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特助有點兒懵,擡起頭疑惑的看了看紀池城,紀池城也不給他解釋,他老人家琢磨了半天,才琢磨出紀池城的意思。
原來是指剛纔被人堵着奉承的情況,他點點頭,“是的。”
說完他看着紀池城的臉,紀池城的表情好像在說:真無聊。
汗,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靠技術隨心所欲啊啊。
今晚馬家只是在這裡補辦酒席,並不是補辦婚禮,所有到場的客人,都按部就班的坐下了。
最靠近貼着喜字大背景牆的那張桌子當然是一席,俗稱主席。
坐的都是重量級人物,新郎新娘的父母,還有……紀景楓和他的女朋友嘉琪也在那一桌。
紀池城腳步不急不慢的走過去。
看到他來了,那一桌子的人都表示驚訝,好似都沒有料到他會來。
包括新娘楊丹凝。
楊丹凝穿着紅色的晚禮服,驚訝的看着紀池城朝他們走近,渾身上下,無不張揚着他的高貴與獨特的桀驁之氣。
“小少爺,您親自過來了。”
馬文章看到紀池城臉上閃過一抹不悅,可又不得不起身笑臉相迎。
紀池城走到馬文章面前停下來,對他露出一個微笑,“馬董,恭喜。”
說着他對身旁的吳特助使了個眼色。
吳特助立即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大紅包,走到楊丹凝和新郎馬東的跟前,彎腰,雙手遞給他們。
“這是我家小少爺的一點心意,祝二位新人白頭偕老,早生貴子。”
馬文章看着那紅包,臉上閃過不解,可是沒有過多的時間去揣測紀池城今天來的目的。
他斷定,紀池城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小少爺您太客氣了。”
馬文章笑着對紀池城客氣了一句。
這時桌上另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臉色沉沉的掃了眼紀池城,涼涼的道:“既然來了就坐下喝兩杯吧。”
“好啊。”
紀池城笑着應答,彎腰在馬文章身旁的空位置上坐下了。
立即有服務員過來給他添加餐具,並倒上了酒。
剛纔開口說話的中年男人對紀池城舉起了酒杯,笑着道:“池城啊,現在混好了啊。”
“楊董事長說的好像我什麼時候混的不好了似的。”紀池城勾了勾脣,也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意思了一下。
這個中年男人不是別人,正是楊丹凝的父親,楊中釗。
被紀池城這一句堵得,楊忠釗一下子像是啞巴吃了黃蓮似的,說不出來,表情還很怪異。
大家也都覺得,他的開頭就是個錯誤,當着衆人的面諷刺紀池城。
他是指望紀池城會顧及他好歹曾經差點成爲他老丈人的面子上,對他禮讓三分麼?
那真是太天真了。
氣氛忽然變的尷尬,馬文章又站出來說話,“今天小紀總和紀小少爺都在場,讓我想到了老董事長,如果他還在,今天我們幾個老股東氣氛肯定更好。”
他端着酒杯,緬懷起亡故的紀正道了。
紀景楓瞅準表現的時機,起身對大家舉起酒杯,“我替我爺爺敬各位叔叔伯伯和爺爺一杯,他要是在世的話,看到馬東大婚,肯定和馬董一樣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