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了警察,“這是我侄媳婦,過來出差的。”
聽到侄媳婦這幾個字,紀安寧眼眶一酸,眼圈跟着就紅了。
他以前最討厭別人把她和紀景楓聯繫到一塊兒,吃早飯都要把她和紀景楓的位置隔開,現在他卻這麼風輕雲淡的跟別人介紹,她是他的侄媳婦。
爲什麼?爲什麼現在她反而好像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了?
回去的路上,紀安寧和紀池城都坐在後排座,但是兩人卻一個挨着左邊門,一個挨着右邊門。
一路上,他們沒有任何交流。
車子在院子裡停下,紀安寧先打開車門跳下車,下車後,她沒有立馬就走,站在原地,裹緊了衣服,等紀池城下車。
‘砰’
紀池城下車,將車門狠狠的一摔,明顯帶着情緒。
然後他擡腳進屋。
紀安寧很緊張,趕緊跟上去,“小叔,那個外國男人我不認識,和他打架的人不是我。”
紀池城聽了她的解釋,停下腳步轉身冷淡的看着她道:“你沒必要跟我解釋,我把你保出來了,是看在紛紛的份上,以後你好自爲之。”
說完他冷漠的收回視線,繼續往屋裡走。
他的身影依然那般高大,卻不再爲她熱情,紀安寧楞在原地,好半天她纔對着紀池城已經消失的身影點頭,“好。”
……
第二天一早,餐桌上,紀安寧和紀明月坐一排,紛紛坐在了他們兩中間。
紀池城一個人坐在對面,時不時和紛紛互動一下。
紀安寧剛把麪包醬塗好,準備吃,紀明月忽然湊到她的耳邊,很八卦的問:“昨天那個嶽森.查爾,你是怎麼認識的?”
紀安寧吃麪包的動作停頓,本能的掀起眼皮兒看了眼對面的紀池城,他低着頭,一邊慢條斯理的吃着東西,一邊看一旁擺放的報紙,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們這邊。
她收回視線,敷衍的回了紀明月一句,“我之前在他那裡做過事。”
然後她張嘴,咬了一口麪包,又端起牛奶喝了起來。
“我看他好像很喜歡紛紛,他那樣的人物你是怎麼接觸到的?”
紀明月對查爾以及紀安寧爲什麼會認識查爾,充滿了疑惑。
“偶然一個機會遇到的,一句話兩句話說不清楚。”紀安寧回答的依然很敷衍。
說完她又心虛的朝紀池城那邊看了一眼。
紀池城仍然沒有任何表現,就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她和紀明月在說什麼似的。
紀明月點點頭,沒再問什麼,喝了一口牛奶,她又嘖嘖搖頭,“嘖嘖嘖,那老男人,除了傲慢,也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過人之處啊。”
過人之處是一時半會就能看出來的麼?
紀安寧剛在心裡吐槽四小姐的邏輯,四小姐忽然又湊到她的身邊,笑眯眯的對她挑挑眉,“我這次來是採訪n市一個重要領導人的,下個星期回l市,你幫我引薦一下,給那個謎一樣的老男人做個專訪唄。”
紀安寧:“……”
她臉皮也真是夠夠的,昨天恨不得用鼻孔看人家,對人家各種耍大牌,現在又要邀請人家做她的專訪嘉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