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倒是過的挺安生的並沒有再度出現那些奇怪的事了,我還是做回我那個學生,老張還是做回他的老師,我們還是一樣該怎麼相處就怎麼相處,彷彿我們之間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不這幾天在我覺得是極其的難過,本來很愉快的出來玩耍看妹子結果卻成了我鬧心思的時候。這一天天的看着大家一個個滿面笑容的樣子我也只能長嘆一口氣。
終於在第三天的時候,老張跟大家宣佈中午飯後就要回去的時候,只有我高興的拍手大叫着棒極了。朝着四周看去衆人都用着一種怪異的眼神看着我。
我心裡一咯噔,“我靠,他們不會被鬼附身了吧。”我用着求救的目光看着老張去,老張卻一臉輕鬆的看着我,不會老張這位大能也被附身了吧。
“我說你小子爲什麼整天悶悶不樂的呢。原來是急着回家啊。”老張一臉痞樣的對我說,說着還用手指摳了摳鼻屎,“沒想到你小子還有念家情節啊。”
老張這一句話說出來,大家都笑的前仰後翻的,我氣的大罵道:“老張你爹爹我這輩子跟你沒完了。”
老張依舊是那副愛理不理的樣子,在一旁的我氣的直咬牙,就是拿他沒辦法,可是每次目光一對向他,他那**裸挑釁的眼神,讓我看的很是不爽。
關於這一次鳳凰山的活動我覺得還是不錯的,至少就因爲這次的活動就已經湊成三隊小情侶了。本來我也是報着這種態度來參加這次活動的,可惜事與願違。
……
臨近中午的時候,老張不知什麼時候就已經把車給叫好了,就停在山腳下等着我們的到來,上了車之後我們並沒有立即回去,老張還算是挺有良心的,把我們帶到了一個還算是比較高檔的飯店吃了個飯。
五十個人,十個人一桌,總共定了五桌,從桌上的菜色來看這每桌必定不低於一千大洋,乖乖,這五桌直接就吃了個五六千啊。這老張他媽也太不知道勤儉了吧。
當然我那只是說老張他可沒說我自己,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近找了個桌子就毫不顧忌形象的吃上了。
“喂,老王你能不能這麼猴急,你這是幾百年沒吃過飯了。”一羣女生朝着我說道,我邊吃邊朝着那羣女生說道:“你媽把你生下來讓你長張嘴不是讓你瞎逼逼的,要吃就吃不吃拉到。”
我看了看在我身邊不遠處那些長的跟恐龍似的女生,一個個都用着厭惡的眼神看着我,嘴裡還不停的嘀咕着。
心裡把她們祖宗八代好好的問候了一番之後,才平息了我對那羣恐龍的厭惡。
然後我又朝着另一羣長的比較好的一些女生報以微微一笑,不敢她們接不接受,反正我就是這麼幹了。
“好看嗎?”
“還不錯。”我色眯眯的回答道。
不對?這聲音貌似是女生。我立即轉過頭看去,只見一襲粉色長裙的陳嘉嘉坐在我的身旁氣呼呼的大喘氣。
“姐姐,你這是怎麼了?”我故作一臉茫然的問道。我心裡明白這一次可算是陰溝裡翻船了,在陳嘉嘉的心裡對我的印象分絕對又變低了。
陳嘉嘉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道:“流氓。”
這一說我就有點不樂意了,馬上跟她爭執了起來。
“你說誰流氓呢。我長的這麼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怎麼會是流氓。別瞎污衊好人。”我義正嚴辭的說道,說到最後都不免把我自己給小小的噁心了一下。
陳嘉嘉似乎也是被我給噁心到了,丟下一句白癡之後,不管我如何招惹她,她就是不理我了。
我便又投身到胡吃海喝的光榮事業之中,席間我偷偷的問了老張這次總共支出了多少活動經費,老張起先打死不肯說,最終在我的軟磨硬泡之後,對我豎起五根手指。
“五千?”我有些不確定的說了個數,其實說這個數我自己都有點不信,畢竟就光這一餐吃了也最少不下於五千了。
老張神秘呵呵的一笑,“小子告訴你吧,這可有五萬呢。”
臥槽,這幾天我們幾乎都沒花什麼錢,唯獨就在今天請了我們吃了頓大餐,這老小子真黑,這最少也得黑了兩三萬塊錢啊。
我就這麼一直幹瞪着眼看着他,他倒好臉不紅心不跳,一點都不心虧。
……
這一頓飯在大家嘻嘻哈哈的打鬧中足足吃了近倆小時,直到下午近兩點之後我們才又上了返程的大巴上。
在這枯燥而又乏味的路程中,大家又逐漸進入睡眠中,只有少數幾個還在三五倆倆的在聊着天,拍着照。
而我總有着一股不安的感覺,總覺得會發生些什麼,可是又會發生什麼呢?我不知道,也沒人告訴我。
我覺得有些無聊,便跑去找唯一還清醒着的開車的司機師傅聊天去了。
我找了個靠近駕駛座的位置坐了下來,並沒有急着跟司機套近乎,大概就這麼過了一刻多種,我問向司機:“師傅這倒哈爾濱還有多遠啊?”
“大概還有一兩個小時的路程吧?”司機師傅對我說。
“還有這麼遠啊?”我有些訝異的問道,這訝異到是真的沒有一絲的摻假,這一路下來我已經覺得走了很遠很遠了,沒想到最少還有一兩個小時的路程。不過,我又問道:“師傅你開這麼長時間的路,不覺得累嗎?”
司機師傅苦笑一聲:“有什麼累不累的呢。都是爲了養家餬口的。對了,小夥子我看你這些個同學都睡了,你咋不睡啊!”
我擺擺手,笑着對司機師傅說道:“我不困。就是覺得有些無聊,看你開這麼長時間的車,然後就想過來陪你聊聊天。”
“小夥子真有心啊。”司機師傅笑的很開心。
看着這空曠的馬路,我心裡不免有些奇怪,便問道:“師傅,爲什麼這裡的車越來越少了啊?甚至老半天看不見一輛。”
司機師傅聽完表情一沉,“這裡太邪乎了,再加上天快黑了,沒人敢走了。就算走,也是那些不熟悉這裡的那些外人走的。”
我一聽就來了精神,“怎麼個邪乎?”
“這裡鬧鬼。”司機師傅用無比嚴肅的神色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