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實話,真沒在撲克牌上動手腳?”張璇捏着自己手裡的黑桃皇后,坐在牀邊,眯着眼睛問我。
“我……動了,就想和你一起睡。”我笑道。
“得了吧,你不是覬覦阿碧很久了麼,我們三人裡面,就數她最好騙,你怎麼不讓她抽到皇后?”張璇挑了挑眉毛,翹起來的高跟鞋腳尖,向我勾了勾,我當時就那啥了,直接撲了上去!
“哎,臭死了!去洗澡!”張璇被我撲倒在牀上,去用手擋住了我的嘴,“是不是又跟那小傢伙親嘴兒了,怎麼一股肉腥味?”
“沒啊,晚上生魚片吃多了而已……”我挪開張璇的手,身體完全壓在她身上,張璇臉色緋紅地閉上了眼睛,我剛要親,卻見她眉頭皺了一下,嘴裡發出“絲”的一聲。
“怎麼了?”我問。
“疼!”張璇又睜開了眼睛。
“哪兒疼?”我起身,不解地問。
“那裡!”張璇指了指裙子,“你都不問問,我是哪兒受了傷!”
“啊?怎麼傷那兒了呢!”我驚訝道,趕緊撩起她的裙襬,果然,張璇左腿靠得很上的位置,纏了一層厚厚的紗布,還有淡淡的血跡滲了出來。
“怎麼弄的?”我輕輕觸碰了一下,怪不得今天覺得張璇走路的姿態略微有點奇怪,腿微微分開,肯定是因爲紗布卡主的原因,不舒服。
“子彈擦了一下,沒傷着筋骨,但是剛纔被你那個……給頂了一下。”張璇從牀上坐起,含羞道,又把裙襬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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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幹的?”我怒問。
“之前不是跟你說過,無相門內出現叛徒了麼,我參與平叛的時候被流彈打傷了,幸虧沒傷着要害,否則,以後可能都不能給你生娃了呢!”張璇不在乎地莞爾一笑。
那是他們無相門內部的事情,我本不該問,而且事情已經結束,說實話,我也沒多大興趣,只是這傷,讓我有點心疼。
“哎呀,別摸了,跟你說了沒事,再摸我都其反應了!”張璇把我的手從她腿上拿開,嬌嗔道。
“嗯……”我皺眉。
“哼!誰讓你非得選我了,白高興一場了吧,活該!”張璇壞笑。
“沒有,我就是想跟你呆着,沒想做那事兒。”我說。
“真的?”張璇疑惑地問,我點頭,雖然多少有點違心。
張璇甜甜地笑着,靠進我懷裡,又躺在我大腿上,仰頭看着我:“老公好帥的!”
“你這不是廢話麼!”我颳了下她的鼻子,實在難得,我倆同時以真面目相對,“你長得也好看。”
“那……我跟阿碧比,哪個更好看一些?”張璇問。
“各有千秋。”我誰也不敢得罪,而且,倆人確實都好看,林碧冷豔高貴,張璇嬌媚勾人。
“嘻嘻!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張璇摟住我的脖子,湊上來輕輕親了我嘴脣一下,我剛要深入一些,她就又躺了回去,“你可別刺激我,我會忍不住想要你的,但我又不想跟你第一次就弄一牀血!”
“好像沒受傷,就不會弄一牀血似得。”我笑道。
“當然不會了,因爲我早就破了啊!”張璇認真地說。
“嗯?”我皺眉,不禁心中醋意升騰,“跟誰?”
“什麼跟誰!自己了啦,小時候練功,不小心從梅花樁上掉了下來,卡在那裡了……”張璇不好意思地說。
卡在那裡,尼瑪,想想都疼的不要不要的,女人雖然沒有那啥,但那裡也是要害,重擊一下非常疼,林瑤就明白那樣有多疼,別問我怎麼知道的。
就這樣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張璇許是白天太累,眼皮慢慢耷拉下來,我便不再說話,等她睡着後,我把她放在牀上,蓋上被子,剛要下牀去上洗手間,張璇卻突然從夢中驚醒,死死抓住我的手:“爸!不要丟下我!不要!”
