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華一定已經查過她了,但是有的人沒有,她是多出來的人,所以纔會引起人的注意。
沫沫指尖點擊着桌子思考,很快抓到了重點,範東,一定是範東,範東在觀察向華,他一定是有了收穫,從向華的嘴裡知道了她不該存在的。
向華也不會這麼沒有提防心,一定是喝醉酒的時候,或是一時的氣話!所以才引起了範東的注意。
安安爬到了牀邊,“媽媽,媽媽,你怎麼了?”
沫沫收了情緒笑着道:“媽媽沒事,你去睡覺吧!”
安安見媽媽真的沒事,放心了,下地穿鞋,親了沫沫臉頰一下,“媽媽晚安!”
沫沫笑着,“晚安!”
安安走了,沫沫擡頭看着棚頂的燈光,現在已經引起了範東的注意,她留着趙嫂子讓範東擦個夠,她怕危害到安安。
範東侵犯了她的領地,這讓沫沫很氣憤,可她要是表達了過多的氣憤,又擔憂會引來無盡的麻煩。
沫沫眼底冷了冷,反其道而行,讓範東自己現行?
沫沫第二天早上,趙嫂子沒來的時候,沫沫給朝陽打了電話,把趙嫂子的怪異講了,朝陽的氣壓有些低,“這事交給我,我回去辦,我請幾天假。”
“恩!”
莊朝陽掛了電話,眼底結了冰,有人打沫沫的主意,莊朝陽的心裡只有怒火。
他和媳婦生活了十年了,認識十二年了,朝西相處的兩個人,莊朝陽的心在大,也會發現媳婦的不同之處,可他都當做沒看見,他在等,等媳婦坦白,疑惑着,等不了媳婦的坦白,但是沒關係,這是媳婦,他來守護。
莊朝陽心裡是害怕的,害怕媳婦的不同被人發現,後來媳婦徹底的融入了生活,他這種擔憂才消散,他不管是誰,只要盯上了媳婦,都是他的敵人。
沫沫這邊也放輕鬆了,莊朝陽去處理,好過她處理,而且她也能感覺到,莊朝陽的變化,沫沫知道,沫沫是相信莊朝陽的,但是還是過不去是心裡的坎,可能未來有一天會告訴莊朝陽,可能是死的時候,但絕對不是現在。
莊朝陽沒有立馬回來,這次放假纔回來,回來的時候很正常,見了趙嫂子兩口子,一天都沒有任何的異樣。
晚上的時候,沫沫窩在莊朝陽的懷裡,心裡特別的安,她有依靠的丈夫,丈夫會處理好這些事情。
莊朝陽大手摸着媳婦的腹部,“好像大了呢?”
沫沫翻着白眼,“那是我胖了,它可沒大。”
莊朝陽笑着,“胖點好,胖了好看。”
沫沫翻着白眼,她纔不信呢!打着哈提,“不說了,我要睡覺了,晚安!”
“晚安。”
沫沫閉上眼睛,莊朝陽摟着媳婦,心裡安慰,有了媳婦纔有的家,這是他的家,不允許任何人侵犯。
莊朝陽一共放了五天的假,每天都會接送沫沫,回來後看着書,趙嫂子連續兩天沒敢有動作。
第三天了,趙嫂子出門了,莊朝陽放下書,站起身,莊朝陽以前可是偵察兵,跟蹤一個人太容易了。
趙嫂子輕車熟路的進了院子,這是來了不止一次了。
範東並沒有親自來,另一個男人來的,趙嫂子焦急的道:“男主人放假回來了,我不能幫你們幹了,你們也知道男主人是幹什麼的,這是要是被發現了,大家都沒好過。”
男人當然也知道,他也不懂老闆爲什麼關注連沫沫,可現在莊朝陽回來了,莊朝陽發現的怒火,他也是害怕的,上次公司的損失就很大,再來一次,可沒有人能來說情了。
而且連沫沫沒有任何的異常,就是個家世背景好的人,人家依舊很努力的學習。
男人道:“我知道了,我會跟老闆說的,你先回去。”
莊朝陽站在大門口,趙嫂子出來的時候,嚇的膽都要裂了,磕磕巴巴的,“那個,先生。”
趙嫂子是真的怕莊朝陽,莊朝陽身上有煞氣,跟莊朝陽上過戰場有關,這是殺過人的。
莊朝陽墨色的眸子冷冷的看着趙嫂子,“等着。”
趙嫂子一動不敢動,老老實實的站着,她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莊朝陽進去很快出來了,男人被莊朝陽拎着後脖領子,男人哆哆嗦嗦的,只有一個念頭完了。
莊朝陽纏住了男人的胳膊,連着趙嫂子一起送上了車,男人看着車子行駛的方向,最後一點僥倖的念頭沒了。
範東在家,他在等着彙報,他也查過連沫沫,連沫沫沒有任何的異常,從小懂事學習成績優異,照顧家裡,是家裡的擔當,父母忙,她管家。
連沫沫沒有任何的異常,可他聽向華的酒後言,莊朝陽是沒結婚的,連沫沫和莊朝陽是沒交集的,他的疑心重,正好有機會能有人接觸連沫沫,所以收買了。
可帶回來的信息,跟他知道的是一樣的,連沫沫完全不懂法學,她一直在學習,家裡的擺設沒有異常,穿着大部分都是沈哲和邱家送的,被子都是買的,就是這個時代的女性。
範東想,可能向華知道的未來是有偏差的?所以纔會這樣,也可能是向華的命運都改了,所以改了很多人的命運?
範東相信這一種可能,範東不打算在盯着連沫沫了,他害怕,被莊朝陽知道,被邱家人和沈家知道,他所面臨的就是沉重的打擊了。
範東正想着呢,咚咚的敲門聲,聲音有些大,還聽到了一聲慘叫,這個慘叫的聲音天熟悉了,範東嚥了下口水,這是從小的反應。
小時候範東就被莊朝陽揍過,莊朝陽在他的心裡留了下不可磨滅的陰影,範東後悔了,他早該結束觀察的,早結束了,也就不用等到莊朝陽回來。
範東透過大門的縫隙,見到筆直而戰的莊朝陽,想哭,可是沒有後悔藥。
範東動都沒動,就那麼站着假裝家裡沒有人,對,沒有人,躲過了今天,明天過了,他在想辦法。
左鄰右舍聽到了慘叫都出來了,向華也在家,出來見到莊朝陽,站在門口沒動,他對莊朝陽熟悉,莊朝陽越是憤怒,他越沒有表情,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在看了看範東的家,這是範東惹上的事!