就走了,由於我坐的是第一般車,所以早早的我就來到了學校。
也沒回宿舍,乾脆直接在班裡靜候着同學們的到來。
今天的課程也算是蠻簡單的,就是專業老師跟我們講講關於繪畫的技巧以及習慣,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課我也就沒有聽了,我就拉着坐在我旁邊的嚴弘毅問道:“喂,老四你知道我們學校最近有人自殺了嗎?”
這句話鋼說出來,就立馬糟了老四一個白眼,他無語道:“我說老三啊,你什麼好的不盼,怎麼就好這一口啊?”
“別跟我廢話,你就說有沒有吧!”我也不囉嗦的直接說道。
“有!”老四見我不囉嗦,他也不囉嗦的直接回我的話。
“具體消息知道嗎?”我悄悄的問道。
“大四的學姐,據說是因爲和男朋友鬧脾氣了,一氣之下居然從教學樓天台跳了下來。更讓人吃驚的是,這個學姐居然懷孕了,肚子都挺挺的了。唉,造孽啊,造孽啊。”嚴弘毅說着露出了一臉惋惜之情。
我點點頭,這些跟老頭說的差不多,“不過,爲什麼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在學校裡爲什麼沒有傳開呢?”
說到這嚴弘毅緊張兮兮的看了了看周圍,“操,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這一茬了,其實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並不多,我就是這其中幸運兒之一,不過學校和公安局下令讓我們這些看到的學生閉嘴,不要外泄。你是不知道啊!當時那場面....”嚴弘毅繪聲繪色的跟我講述着當時的情況,可是我感興趣並不是這些。
“唉?不對啊?老三你怎麼知道這件事的啊?我記得我壓根就沒跟你們講過吧?”嚴弘毅忽然幡然醒悟,質問我。
我對着他擺擺手:“嘿,瞧你這話說的,你以爲就你知道啊!”
嚴弘毅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輕道:“好像也是這麼一回事啊。”
其實讓我的是嚴弘毅這小子居然知道這麼多內情,我真心爲國家覺得可惜了,這小子要是不去當特工還真是屈才了。
完事我還不忘提醒他這件事不要跟別人講,包括老大和老二。
課間的時候我來到了嚴弘毅跟我說的那棟樓下面,好傢伙從這6層高的大樓上跳下來,不死也得殘啊。
在樓底下無意間瞥見一顆樹的後面,那燒的是冥紙,那堆灰燼上還殘存着溫度,可以確定的是人才沒走多久。
但是我關心的並不是有沒有人過來,而是學姐到底有沒有回來,如果回來她是想幹嘛,復仇還是...
一絲異樣忽然從我的腦海中閃過,可這股感覺到底是什麼呢?
我準備離開,晚上再過來,就在我轉身離開的時候,一個男生捧着一束花朝着我之前的位置走去,我饒有興致的看着那人,猜的不多的話,那人應該就是學姐的男朋友吧。
當我還覺得這男的還算有點良心的時候,男的把花往地上一放,就跟着前方不遠處的一姑娘摟摟抱抱了起來。
賤人,真的是賤人。
如果允許的話我現在真想衝上去給那人幾巴掌,這尼瑪算是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