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給我的驚喜就是這個?”課間的時候我找了個時間問老張。
老張對我說:“對啊。我好不容易纔能來這裡給你當班導的呢。”
“切。就你?”我不屑的看着老張。“你是不是放鬼去嚇這裡的校長,然後自稱自己可以捉鬼,然後你幫了校長一個忙,他給錢給你你不要,然後你就跟他謀得了這一個職位?”
我真佩服自己這個腦洞大開的想法,我也就這麼想想,這麼說說。哪成想這老張眼神古怪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看了看四周,發現周圍沒人之後,才湊到我的耳邊細細的說道:“你小子知道就行。別在外瞎說哈。”
我瞪大着眼睛看着他。臥槽。老張真的幹了這種事?真尼瑪缺德啊。
“你真這樣幹了?”我問道。
“嗯。”老張應了一聲隨即又反駁道:“也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的?”我問。
老張伸出雙手放在空中看了看,吹了吹,修了修,然後才磨磨蹭蹭的對我說:“這學校有問題。”
嘿,我被這句話給逗樂了,你丫的到哪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有問題嗎?再說這裡曾經有問題也只是那座老宿舍樓,那不是已經被我和郭濤已經給搞定了?
“你丫的就知道找藉口。”我努了努嘴鄙夷的說道。
“我有必要騙你嗎?”老張得意說道:“不吹牛逼的說在這東北地界沒有哪個學校沒找我做過事?想我老張也是有點名氣的,正好這學校的校長以前捅的簍子還挺大的,這不現在我要來他這裡還不時一句話的事?”
“那你也是不吹牛逼的說,你要是吹起牛逼那還不得飛到外太空去了?”我絲毫不給老張一點面子。
當然,我在意的是老張怎麼來這裡了,而不是在意他用什麼手段來這裡的?而且我最好奇的應該是老張剛纔說的那句話:東北這地界沒有哪個學校沒找過他做事。
咱們先不說找他做事,就談談爲什麼東北這地界的學校要做事?這是我最搞不懂的地方。
於是我就問老張,老張就跟看到白癡一樣的看着我,不屑地道:“學校是最容易發生事故的地方?現在的哪個學校沒死過人?一般在學校死的人幾乎沒有一個是正常死亡的,都是一些非正常死亡,比如自殺,他殺。這些人死後都會成爲冤魂,在學校裡陰魂不散的要復仇。所以他們會瘋狂的害人,當那些學校意識過來的時候就會找我們去辦事了。”
仔細想想覺得老張說的的確在理,就比如說我們這所學校吧,我好想還真不怎麼清楚。
“你們這學校除了你們之前在老校區遇到的那隻,應該還有其他的。”老張嚥了口口水繼續說。
“什麼?還有?”我叫道。
“應該是的?”老張回道
“什麼叫應該?”我訝異的問。
“我也不期望在這裡能夠遇到點什麼東西,可是它跟我說讓我過來,它說你的選擇總是會有點驚喜。”老張目光看着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說出了這麼一段莫名其妙的話。
“它是誰?”我很好奇老張口中的它。
“我不知道它是誰...”老張頓了頓繼續說:“就算知道我也不能告訴你。”
“爲什麼我的選擇總會有驚喜?”既然問不出它是誰,我也就乾脆不問了。
“我也不知道它就是這麼跟我說的。”老張的語氣很淡。
不知道爲什麼在這一刻我忽然覺得老張有些不正常,或者說變得木訥了,又或者整個人好像變得有點機械化了。
整個人說氣話來很僵硬。
我看着老張,在一個不經意間我看見老張的瞳孔居然向外擴散,整個黑眼仁完全沒有,這感覺就好像是一具變煞了的屍體,但我心裡明白現在的老張絕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我看着老張目光想看過去的地方,那,我好想看見了一個人,那人穿着黑色的風衣,那人似乎也注意到我在看着他,立馬轉身低頭離去,這鄭國過程很快也不過兩秒,加之在這麼的距離,我的眼睛不是千里眼我看不清楚那人的樣子。我只是大概的能判斷出來那人的身形,可是那又有什麼卵用呢。
在那人離開的一瞬間我也注意到我身旁的老張也恢復了正常,對,一切恢復了正常。
“你剛纔怎麼了?”我試探性的問着老張。
老張很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你說什麼?什麼我剛纔幹了什麼?”
看來老張無意中意識被人給操控了,而且這一段記憶他自己是不知道的。那人究竟是誰?是好是壞?是敵是友?
那人是怎麼控制老張的?是異能嗎?隨即我又搖頭晃了晃。怎麼可能是這東西呢?太不現實了,說異能不現實,可是鬼神之說可能對大家來說更是不現實。
世人在異能與鬼神之說中,可能更傾向於異能吧。
“苗疆蠱術!?”
我低喝一聲,差點把這東西給忘記了。
“難道老張被人給下蠱了?”
我暗自想到,我不相信這個結論,但更不會否認這個結論。
老張也是一個聰明人,他見我這樣,隨即就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我也不囉嗦直接跟他說:“你剛纔好像被人給下蠱了?”
“下蠱?”老張那張臉變得有些扭曲起來,“下蠱?!”
“對,下蠱。”我說道。
“下蠱?......下蠱?......下蠱?”
老張一直重複着這句話,而我......
“我擦。什麼情況。”
老張二話不說提起拳頭就往我這塞來,我也一個激靈,還好有些防備,我往後一退,輕鬆躲掉了老張的襲擊。
“什麼情況?”我大喝道。
我看向老張,我擦,不會吧,怎麼又被下蠱了?要知道老張的戰鬥力可是遠遠強過我啊?真是背!
而不等我再三思考,老張又是一記拳頭打了過來,這下我是一點防備都沒,一拳頭硬生生的打在了我的左臉上 ,生疼生疼的。我整個人往後退了幾步。
“嘶。”
我揉着被打的臉,這尼瑪夠孫子的,下手可真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