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這麼一問路明哲有點覺得不好意思,臉上有點發燒,肯定是臉紅了。“沒有,這幾天太忙了,想去可又怕找不到你!”黃露持懷疑的態度看着路明哲,又追問:“真的嗎?那今天有時間嗎?我學了兩首歌唱給你聽!”花兄這回知趣的回了宿舍,路明哲聽到這樣說,身體像過了一股電流,說不出的感覺,看着黃露比原來漂亮了許多。
離着唱歌的地方有三裡多地,還是騎自行車去,“我去和花兄說一下,你等我一會兒!”路明哲撐好了自行車,到了宿舍和花兄說明了情況,載着黃露到在街上,“吃點飯,你吃飯了嗎?”“我下班就去找你了,沒吃飯!”“一起吃吧,還是東北菜可以嗎?”“那裡太貴了,隨便吃點我不在乎吃的!”黃露看着路邊的幾家小飯店說。
路明哲走進那家熟悉的飯店,老闆高興的說:“好久沒見了,回家了嗎?”“沒回家,這裡工程做完了,回公司了!”路明哲找張桌子坐下,老闆看着黃露問路明哲:“這是女朋友嗎?”沒等路明哲說話。黃露大方的說:“是呀,老闆好眼力!”“還是兩樣嗎?”“多加兩盤菜,都要加肉的!”路明哲說道,黃露沒明白兩樣是什麼菜,看着老闆炒菜去了方纔問:“以前經常來吃呀,兩樣是什麼菜?”
“每次和花兄來,一個人一個菜,兩個都是素菜,有什麼菜就吃什麼菜,也不去點菜了!”路明哲說,黃露又說:“明哲,我跟我媽說了,我媽讓我帶你回老家看看!”“啊,這也太快了吧!”路明哲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也明確了在一起不適合,黃露怎麼還這樣做。
沒有找到了解自己的人,不想再談論情感。和不瞭解自己內心的人在一起,那怕是朝旦相處,分秒不離,內心也是孤獨的。沒有共同的語言和思維,好像是兩條路上的人,說的不是一個方向,很難做到協調。都是忍受着寂寞,對於彼此是一生煎熬。
“我不說我媽要給我定親了!我沒有辦法了,你不會怪我吧!”黃露看路明哲的表情不太自然,說出來自己的無奈。“沒有怪你的意思,我是說我們還不瞭解彼此,應該交流一段時間看看合適嗎?”“是要了解的,這是一輩子的事,要考慮清楚的!”黃露認同了觀點若有所思的說。
老闆炒好了四個菜放到桌上,帶過一瓶酒說:“還喝嗎?”“今天不喝了,一會兒去聽話了!”路明哲拿起饅頭啃了幾口,淡淡的麥香充滿了口腔。黃露心裡高興,對於這段緣分很珍惜,愛情的懵懂也是感覺最美好的。
還是老地方,還是那臺電視機。黃露經常來唱老闆很高興,輕柔的歌聲飄出撥弄心絃引起共鳴,周圍的人多了起來,黃露喜歡這種感覺,滿足一下虛榮心。尤其路明哲在身邊,手不由自主的抓住路明哲的手,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黃露很喜歡許茹芸的歌,傷感而悲切,沉浸在其中勾起多少往事,傷感帶來的不止是心情的沉重,能讓心冷靜下來痛定思痛,再次思量怎麼去更好的理解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