但她的眼皮還閉着,我又躺回牀上,張璇翻身過來,緊緊縮進我懷裡,一隻手死死抓着我的襯衣,另一隻手則環住我的胳膊,不讓我掙脫,張璇這是做惡夢了,剛強如她,也會有如此表現,因爲在夢裡,是人內心最脆弱的時候。
張璇比林碧、林瑤大6歲,我估計她見過她們的爹,並且娘倆被她爹給拋棄了,纔會做這樣的惡夢,這一夢就是二十年,好可憐啊,但她畢竟有個媽,還見過她爹,可我呢,連自己爹媽長啥樣都不知道。
張璇說,我爹有可能還活着,雖然他和養父一樣,屬於“通緝犯”,但畢竟是我的親生父親,即便將來,他要跟我站在對立面,我也得見見他,親口叫聲爹纔是,不過有一點,我很明白,不管他是基於什麼目的,想打開那個“混元鬥”,但在民族大義面前,我絕不退縮,畢竟,我是華夏人!
胡亂想着,我也迷糊過去,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脖頸和臉頰溼乎乎的,我本能地認爲是狄安娜在*,便沒有在意,反正她每天睡覺的時候都*,但很快我意識到,睡在我身邊的是張璇!
睜開眼,果然,張璇正趴在我胸口,閉着眼睛,貪婪地舔舐,跟小狗的慢動作似得,她是不是在夢遊啊,不過我沒有打擾她,也閉上眼睛,繼續裝睡,以爲她舔的比狄安娜舒服多了,狄安娜的小舌頭上面有些倒刺,雖然很軟,但是也會感覺粗糙,但張璇的舌頭是正經的人類舌頭,加上唾液的充分潤滑,觸感極佳。
她應該不是在夢遊,還會解開襯衫的鈕釦,可你把襯衫從皮帶裡拽出來是什麼意思,喂喂,別再往下了,住嘴啊!
其實,我們都知道對方醒着,只是心照不宣罷了,最後時刻,張璇嚇了一跳,嘴巴努在那兒,半天沒敢動,待一切平息,溫熱變成了清涼,我微微睜開眼,張璇窸窸窣窣地下牀,捂着嘴巴跑向洗手間。
等她回來的時候,我假裝被她上牀的聲音弄醒,驚訝地看着自己,問她:“你、你剛纔幹什麼了?”
“沒幹什麼啊,”張璇抹了一把嘴邊的水珠,躺在我身邊,背對着我,“老公,這回你能踏踏實實地抱着我睡了吧?”
說得好像之前我很不老實似得,轉身過來抱着張璇,我感覺有點疲憊,男人都懂,便真的睡着。
次日早上,我被一陣銀鈴般的笑聲驚醒,睜眼看,張璇已經起牀,表妹和林碧、狄安娜也都在房間裡,四個人坐在牀的另一頭,不知道在說什麼,都是一臉開心的樣子,不過我發現林碧和張璇都穿着外出的衣服,口罩半邊掛在耳朵上,行李箱立在腳邊。
“你們這要回去了?”我坐起來問,自己還在被窩裡,不敢出來,因爲褲子在牀邊的椅子上放着呢,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張璇給脫掉的,可能是褲帶頭硌着她了。
“醒了啊,正要叫你呢,”張璇看了看腕錶,“時間不早了,我跟阿碧得去機場,你昨晚那麼賣力,再睡會兒吧,嘿嘿!”
張璇故意這麼說,不是爲了氣表妹,而是爲了顧及我的面子,畢竟我選錯了人。
“我送你倆去機場。”我伸手將褲子拖進被窩裡穿上。
“不用啦,還得生離死別什麼的,走吧,阿碧。”張璇起身,拉起行李箱,林碧也跟着起身,衝我揮手告別。
“哎哎,等會兒啊你倆!”
等我穿好衣褲追出房間,追下電梯,追出酒店,她倆已經上了那臺黑色商務車,開走了,我站在酒店門口,悵然了好久,每次都是一見面就走,哪兒有這樣的情侶!
“哥,聽璇嫂說,你昨晚很威猛啊!”表妹送別她倆回來,調笑道。
“你璇嫂騙你的,”我苦笑,“我們沒做。”
“真的假的!”表妹皺眉,“對了,璇嫂說等她走後,才讓我把這個交給你。”
說完,表妹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紙條,我疑惑地拆開,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小字:老公,我在你嘿嘿嘿上下毒了,下次見我之前,不要碰其他女孩,否則,後果自負!
“你看吧,還說你們沒做!”表妹白了我一眼,又掏出一張人皮面膜,”對了,還有這個也給你,新的面具,從現在開始,哥你叫毛利小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